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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抖著手摸了摸傷口,溫熱的血液濡染指尖;行為作風常常驚天地泣鬼神;不按牌理出牌;剛愎自用;卑鄙無恥的傢伙居然忌憚這丁不點大,不痛不癢的傷和血?

在香港被鬼上身了才朝我開槍的不成?!

我激靈靈打了個顫,迅速推翻心裡甫形成的想法。

“叩叩……”

“誰!?”重新抓刀,我警惕的問。

“我是扎德,‘未婚妻’女士。”

將刀藏到枕頭下,我正色道:“請進。”

扎德捧著一疊衣服,衣服上放著一個醫藥箱走進來,他看到我脖子上觸目驚心的血口子,猛的一震,臉色一青,緊張得口吃:“女、女女士……發生了什麼事情?您怎麼受傷了!?”

“請叫我高小姐。”

“呃!?”給我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搞懵了,扎德呆住。

“你不覺得‘未婚妻女士’這個稱呼很蠢嗎?”我滿頭黑線,覺得晏子雷在LA請的人腦袋都有問題,一個是剛被開除的直升機機師,一個就是這位只有外表能忽悠人的管家。

轉念想到那個婚紗公司開禮車的司機——難道美國佬的個性一樣,搞怪搞笑搞不清楚狀況?

“好吧,高小姐,現在最重要的是請您趕緊處理一下傷口,而不是浪費時間糾正稱呼。噢,上帝,血流成這樣您沒感覺到痛嗎?”扎德開啟醫藥箱,喃喃自語:“怪不得先生剛才像鋼鐵俠似的在房間裡橫衝直撞翻找藥箱……”

我訝異的瞪直眼,彷彿扎德頭上長出了一對犄角,他擺弄著瓶瓶罐罐:“要不要請醫生來?打個消炎針似乎保險點……還是該請社會福利署的人來一趟?這種情況能解釋為家庭暴力嗎?先生嚇得不輕,晚餐時間推遲一些好了,不過我懷疑他吃得下……”

厚~~~家庭暴力?虧他想得出來……還說晏子雷嚇得吃不下飯,拜託,他當他是三歲小孩子啊?殺人放火也沒見他眨過眼。看來扎德並不知道晏子雷的真實身份。

“扎德,扎德。”我喊了兩聲阻止他的絮叨。

“怎麼了高小姐?你哪裡不舒服?”

“我很好,沒你想得那麼嚴重,不用擔心,傷口我自己會包紮。”

他凝起藍目:“您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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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確定。”我揉揉額角,撥撥那疊衣服說:“這些是讓我換洗的吧,請問浴室在哪兒?”

扎德終於贊同,一邊走向浴室,一邊傳出聲音:“您說得沒錯,您的確必須洗個澡,我這就幫您放熱水。”

遣走了化身成話癆“老媽子”扎德,洗了一個熱氣騰騰、香噴噴的泡泡浴,簡單處理過傷口,我正從落地窗往外打量地形,一陣低沉的敲門聲讓我莫名的紊亂了心跳,將僅有的武器插到腰後,我欺進門背。

“開門,七七,是我。”沉穩的聲音透過門縫鑽進耳廓。

我閉了閉眼睛,握著門把,旋開,冷眸,說:“你最好有一個完美,值得信服的解釋給我。”

(本章完)

第29章 他沒錯

高哲如冷鋒過境般跨進來,夾帶著刺骨嚴酷直接踐踏在我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實際上潛意識裡我還是不想相信他出賣了我、背叛了我。

他停站在窗前,盤著手臂定定的注視著我,啟唇道:“我沒有出賣你,出賣你的人是羅嘉。”

我一口氣卡在嗓子眼,喘不出去咽不回,隨即失笑:“哲哥……請你別搞得咱們大家兄妹都沒得做。”

“你知道我不會說話更不會說謊。”他沒有咄咄逼人,有的是無比的坦然,他說:“總裁是傷害過你,但絕不會害你的命,否則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好啊,那你告訴羅嘉怎麼害我的命了?”

高哲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十指相扣擱於膝蓋,眼睛沒有偏離過我一秒:“在香港的最後一天,你進入羅氏大樓前交代羅嘉做了什麼事情?”

那晚黢黑無月的夜空,蕭瑟的秋風,唇瓣上印著羅嘉微冰的溫度,以及離去前交給他的手機和筆電——“手機震動三次按Enter鍵,然後開車到半島酒店Coffeeshop等我,知道了嗎?”

“咱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一切歷歷在目,仿似昨日。

高哲輕嘆:“你讓他在你抵達二十八層同時切換安全程式,播放你事先錄好的監控帶,是不是?”

“……是。”我惡寒的抖了抖,思緒一會兒清明一會兒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