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火藥弩連番損耗已經所剩無幾。還要留著炸城門用,再等兩天不行便硬悍京都城。老子倒是要見識見識,這京都究竟有什麼了不起。”
“侯爺,為何要再等兩天?”
“因為兩天過後,神戶有一批火藥弩和手榴彈上岸。為了減少傷亡,咱家只能用火器。現今的這些火藥弩都攢起來。攻城的時候會需要很多。”聯想到後世東瀛士卒的一根筋,雲嘯覺得攻打京都需要大量的火器,以確保傷亡的最小化。
半島的火藥作坊規模很有限,也沒有了可以熟練操作的羌人勞力。只能由一些死囚,來做配製火藥和製造火藥弩的工作。這些人不熟悉操作規程。已經在大王城引起了數次劇烈爆炸。每一次傷亡都不小,而每一次爆炸都會損失大批的火藥。所以導致前線的火藥入不敷出,蒼虎連來了幾封信請罪。雲嘯都念他鎮守大王城不易,每次都回信安慰。
愛子一臉平靜的回來,既沒有帶來好訊息,也沒有帶來壞訊息。
“橫須賀的水軍已然內亂,禮親王被囚的訊息傳到了橫須賀。水軍分為了兩派,一派主張立刻去京都營救會禮親王。一派主張按兵不動生怕水軍們的行動刺激了天皇陛下,惹得這位猜忌心極重的天皇陛下殺了禮親王。
雙方在橫須賀爭執不下,本宮去時正趕上兩幫人吵得天翻地覆。不少人甚至要兵戎相見,雖然那裡有許多本宮夫君的故舊好友。可此時本宮倒是不知道找誰可以辦成此時,現在橫須賀水軍人人都有一條心思,政見不一已然使得他們分裂成幾夥。
依本宮看來,他們的械鬥也是不遠的事情。無論如何,短時間內這支水軍是不能影響侯爺的行動。”
對於雲嘯來說,愛子的話那就是好訊息。內訌使得強悍的東瀛水軍分裂,這太好了。不用短期,只要給自己三天時間。只要等那批火藥弩到了神戶,相信用不了三天便可以拿下京都城。
“父皇,不知禮親王皇叔犯了什麼樣的過錯。您為何將他囚禁在宮中?”直親王一臉狐疑的詢問神武天皇,這話也只有他敢說他能說。若是別人說了,怕是會被推出去斬首腦袋掛在旗杆上風乾。
“吾兒不知,朕懷疑禮親王也如大院君一般投靠了漢人。試想,你在那須野被圍的訊息剛剛傳回京都。他便找上門來希望領兵救援,橫須賀距離京都三四天的路程,難道他會未卜先知。
再者,朕總覺得你被圍的蹊蹺。按照源義京的話說,他與漢人和大院君且戰且退。直到京都附近才收手,為何第二天你從京都出發便被圍?如果說京都沒有細作,打死朕都不相信這是漢人計劃好了的。
那漢人從來沒有來過東瀛,為何對我東瀛的山川地理瞭如指掌。不管是佔對馬,還是佔福岡攻下關。好像我東瀛的一草一木已經裝在他們的心裡,你敢說東瀛沒有內奸?
依朕看來,這個內奸很可能是大院君。還有你的禮親王皇叔!雖然他們面上不和,但私底下誰知道。一直以來,你皇叔都對朕當初繼位不滿。若是他勾引漢人來霸佔東瀛,朕可一點都不意外。”
神武天皇這些天一直在琢磨禮親王的事情,越琢磨禮親王越像二五仔。而且由結果推導作案動機,居然也推導得有鼻子有眼。
“父皇,那橫須賀的那批水軍應當如何處置?那些水軍都是禮親王皇叔的老部下,只有他一人能夠降得住。我派人偵察,漢人的補給多走陸路。不若我們用禮親王皇叔的性命相要挾,讓橫須賀水軍出戰。從後方襲擾漢軍的船隊,這樣漢軍給養不利。大軍又囤積在堅城之下,用不了多久便會退兵。至少也會退回神戶,京都之圍便可輕易解脫。”
不得不說,這位直親王很有些頭腦。這條計策也算是歹毒,利用禮親王部下的弱點,要挾他們的進攻。
神武天皇摸著下巴上的鬍鬚琢磨著,別說這倒是一個辦法。這些天漢軍不時用他們那個射擊距離超遠的弩箭,射殺城牆上的倭軍士卒。那種弩箭粗得跟標槍一樣,中者無立斃當場。
鬧得現在倭兵士卒在城牆上只能貓著腰,躲在城垛下面走路不敢冒頭。聽說那東西還會炸開,威力十分驚人宛如炸雷一般。如果漢人真要下死力氣攻城,怕這京都城還真是難以守住。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可是如何能讓你禮親王皇叔寫下書信呢?現在他可是很朕入骨,只要放他回去。說不得便會立時反了,加入到漢人的陣營中去。”
“父皇,這還不簡單。由您派皇太妃去橫須賀,那難題自然可解。”
神武天皇眼睛一亮,大為讚賞的看了兒子一眼,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