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底頗鬱悶,可是看著蕭憐兒關切的眼神,安容想責怪都責怪不起來。
涼亭風大,蕭憐兒是怕她吹了涼風著涼,才喚醒她的。
安容輕揉了下肩膀。
蕭憐兒在安容對面坐下,安容笑看著她道,“又無聊了?”
蕭憐兒臉騰的一紅,沒有搖頭說不是。
她是真無聊。
蕭錦兒忙著繡嫁衣,蕭三太太不許她去打擾蕭錦兒忙活,蕭憐兒去找蕭純兒玩,可是這兩日蕭純兒偶感風寒,有些咳嗽。
蕭憐兒就來找安容打發時間來了,偏安容打趣她,說蕭錦兒比她大不了幾天,蕭錦兒嫁了,下一個就輪到她了,未免將來忙的日夜繡嫁衣,安容建議她現在就開始準備著,免得將來吃累。
一番話,把蕭憐兒給說的滿臉通紅,跺著腳跑了。
現在,蕭憐兒又有一種腳底抹了油,想趕緊跑的感覺了。
“大嫂,你就知道打趣我!”蕭憐兒輕咬了唇瓣道。
安容用帕子捂嘴,掩去嘴角笑意,道,“錦兒的親事是相公做的媒,要不你的親事,我替你牽紅線如何?”
蕭憐兒的臉騰的大紅如火燒雲,羞的要站起來。
偏她的丫鬟碧兒火上澆油,大膽問道,“少奶奶。你給我家姑娘牽的哪家少爺啊?”
安容正端茶盞呢,聞言一笑道,“新科狀元。”
碧兒微微一鄂。
蕭憐兒也不走了,端坐在哪裡。耷拉了眼神,“大嫂,過兩日才開科呢,哪來的新科狀元?”
碧兒就笑道,“難道誰是新科狀元。誰就做國公府二姑爺?”
安容輕笑點頭。
蕭憐兒就兩眼上翻了,“大嫂,你確定你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