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若讓他帶兵前來,那豈不是會給我族帶來滅頂之災,我這是為了大局著想!”
“你……”二長老聲音一窒,大長老一口一個為全族考慮,使他無從反駁。
玉瀟然冷笑一聲:“看大長老這守株待兔的模樣,想必是今日之事早已謀劃好的吧!”
她聲音雖冷,但卻用了內力傳入四方之人的耳中,使得大長老的面色一變,冷聲道:“幸而老夫得了信,否則豈不教你逃了去!”
“大長老這信,可是得得夠快!”玉瀟然又是一聲不痛不癢的冷哼。
“休得再磨嘴皮子,儘管你非本族之人,可是,你擅入我族禁地不說,今日又無視我族族規欲偷渡我族逆賊,我等已經對你一再忍讓,如今,你必要為你所犯的過失付出代價!”大長老面色深沉,“來人,先將這二人帶下去,明日召集長老和各家家主,商議此事!”
他話音剛落,便有人前來拿她和鍾懷仁,她一把躲開,眉眼俱冷,雙目猶如釘了釘子:“大長老,你若讓我和朋友分開,我必誓死不從!大長老,想必我的為人你也清楚,向來是說一不二!”歡樂神農
大長老在她定定的目光中沉吟良久,最終他擺了擺手:“將這兩人關在一起,好生看管!”
大長老的妥協,並非玉瀟然以死相挾,而是她這話剛說完,玉瀟然便傳音道:“大長老若是不想讓你沒有找人來替我朋友看病的事情公之於眾,最好還是答應我的要求,反正如今我已經落在了你們手裡,不如各退一步,海闊天空!”
大長老在眾人面前答應替鍾懷仁找大夫,事後卻將之置之不理,想必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此事,這也是她能與之交換的最後籌碼,果不其然,大長老的面子和威嚴,還是十分重要的。
玉瀟然和鍾懷仁二人被安置進了九浮樓一處小院內,由左右護法親自看守,玉瀟然被餵了一顆藥丸之後,身上的內力盡數被鎖,連帶著手腳也有些軟綿綿的,剛一落定,她看著床榻之上氣息微弱半醒半昏的鐘懷仁,對著那冷冰冰的護法道:“去把大長老請來,就說我有事相商!”
那人遲疑了片刻,一人才幽幽轉身而去,不一會兒,大長老便風塵僕僕趕來。
“把大夫給我請來,這我告訴你族長玉佩在哪!”玉瀟然張口便冷冷道,“要最好的大夫!”
以他對這人近一天的瞭解,她不信,這人會對族長玉佩無動於衷,從她至始至終都未曾見過九浮樓族長來看,納蘭一族,應該是沒有族長只有長老的,至於沒有族長,原因就是當年納蘭族的先祖將玉佩放入了禁地中。
大長老微微沉吟,似在思索,之後道:“我怎知你不是騙我,亦或是玉佩根本就不在你手中!”
“我就在你手中,大夫來後,我會告訴你藏玉佩的地點,如果你找不到,再把大夫請走也不遲!”玉瀟然冷冷道,“亦或是,你直接殺了我們!”
“你在威脅我?”大長老微微眯了眼。
“我來的時候,給我國振國大將軍留了一封信,七日之後,若我還不出九浮樓,北牧的百萬大軍,便會強攻!”玉瀟然面色平靜,“我自然知道你九浮樓陣法重重,可若一把火燒了這山林,雖然損失巨大,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如今傲蒼的皇上,也被你們堵在了九浮樓之中,至於他手下的大軍會如何,那我便不知了!”
“你……”玉瀟然漫不經心的話,使得大長老呼吸一窒,“飛凰帝的伶牙俐齒,老夫今日算是領教了,左護法,叫人去族裡請大夫!”
有人得令而去,不一會便有一老者的揹著藥箱而來,大長老道:“勤叔,給他治傷!”
“哎,好好!”那老者一看床上躺著的鐘懷仁,先是一愣,而後毫不遲疑上前檢視起傷勢來。
大長老目不轉睛地盯著玉瀟然,玉瀟然嘴唇一動,藏玉佩的地點便傳入了他的耳中,話音剛落,他便匆匆離去。
“大夫,他怎麼樣?”玉瀟然待大長老走後,連忙偏過頭來問道。
那老者看了玉瀟然一眼,手上動作卻是不慢,一根根銀針刺入鍾懷仁各個要穴:“你是逸軒的朋友?”
玉瀟然聲音一頓,眼底劃過喜色:“對,我是他的朋友!”
那人嘆息一聲,搖了搖頭,玉瀟然聲音一緊:“怎麼,逸軒的傷……”
“無妨,只要把針盡數取出,把血止上,就無事了!”那老者低下頭去,“只是方才他費了心神用幻術,這才會昏厥,要慢慢養輝精氣神才行!”
“那您為何嘆氣!”玉瀟然緊追不捨,從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