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回答朱桑晨的話,而是繼續抽*動著那一條繩子。
“算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反正我就只是‘叉’開雙腿就是了。”
朱桑晨的腦中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羞人的想法,其實,她之所以有這樣一種念頭,最大的原因卻是她也知道自己與羅定之間的這一場的緣分,因為偶然而相遇,但是也會分開——在這一趟的旅行結束之後,那兩個人就一定會是分開的。朱桑晨自然不知道羅定是怎麼樣想的,但是至少對於她自己來說,她現在還沒有想穩定下來,她還有著自己的人生夢想,而且現在自己已經開了一個好頭。
所以,為了達成自己的夢想,那與羅定分開就是必然的事情了,所以說,正是出於日後可能再也沒有辦法相遇、兩個人的生活的圈子在日後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朱桑晨才想著在這幾天的旅行之後,儘可能是滿足羅定,為羅定、也是為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所以,這個時候,朱桑晨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而且她的雙手也伸了出去,輕輕地抱住了羅定的腰,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羅定了。
但是,朱桑晨並沒有感覺到羅定那強壯的身體再一次壓到自己的身上。她不由得有一點好奇地睜開了雙眼,看向了羅定,她看到羅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支起了身體,而雙眼看向的地方並不是自己的膠胸前,而是那一塊已經被他抽出來的玉吊墜。
“怎麼了?”
朱桑晨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自己剛才的猜測是錯的,羅定並沒有打算再再一次把自己而他的目的就正是這一件玉吊墜,只是,她並不知道羅定為什麼又在看著這一件玉吊墜。
“難道他又看出什麼來了?”
朱桑晨的心裡想。
朱桑晨猜得沒有錯,此時羅定正是“看”出什麼來了——準確地說,應該是感應出東西來了。這一件玉吊墜,是透過上面金鑲玉的金絲來凝聚氣場、然後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就可以發出鳴叫,這樣一來,就可以改善佩戴它的人的氣場,從而從一定的程度上改變一個人的命運。這就是這一件法器的作用。
法器的鳴叫,羅定之前已經透過自己的異能讓它在最短的時間裡凝聚起一個強大的氣場,但是在這之後,羅定就把這一塊玉吊墜掛到了朱桑晨的脖子上。由於之前已經鳴叫一次,所以透過羅定的異能“刺激”而凝聚起來的氣場這個時候已經散掉絕大部分而變得相當的弱小,依據羅定的估計,距離下一次的鳴叫,應該會要有相當的一段時間。
其實羅定原來是想著透過自己的異能來讓這一件法器在短時間裡凝聚出一個氣場來——快要鳴叫但是又沒有鳴叫的時候再給朱桑晨的,但是後來想了一下,就明白這樣的做法是行不通的。任何一件法器,如果是想讓它發揮出作用、特別是只針對一個人的作用,那就只能是長時間地佩戴,讓它與它的“主人”一起“成長”,也只有這樣,法器在發揮作用的時候才能“應”在佩戴它的主人的身上。
相通了這一點之後,羅定就沒有用自己的異能對這一件法器進行“催谷”了,當然,由這件法器自己來“凝聚”起足夠鳴叫的氣場,在原來羅定的估計之中是要相當長的一段的時間的,但是就在不久之後,羅定卻是突然感應到,戴在朱桑晨身上的這一件法器,上面的氣場正在迅速地聚集著,而且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的話,那麼很快就可以發出鳴叫了。
發生了這種情況之後,羅定覺得相當的不可思議,所以,他才會發出驚歎聲——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桑晨看到羅定這個樣子,知道他一定是在思考什麼,而且一定是重要的事情,而現在很顯然還沒有找到答案,所以說,她也就沒有出聲了,等羅定找到了答案再說。
時間在慢慢地過去,突然,羅定說:“桑晨,你剛拍的部電影是不是去參加一個什麼影展?”
在羅定的記憶之中,他似乎記得是有這樣的一件事情的。
“啊是的,今天晚上就是頒獎的晚會”
聽到羅定這樣問,朱桑晨這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這樣的一件事情,本來她是不會忘記這件事情的,但是也許是與羅定之間的瘋狂的纏綿,讓她早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了——雖然說自己在這一部電影之中,也不過是一個比較小的配角的角色,所以才在這樣重要的時候也沒有跟著導演和男女主角一起去頒獎的現場,但是畢竟這一部電影自己也是有份參與演出,怎麼樣說也得要關心一下結果不是?
所以,朱桑晨馬上就從羅定的懷裡“掙脫”出來,跑去把電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