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我更衣,我要到暖聞用膳了。”
菱花服侍著他穿衣系發,心頭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澀苦辣齊齊蔓延開來。
濃濃的失落、低悵、嫉妒、心酸都細細地、刺刺地戳疼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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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容端著碗,喝著她特地吩咐膳房做的茲絲火腿粥,微帶驚訝地道:“表哥,你說什麼?我屋要的什麼姑娘?”
“你一定認識她,就是模樣清秀可人,眉目間極為飄逸淡雅的姑娘,她是個啞子,可是識字……”鍾離夜急切地問,“你想想。是不是你的哪一位女伴?”
“可我沒有女伴是啞子的呀!”她蹙起了眉頭。驚疑地看著他,“表哥,你在哪見到的?真是在我屋裹嗎?你又找她做什麼?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這麼說,你是真的認識她?”
“我是當真不認識啊!”她撇著唇道:“表哥,你想想,我昨個去碧雲寺燒香禮佛,怎麼可能會再請客人到屋裹呢?”
他一愣,“這倒是,那麼因何她會出現在你屋裹?”
“這話我也想問,為什麼呢?究克是誰莽莽撞撞,沒有我的允許就私自到我房裹?”韻容的月牙盾深深地蹙起。微惱地道。
鍾離夜好不失望,他沉重地端起了一杯熱茶啜飲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韻容突然臉色一燮,“表哥,該不會是我房裹頭鬧鬼還是鬧狐仙了吧?”
菱花在一旁伺候著,聽著他們的交談,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又是侷促不安,可聽到了韻容這一句話,她忍不住噗哧地一聲輕笑,再急忙掩住了嘴巴。
韻容美麗的黑瞳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中頓時不悅。
該死的!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廝她老早就看不順眼了,若非看在表哥的份上,哪能忍他這麼久?
他今天居然敢挑釁地恥笑她,哼!接下來他的日子絕不會太好過了!
韻容計上心頭,迅速地紅了眼眶,撲簌簌地掉下淚來,“表哥,人家真的好害怕,你的小廝竟然還笑我……”
鍾離夜看了菱花一眼,眼底也有微微譴責之意,“菱花,你退下,哪裹有主子講話、奴才取笑的道理,快去向司馬總管領罰,省得以後沒了規矩。”
菱花鼻頭一酸,低頭啞然地道:“是,是奴才的錯、奴才這就去領罪。”
韻容勝利地看了菱花一眼,面上還是一副怯弱憐人。“且慢,表哥,我也不過是一時心情激盪,你就饒了他吧!其實我還挺喜歡他的,他人聰明、做事又勤,不知這如果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