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些粗俗,福田小川聽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蕭兵道:“因為你們把她當成是公主,因為她在你們心中的位置實在是太高,你們在她的面前唯唯諾諾,甚至連一些正確的意見都不敢提,甚至明明看到她做錯了事情,都不敢出面去反駁。”
蕭兵忽然也緩緩地站了起來,雙眼盯著福田小川,眼神裡面流露出無比凌厲的光芒,語氣當中更帶著鋒利的道:“當初娜美公主將那些囚犯當成玩物的時候,你幹什麼了的?娜美公主將下人們當成大馬騎著的時候,你幹什麼了的?你可曾出面說過一句不對?別告訴我你是認為那些都是對的,你沒有反駁,因為在你的心裡面,娜美公主是高高在上的,哪怕你認為所做的事情有問題,你也不敢反駁,因為她是皇室公主,而你只是她的一個武士。”
福田小川的神色有些慌亂的道:“那……那又如何?”
蕭兵冷笑著,厲聲道:“既然你已經把你的位置擺放在那麼低,把公主的位置擺放在那麼高。那你還在這裡和我嘰嘰歪歪個雞巴毛?你他媽就是一個下人而已,就是一個賤民而已,就是一個奴才而已,她堂堂的公主殿下,憑什麼對你和顏悅色?憑什麼對你天天都是笑臉?”
“你!”福田小川有些被激怒了,可是他剛剛向前邁出了一步,忽然感覺眼前一花,一股逼人的氣勢襲來,蕭兵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用力的撞在了牆上,福田小川的冷汗冒出來了,蕭兵的實力竟然強出他這麼多!
蕭兵的眼神讓他感到了可怕,那是一種曾經殺過許多人的眼神,那是一種森冷的氣息,他這才感覺到蕭兵要比那個中村不二郎更加的可怕!
蕭兵盯著他,一字一字的冷冷道:“他對你的態度沒對我好,這個很正常,因為你不配!你只是他的下人,只是他的貼身武士,而且你未曾贏得她的尊重!你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在公主殿下的面前,除了巴結討好以外,你什麼也不會!既然這樣,她何必每天要關心你的感受怎麼怎麼樣?”
“沒錯,她是皇室公主,可是你卻忘記了身為一個高等武士的尊嚴,你和我一樣,確實是競爭當公主殿下的貼身武士的,可是隻要我們保護了公主殿下的周全,我們就完成了職責,並不代表我們的身份有多麼的低賤!公主殿下有事情做的不對,我們可以提,公主殿下有事情不該做,我們可以說。只有一個敢說敢做的男人,才會獲得另外一個人的尊重,而你做到了麼?”
“所以,你沒必要怪公主,更不應該怪我,公主殿下沒將你放在眼裡,是因為你自己也壓根沒看得起你自己!”
福田小川的眼中流露出了幾分恍然,有些恍然大悟的道:“那我該……我該怎麼做?”
蕭兵鬆開了他的衣領,轉身走回到了自己的坐位,重新坐了下去,說道:“很簡單,仍舊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如果你只要做一個聽話的奴才就可以了,那你就把你的那些狗屁嫉妒心給收起來,如果將你想要贏得公主殿下的尊重的話,以後如果公主殿下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你要敢說出自己的意見,只有能夠提出不一樣意見的人,而不是如木偶一樣公主說如何就如何的人,才能夠讓公主高看你一眼。行了,我的話都說完了,至於聽還是不聽,只能夠看你了。”
蕭兵又站了起來,罵了一句:“八嘎,我和你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尿急好半天了,我先出去找找衛生間去。”
蕭兵說完之後,向著外面走去,雖然是白天,還是出去轉一轉,萬一有什麼發現呢,至於剛剛蕭兵展露鋒芒,一方面是因為福田小川也不可能發現自己的真實實力,另外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早晚有一天都要離開,這個娜美公主如此的任性,大總管的年齡也夠大了,估計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退休了,到時候身邊一個能夠約束她的人都沒有,天知道她會不會繼續走下坡路,到時候會做多少的錯事?
雖然說這個福田小川也不像是一個能夠約束公主殿下的人,但是哪怕是能夠提出一些不同意見也行啊,怕就怕身邊連一個敢提出不同意見的人都沒有,到時候哪怕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那才是最可怕的呢。
走出了小會客廳,蕭兵估計娜美公主剛剛和她的皇爺爺見面,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應該會在一起說很長時間的話,於是立刻裝作漫不經心似得在院子裡面四處走了起來,這裡的人因為剛剛看到蕭兵是公主殿下帶來的了,再加上能夠進入皇居的人一般都是自己人,所以倒是也沒有幾個人會攔著蕭兵,偶爾碰到一兩個人問起蕭兵的身份,蕭兵只是將自己的腰牌給亮了出來,立刻就沒人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