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就把你活埋了!”
明瑤喝道:“胡說!”
“砰!砰!”
又是兩聲巨響,震得我耳朵生疼,整個密道也都為之顫動,也不知道上面究竟在發生些什麼事情。
薛清凌又大喊大叫起來,明瑤雖然抓住她,讓她不要驚慌,可哪裡能管得住她的嘴。
我雖然覺得這密道不會那麼容易坍塌,可上面動靜不止,薛清凌嚎叫不已,我也覺心驚膽顫。
木賜道:“咱們要不先出去?”
我點頭道:“好。”
明瑤道:“對了,木先生,你和阿嬌姐是怎麼進這密道里的?”
丁阿嬌道:“是阿賜掀翻了一張**,踏碎了**下的一塊木板,然後露出個洞來,跌了進來,就是密道。他一路狂奔,我一路追著他,才到了這裡。”
明瑤道:“如此說來,這密道的入口和出口甚多。弘道哥,咱們往前走?”
我也生怕那朱漢身體裡再鑽出什麼么蛾子來,覺得原路返回不妥當,便說:“好。”
當下,我們五人便朝著木賜和丁阿嬌來時的路走去。
途中,木賜問我和明瑤道:“陳兄和羅姑娘是為什麼來到這賭城的?”
明瑤道:“我們是來尋朋友的——你和阿嬌姐又是為什麼來到這裡的?”
木賜道:“說來慚愧!”
“都是朋友,直說也無妨。”丁阿嬌道:“還是噬魂鬼草的緣故,我們聽人說,賭城之中,只要賭贏,就能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彩頭。我和阿賜便想著來這裡找到一些壓制噬魂鬼草的奇妙法門,不料,剛來沒多久,還沒摸清楚門路,賭城突發變故,鬧得一團糟,我和阿賜不願摻和其中,便找地方躲避,慌不擇路,誤入到這密道里,又趕上阿賜體內的鬼草發作……”
“原來如此。”明瑤道:“想來也是。不過,問句不該問的話,木先生腹中的噬魂鬼草,現在雖然被壓制住了,可以後還會發作?”
木賜默默無言。
丁阿嬌嘆息一聲,道:“現在賭城已經危在旦夕,法門恐怕難求,但願阿賜吉人天相,以後能憑著自己的本事,徹底把噬魂鬼草給鎮伏住。”
明瑤道:“其實我覺得你們趕上這時候倒是好事,好在你們沒有在賭城裡去賭。”
木賜道:“賭便怎麼了?憑著御靈術,我可穩操勝券。”
我道:“木先生,不是這麼說。在賭城裡贏了也未必好。”
木賜道:“贏了怎麼不好?”
我道:“這是個邪教做的局,目的不可告人。”
明瑤道:“很多來賭的人,到後來都失了本性,再也約束不住自己,好壞難辨,是非不分,六親不認,直至把性命都葬送在這裡。”
木賜和丁阿嬌對視一眼,都倒抽口冷氣。
丁阿嬌道:“你們來尋的朋友,也是來賭的麼?”
明瑤點點頭,道:“是,他原本是開封城裡有名的鬥雞之王。”
丁阿嬌道:“那找到了麼?”
明瑤道:“找到了,可惜人也已經死了。對了,只有你們兩人來麼?”
木賜道:“還有我的弟弟木貺。不久前失散了。”
明瑤道:“那得快些找到他。現在賭城亂成一團,各路人馬相互廝殺,難保不會出什麼簍子。”
木賜道:“是啊,必須馬上去尋他,他御靈術可是差得很。”
此時,密道之中忽然現出三五條岔道來,我們五人不禁駐足。
丁阿嬌道:“進來的時候,阿賜跑的太快,慌不擇路,我跟的也快,竟不知道是從哪條岔道里進來的。”
薛清凌指著中間一條,叫道:“走這條路!”
木賜仔細看了看,然後指著左邊岔道,說:“應該是這一條,這地上的腳印好像是我的。”
我上前一看,果然有許多腳印,其中有幾隻印跡十分深刻,顯見是修為不低的人,以大力踏出來的。但凡修為高的人,走路必然極輕,反倒不會踏出深刻痕跡,可木賜在神智不清的時候,倒是極有可能弄出這印來,於是我說:“那估計就是這一條了。”
薛清凌卻不依,道:“我就走中間的!”
我本以為明瑤會說說薛清凌,不料明瑤卻道:“既然如此,不如咱們就各走一條路。”
“啊?”我稍稍吃了一驚,不知道明瑤為什麼會這麼說。
木賜也詫異道:“三位不跟我們一起走了麼?”
薛清凌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