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我把衣衫放在外面了!”
先有推門聲響起,張素衣臉上一喜,正準備喊出聲,李銳大丫頭蒼溪的聲音從外間響起。
不知為什麼,張素衣有些不想讓這丫頭看見自家相公現在的樣子。
只是猶豫了一下子,外間便穿出人走出去,門合上了的聲音。
就在這時,李銳肯定了自家媳婦不願意任何女人看見他光著身子。
這樣的認知讓李銳心中十分高興,幾乎是從頭髮絲兒到腳趾間都透露出快意來。
嘩啦啦啦的水聲從張素衣身後響起,讓她嚇得只能往牆邊又多走了幾步。
看著像是小兔子一樣驚得到處跑的妻子,李銳微微笑了一下,便從她身邊走了過去,開啟門出了外間。
李銳和時下許多文士不同,他自幼習練弓馬,但沒有上過戰場,是以身上肌肉呈現漂亮的流線型,既不猙獰,也沒有什麼傷痕,面板更是光滑細膩。尤其是腹部六塊腹肌,走動起來時,猶如慢慢拉開的強弓,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道。
李銳從張素衣身邊走過的時候,張素衣不敢直視他,但即使隔著三步遠,她還是感受到了李銳身上那種成年男人的壓迫之感,整個身子先軟了半邊。
李銳推門出去,張素衣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是滿意了,還是更失望了。
然而不等她失落或鬆口氣,李銳又跑進來了。
他展開自己的長衫,將張素衣一下子包裹進去。當手指接觸到張素衣肩頭那溫香柔滑的觸感時,差點讓他就這麼把張素衣按倒在地。
但他還是忍了忍,將被自己長衫包裹的素衣攔腰抱起,就這麼大步朝外走去。
這可是他們的第一次,不能就這麼孟浪了。
“夫君……外面還有人,這樣太羞人啦!”張素衣把自己的臉埋在李銳的胸前,光裸的面板緊緊貼著她的臉龐,因為左邊池子裡的水有些涼了,這觸感也是微涼,對張素衣來說,卻說不出的有吸引力。
她……她果然是病了嗎?
“娘子放心,外面沒人。”李銳快活的抱著張素衣,大步的走出更衣間,直接拐進內室的小門,一屋子紅色鋪天蓋地的掩映過來,染得張素衣白嫩的肌膚從脖項到腳趾,都成了魅惑的粉紅色。
而張素衣和李銳胸前相抵,雖有一層長衫相隔,卻還是讓李銳的雙眼也染上了紅色。
果不其然,整個內室,包括內屋之外,都沒有一個下人。
雖然他不知道是哪個下人安排了這麼一出香豔的“洞房花燭夜”,但無論是誰,他心中都領了這份情。
對於他這個童子雞來說,這實在是太幸福了。
“我有些冷了。”李銳是怕熱不怕冷的體質,卻硬生生拿出在祖母面前撒嬌的本事睜著眼睛說瞎話,“為了防止我們兩個得風寒,還是進被子去吧。”
他話音剛完,就又抱著張素衣大步進了拔步床,將張素衣放置在大床中央,甚至還“好心”的幫她摘下了長衫。
張素衣的全身就這麼暴露在了李銳的目光之下。
她今年已經有二十歲了,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即使如此,她依然還是個未出門的閨閣女孩,被李銳如火如荼的眼神望著,羞澀的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黑髮白膚,紅色綢緞。
羞澀的蜷縮起身子,雙手環胸,卻讓玉兔更加呼之欲出。
就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卻激的李銳化身為狼,也不裝體貼了,也不裝斯文了,一下子也跳到了床上,把裡外兩層床帳都放了下來。
“娘子,我那池子水好冷,你泡了許久,應該熱得很,你幫我捂捂吧。”
“別……別用那裡捂啊!”
李銳哪裡還有空管用哪裡捂,自然是哪裡吸引他,就往哪裡“捂”了。
只聽見張素衣嚶哼了幾聲,顯然也被她揉搓的不行,隨即便是如哭如泣的聲音從那帳中傳來。
“我害怕啊……”
李銳久旱逢甘霖,哪裡忍得住,可是一想到祖母今日裡對他反覆囑咐的“要溫柔,要耐心,要忍住啊”,便咬著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只是他也是初哥一個,哪裡知道怎麼做不疼,抓耳撓腮了許久,突然一把把張素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要不,你先熟悉熟悉我?”
張素衣怎麼也不知道李銳會說出這麼羞人的話來,可李銳卻覺得挺對。
他個子大,力氣也大,女孩子會害怕也是正常的。但他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