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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住手!靠!兩女人,瞧你們都什麼德行了?小小,你,看你衣服!內衣都給撕出來了,呆會兒怎麼上大街?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學什麼打架?你,鄒蘭!偏什麼頭?說的就是你!你看你這副模樣,身上不著一葉,還他媽好意思跟人打架?看什麼看?事實就是這樣!要喜歡?好啊!你們繼續打,我他媽就在這裡,決不插手!隨你們喜歡!

此時兩個女人都望向了我,鄒蘭聽完,苦笑了笑,理了理頭髮,慢慢穿上衣服。

而小小一言不發,突然“哇”一聲大哭起來,大罵道:付水哲,你混蛋!然後飛也似的開啟門跑了。

我忙叫道:小小,等等,聽我說——

其實那時我的真實想法是想將正在穿衣服的鄒蘭再操一次!

我嘆了口氣,說,這下好,這下對大家都夠坦白了!

小小跑出賓館後,以約十邁的速度向濱河路跑去,我在後面以約十一邁的速度邊追邊喊,路上不明所以的行人還以為是一流氓非禮良家婦女而連追三條街呢!

我追上小小,拉住她衣服,說別跑了,跑什麼啊,大家好好說說話。

小小不依,哭著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說,好好好,沒說的——可沒說的你跑什麼啊?

小小依然哭著,沒有回答。

我理了理小小的衣服,說別哭了,衣服都破了,別人看見多不好。然後我將小小抱在懷裡,說,小小,對不起。

小小掙開,大聲罵道,依然是那一句:付水哲,你混蛋!

我站在原地,看著小小漸漸遠去的身影,突然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混蛋?

混蛋!

我在生活中找到一個道理,我,付水哲,生來就是他媽的混蛋!

傍晚,我失魂落魄地走向了葉子的家。

我抱著葉子,說,葉子,我受傷了,很疼。

葉子問,怎麼拉?

此時我心裡自相矛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乾脆說道,我覺得這個世界差不多快完蛋了。

葉子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被我抱著。

當天晚上,我第N次徹夜無眠,只要一閉上眼睛,小小流淚的畫面就會出現在我眼前。

我在黑夜中思考,其實很多事情都是不必要的,比如我和鄒蘭,如果不是那晚喝酒有了第一次,也就不會有後面的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更不會有今天的那種事情的發生,我也就不會因此而暈頭轉向昏天霧地。再比如我和小小,如果不是我放棄了那晚華姑娘似的堅持,我和小小同樣也不會發生第一次,小小就不會懷上了我的種,我也就不會因此而徹夜無眠睜眼到天明。

不幸的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只是如果!就算那晚沒有喝酒,以後同樣也會有條件讓我和鄒蘭上床的,這正如小小始終也會和我上床一樣。我不想說“這不是我的意願只是男人的本性”之類的話,因為這些話在事情發生後總會顯得他媽的無聊虛偽多餘。 。。

第一卷(48)

分析來分析去,我最後發現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這個事情令我鬱悶了許多天,使我徹夜無眠變成了數夜不眠,這件事情就是:操丫的!我他媽到底犯了什麼錯?

42

懷著這個十分鬱悶的心情,我開始像劉童一樣流浪在C城的各個角落。我決定不再回鄒蘭處工作,同時開始四處尋找小小的下落。

我選擇的流浪方式是寫些散稿,寄向C城的各個出版社,以為數不多的稿費來維持我的中南海,維持我的二鍋頭。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保爾柯察金,不同於上次的是我這次卻怎麼也提不起對生活的興趣,因為保爾所處的那個年代是個令人十分舒坦的社會,而我現在蝸居的這個社會,卻讓人傷心不已。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時時刻刻都感到自己被這個社會強姦著。

其實每個人都在被社會和生活強姦,不同之處在於很多人如妓女一樣開始忍受而後享受,而只有極少數人能一始而終抗奸到底。

可偏偏就是這類人常常被社會所唾棄!

春天來的很快,去得也很快,在我們以為是春天真正來到時,天氣預報說已經進入夏季了。

我和葉子雙雙躺在床上,彼此無語,心裡卻在想,春天為什麼這麼早就過去了?春天到底是什麼樣的?

我想C城的春的氣息,只能從小學教材裡去感受了。

我打了多次小小的電話,得到的答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