上。
如果拔舌她們發現周圍混入其他的人的話,那還好說,可能是誰家的客人對他太過好奇所以多看了幾眼。可現在問題出在,就連這兩位地獄招待也沒發覺周圍有其他的人。
—非是隱藏在暗處的檢查團小哥。
不管這藏在暗處的人到底是誰,瞧不見的人總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張思凡的表情,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躲藏在暗處看∟萬∟書∟吧,。nsb。←m著自己。這一認知不只是讓張思凡覺得不舒服,就像這地獄招待,也覺得心裡頭怪不舒坦的。
□麼說這兒也是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地盤上有人藏著可是自己卻不知道那個人現在藏在什麼地方。
這不是相當於太歲頭上動土嗎?
果然,不敢是地獄招待還是人類招待,攤上這樣的事都會覺得心裡頭非常的不痛快。
不知道那個東西究竟藏在什麼地方,這好說啊,不知道的話,那就直接把它逼到自己知道不就可以了。對於這種不曉得是何物的生物,拔舌從來都是討厭的。
當下有些剋制不自己的脾氣了,這前一刻還在那兒追問視線從什麼地方投射過來的拔舌,下一刻已經徹底耐不自己的性子了,面色一沉。張思凡就只覺得迴廊微微晃動。這一次的動靜倒也不大,只是稍稍的震動著,不過隨著迴廊的震動,兩側的牆壁逐漸被吞噬了,取而代之的是岩石壁。
兩側的牆壁被岩石壁取代了,而腳下的地面呢?也逐漸變成堅硬的石塊,石塊坑坑窪窪的光是站著就讓人覺得腳底不舒服,更何況這石塊之上還有斑斑的紅色血跡。
看上去就更讓人覺得心裡頭憋屈得慌了。
這腳下染紅的石塊還沒適應呢,上頭又垂下數以萬計的鐵鉤子,一個接著一個密密麻麻的垂在那兒。每一個鉤子都有成人的拇指那樣的粗。這一旦扎到人的身上。不死也得半條命。
這樣恐怖的景象,不用說了,拔舌直接將自己的原型給暴露出來了。
∝廊之上,畢竟不是自己的本體。如果有人真的那麼奸詐的藏在自己瞧不見的地方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可如果將自己的本體召喚出直接侵蝕了這兒的話。
被本體覆蓋的一切。這兒所有的客人跟招待就等於進了自己的肚子。在自己的身體裡頭,想要藏得無影無蹤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用眼睛找那個躲藏起來的人,未免太累人了。而且還浪費時間,拔舌現在已經沒了那個耐性,所以她準備用自己的法子將那個人找出來。
一塊地方一塊地方慢慢的排查著,尤其是以他們為中間邊上的這些地方,拔舌更是一寸地方都沒有放過。
這樣不留痕跡的尋找,不管是什麼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拔舌是這樣覺得,只是這事實往往跟她想的相差很多。還以為自己能輕鬆的將那個躲起來偷窺的人找出來的拔舌,將這兒前前後後翻了好幾遍,卻連個人影都沒有找到。
沒錯。這回廊之上除了他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又找尋了一遍之後,拔舌這兒也疑惑了,忍不住開口問道:“張思凡,你確定真的有人躲在旁邊看你?不是你的錯覺?”…
“不,那個絕對不是錯覺,我敢發誓,這兒一定還有第四個人。”
“絕對有第四個人你確定?”
“是的。”
“可是我沒有發現啊,我都將本體直接給顯現出來了,這兒也算是我的地盤了,除了我們之外我沒有發現其他的人耶。”
張思凡如此的肯定,到讓拔舌沒法說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的。只是如果不是張思凡的幻覺的話,為什麼她到現在什麼都沒有找到呢。
對於自己的能力,拔舌可是非常自信的。
又認真的尋了一遍當發現還是沒有尋到人的時候,拔舌這兒耐性也已經沒了。原本是要開口問問的,可是還沒開口,卻看到張思凡一直盯著一個地方猛看。眼睛一直盯著那兒,神情看上去要有多奇怪那就有多奇怪。
總覺得有些在意,拔舌正要問呢,卻被張思凡搶先一步。
“那兒,那個人,現在在那兒。”
並沒有抬起自己的手直接指向那兒,而是用眼神示意。
張思凡這一次倒是給了一個明確的方位,當他看向那兒的時候,拔舌也立馬將注意力移到那兒。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在她的眼皮底下鬼鬼祟祟的。
這兒剛將注意力移到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