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的小子竟然是個副將。真是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
早晨,起床的號角已經響過了,司徒文靜仍然賴在床上,因為今天她旬休。只聽校場那邊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不知道那一幫男人在玩些甚麼,怎會如此熱鬧。
司徒文靜終於按捺不住好奇之心,起床梳洗後就直奔校場。
走近一看,原來雲大將軍正和軍中幾個教頭在比試武藝。四周圍滿了看熱鬧計程車兵,司徒文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了進去。只見雲楓在場中白衣翻飛,身法優美,如蛟龍出海。手中的劍若靈蛇,劍氣所到之處殺機重重。那幾個教頭武藝不弱,在軍中甚有威望。雲楓在幾人的圍攻下絲毫不見敗相,遊刃有餘。反觀那幾位教頭,已是強弩之末,雖拼盡全力,也奈何不了雲楓。最後棄劍認輸。
司徒文靜見識了雲楓的輕功,不由生起了學藝之心。要是自己學會了輕功,將來打起仗來,逃命也能跑快些不是?(瞧她這點出息,汗)
好不容易捱到散場,司徒文靜巴巴的追上雲楓。
“將軍,我想跟你學輕功,你能不能收我為徒?”司徒文靜滿懷期待的望著雲楓道。
“你想學輕功?”雲楓挑了挑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司徒文靜道。
“對,對。”司徒文靜頭點的如雞啄米似的。
雲楓沒說話,忽然,他身形一動,當真快如閃電。司徒文靜還沒反應過來,胸前就捱了一掌。
“下盤虛浮,以後每天扎兩個時辰的馬步。嗯,胸肌太厚,要多練習抓舉。”雲楓皺著眉頭說道。
司徒文靜吐血了,當然不是被雲楓打的,而是被氣的。
你全家都胸肌厚,本姑娘竟然被非禮了,天啊,我的清白沒有了。雲楓,我要砍了你的鹹豬手。嗚嗚。
司徒文靜氣的臉色發黑,咬牙切齒道:“不勞將軍費心,我就是抓舉練得太多了,才變成這樣子的。”
話剛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留下雲楓一人盯著自己的手掌發呆。
司徒文靜回去後,又把自己扔在床上捶枕頭。自己真是腦子壞了,才會去找雲楓教自己練輕功。這回不但被吃了豆腐,還可能引起了他的懷疑。
想到這兒,司徒文靜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被吃豆腐事小,反正自己在軍營裡呆了這麼多天,要說清白早就沒了。被發現是女兒身可就慘了。
司徒文靜在房中轉著圈圈,去向雲楓坦白,告訴他,自己就是黃蓉?不行,上回就耍了他一次,他心裡不知有多記恨自己呢。逃走?就憑自己這身手,很懷疑能不能逃出遼陽城。就算僥倖逃出去了,雲江城是回不去了,天大地大,卻沒有我司徒文靜的容身之所。唉,真是悲哀啊!
司徒文靜患得患失,最好的結果就是雲楓沒有看出來。只要再等上十天半月,把那些軍醫教會後,立刻向雲楓請辭。到那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什麼國仇家恨統統與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司徒文靜打定主意,不管雲楓怎樣試探,自己堅決否認到底。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就好。
大帳內,雲楓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動靜。藍鈺甚是奇怪,將軍這是怎麼了,自他從校場回來後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定定的望著手掌發呆,難道他那手上有甚古怪不成?藍鈺甩了甩頭,在雲楓的對面坐了下來。
“將軍是受傷了?”藍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啊,沒有。”雲楓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將軍,最近遼陽城裡有不少探子在活動,要不要將他們處理掉?”
“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繼續監視。本將軍倒要看看耶律楚原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雲楓的原神終於歸位了。
他收起手,站起來意氣風發的說道:“耶律楚原,膽敢打我康寧的主意,本將軍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第二天一大早,孫仲遠就來邀司徒文靜一同上街。司徒文靜暫時拋開心事,欣然同往。
孫仲遠最近煉製了許多療傷的丹藥,煉丹所需的藥材數量又多,品種又雜,每出去一回都要購上一大車。
司徒文靜只要不忙,也很樂意上街放鬆放鬆。女人在逛街方面是很有天分的,不管逛多久,不管逛多遠,不管買不買東西,只要是在大街上,那包準是腰不疼,腿不酸。自從來到古代,司徒文靜逛街的興致有增無減,滿大街都是古董包括人都是,一次怎麼能看的夠?孫仲遠早就領教過司徒文靜的厲害,所以只要一上街,孫仲遠就離司徒文靜遠遠的。
司徒文靜還在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