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本就是不忍心見陳天驕哭個沒完沒了的說的好話,沒想到秦關西說完這話之後陳天驕還真不哭了。
陳天驕止住哭聲,擦乾眼淚,“你剛才說的事真的嗎?我讓你幹什麼事都行?”
秦關西見陳天驕終於不哭好好說話了,心裡舒了口氣的秦關西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只要你不哭,讓我幹什麼都行。”
女孩子哭個啼啼的沒完沒了秦關西還真受不了,秦關西這麼答應陳天驕也是權宜之計,只要陳天驕不哭天抹地的了,有什麼話都能好好說不是。
“好,我不哭了。”陳天驕說不哭還真不哭了,眼眶雖然紅紅的但卻止住眼淚了。
“好好好,不哭就好。”陳天驕一不哭,秦關西懸在心上的大石頭也就落下來了,秦關西伸出去的手輕輕撫摸這陳天驕的小腦袋,低聲笑道:“你看,還是不哭的時候好看,一哭就醜了不是。”
陳天驕頭一扭甩開了秦關西的手,冷眼看著秦關西,陳天驕心平氣和的說道:“我現在不哭了,我現在也生氣了,但你身為男人說到就要做到,你剛才說了我要你做什麼都行,現在輪到我提要求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秦關西的心頭升起,陳天驕平靜的過分的臉色告訴秦關西將會有大事發生,秦關西突然有點後悔了,後悔剛才慌不擇言說了那就話,萬一陳天驕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比如讓他跪在地上磕仨頭咋辦?男兒膝下畢竟有黃金啊,秦關西這輩子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大不了再跪一次老婆,可陳天驕還不是秦關西的老婆呢,給她下跪也不合秦關西的做人本線不是。
事實證明秦關西想多了,陳天驕沒讓他下跪,而讓他做一件比下跪還要狠的事。
陳天驕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指指著垂在地上的干將劍,冷冷的說道:“你不是說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答應嗎,那好,我現在要求你給我去死,只要你把脖子往干將劍上一抹,什麼事都算過去了。”
“啊?!”秦關西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眨巴著結巴道:“妞,你剛才說啥?”
“我說讓你去死!!”陳天驕見秦關西呆呆的沒動,嘴角彎起一道不屑的冷笑,道:“秦關西,你不會是怕了吧,剛剛是誰答應的讓你做什麼事你都答應,你個大老爺們兒怎麼現在慫了?行,你要慫了就承認一聲你自己不是男人,只要你說你不是老爺們兒,咱們的事也算結了。”
“靠。。。。。”士可殺不可辱,男人的臉面不能丟,秦關西是個男人,從打孃胎裡出來他就是個帶把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秦關西的字典裡就沒有慫,這一個字。
可當秦關西低下頭看著那閃著寒光的干將劍的時候,脖子一涼還是猶豫了,秦關西咕嘟嚥了一口唾沫,華夏神兵干將劍可不是鬧著玩的,吹毛斷髮的干將劍要是割在秦關西的脖子上,秦關西的首級瞬間就要落地了。
這可是拿命再玩啊,秦關西定了干將劍看了半天,終於還是沒鼓起勇氣拿自己的脖子去試探一下干將劍有多鋒利。。。。。
“嘿嘿,嘿嘿。。。。”秦關西乾乾的笑著抬起了腦袋看著陳天驕,傻笑道:“妞,你看這事兒咱們能不能再商量一下?這拿腦袋撞劍的事我還真做不出來,要不你再給我說一個別的死法。。。。”
“好,你不自殺是吧。”陳天驕冷如冰霜的眼睛凝視秦關西五秒鐘,秦關西只是乾巴巴的笑也不說話,哀莫大於心死的陳天驕也不想活了,眼睛一閉腦袋就往干將劍撞去,脖子正對著幹將劍,這下子要是撞實在了,以干將劍的鋒利程度,陳天驕就算是有十條命也死翹翹了。
秦關西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天驕在他面前想不開去自殺啊,香消玉殞的悲慘場面秦關西可不想看到,秦關西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想都沒想,秦關西下意識就伸出胳膊抱住了閉著眼睛意欲尋死的陳天驕。
情急之下,秦關西只想攔住陳天驕,一雙手摟住陳天驕,可那雙手偏要死不活的又握在那柔軟之上。
軟軟的,很舒服,秦關西抱住陳天驕,手上舒服的感覺讓秦關西忍不住的又捏了兩下,那飽滿充實又熟悉的手感告訴秦關西他捏的是什麼東西,小兔子,白又白。
冷汗,嘩啦一下從秦關西的臉上滴落在地上,秦關西一瞬間就反映過來忙送開了雙手後退一步,,鋒芒在背的眼光刺的秦關西心如熱鍋上的螞蟻,那叫一個煎熬。
事兒大了。
一而再,再而三,秦關西先是看,再是摸,又是捏,便宜被他一個人完全佔盡了,秦關西可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