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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公務,又派人把任厚澤和詹淑嘯找來,向他們交待了一些“特殊”的任務。

平日裡不怎麼愛說笑的任厚澤聽了任務之後,這一回居然破天荒的笑了起來。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他點頭說道,“請您放心。”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就是這些年變得有些不愛動彈了,不然,我和內子一起上陣,保證萬事大吉。”這傢伙今天難得一下子說了這麼多的話。

“這事其實蘇大人也拿手,他現在旅順的潛艇隊裡,不如讓他也帶幾個人來辦這個事。”詹淑嘯也大笑著說道,“還有那幾個日本女人,幹這個都很在行,讓蘇大人和她合作一回好了。”

“我看了,你們是唯恐天下不亂。”孫綱看著他們倆都一臉的壞笑,心裡不由得暗自擔憂,就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覺得這個事情好玩,在他看來,現在的局勢其實是相當危險的。

“先得做好調查,你們可別覺得好玩,光顧著痛快,到時候沒有辦法收場。”孫綱叮囑他們說道。

(四百四十二)清理“教案”

“不就是裝那個什麼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詹淑嘯不以為然的說道,“洋人來咱們這裡傳教,弄得到處都是教堂,我看和民間的跳大神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

這就是華夏共和國內務部隊統領對洋教的認識,讓孫綱的心裡又多了一層憂慮。

“這一次咱們的目的是為了不讓民教雙方矛盾激化,給外國造成軍事幹涉的藉口,別忘了傳教士都是受外國公使保護的,”孫綱說道,“我們現在不能和外國打仗,不能讓老百姓盲目排外,也不能讓那些無賴教民狗仗人勢逼得百姓走投無路揭竿而起,結果到時候玉石俱焚。這一點你們一定要注意,我不是在和你們開玩笑,一定要找最可靠的人來辦這件事,而且絕不能外傳。”

“是。”任厚澤和詹淑嘯齊聲答道。但他們走出屋子後,孫綱仍然能聽見他們倆的偷笑聲。

“但願這戲別演過頭了。”孫綱嘆息了一聲。

在處理完了手頭的公務,把一些事情向黃興交待了一下之後,孫綱離開了軍務部,來到了他根本不常來的司法部,詢問了一下最近各省發生的“教案”。

現任華夏共和國司法部長的趙舒翹(前清時的刑部尚書)和副部長何啟(曾是孫文的老師,和李鴻章有多年交往)很奇怪一直主管軍務的孫綱怎麼突然關心起“教案”來了,孫綱告訴了他們自己擔心“民教相仇”一旦激化釀成鉅變將導致天下大亂的局面,危及國家安全。他想要提前做好防範工作,趙舒翹和何啟聽後告訴孫綱,他們這些天也對此極為擔心,因為自打華夏共和國成立後,滿清王朝遺留下來的這個要命的“遺產”所造成的惡劣影響,已經越來越大了。

趙舒翹對孫綱說,華夏共和國立國之初,在國家政權交迭之時。各省的“教案”便有增多的趨勢,這些案件的情形複雜,大體上不外乎有三種。

第一種,屬於教民仗勢欺壓良善的,象山東泰安發生的這類,“今歲立國之初。即有鄉民搶教,牽連數府,到處響應。其事雖出於鄉民之太過,其根實由於教民之太橫,以平素本不安分之人,一入教中,便思尋仇報復,父兄亦可控告,鄰里視同寇仇。欠債不還,轉思反控,差徭不應。派累平民,每遇詞訟,誠如憲諭,地方官畏之如虎,明知教民不是,反責押鄉民,甚至教士為教民包攬詞訟,該教民並不遞訴狀,但憑教士函片。即籤票傳人,差役之需索騷擾,片紙下鄉,中業傾產,曲直未判,真偽未分,而良民已受無窮之累。且有因調處教案而訛索多端,復令鄉民作樂放炮,叩求設席。以求了結。”這一類案子因為中國地地方官員畏於教會勢力,一味“袒教抑民”,百姓失去了國家公權力的保護,開始採用激烈的暴力手段進行反抗,屬於民憤極大的一類。

上次孫綱碰到的“民婦路邊鳴冤”就是這種案子。還有象四川教案教士、教民橫行、姦汙婦女致死,而當地傳教士竟予以支援等及湖北教案教士拐賣兒童,槍擊家長致死的案例。

第二種,則是因為基督教會有著很強地“排他性”,在傳教過程中不可避免的和當地民眾的禮法習俗發生衝突產生的案例(這主要是因為當年基督教的傳教士們尤其喜歡藉著西方列強的威風。以集體洗禮。打壓別教作為對主的“奉獻”),象最近發生的貴州教案。就是法國傳教士鼓動教民搗亂當地民眾的傳統習俗祭龍神,民眾紛紛前往教堂與教民理論。教民則四處“揚言必須將控爭之人按名拿究,方肯幹休”,並施放洋槍,最終引起械鬥地案例。

中國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