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來不及閃躲。緊接著張心遠被震倒在地。噗!仿頭吐了一口鮮血。好強的內力!
紅憶蓮冷哼一聲,只見空中一個紅影閃過,湖面上便已沒了紅憶蓮的影子。
“你簡直是找死!”說著紅憶蓮就要一掌劈下去。
沈冶依快速用摺扇擋住了他的手,勸道:“妖顏公子又何必如此動怒呢!你不覺得就這樣殺了他太便宜了。”
紅憶蓮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把玩著手中的髮絲,朝深冶依嫵媚一笑,慵散地問道:“哦?不如沈樓主有何高見?”
沈冶依正欲開口,陌離的清冷的聲音響起:“這件事情就此作罷,我們先回客棧吧。”說著來到張心遠的面前,黝黑的雙瞳平靜無波,看不出任何情緒。看得張心遠一陣心寒,心虛地低下頭。良久,陌離開口說道:“沒有下次!你好自為之吧!”然後轉身藉著零星的幾片蓮葉便飛身離開了。
回到客棧,已經是傍晚,隨便用了些小菜。可是沈冶依卻也住在這個客棧,而且就住在陌離的旁邊,紅憶蓮卻住在沈冶依的旁邊。也就是說紅憶蓮和陌離之間隔了一個沈冶依。對此,紅憶蓮氣得牙癢癢,可是卻也無可奈何。誰叫人家先來呢?
看著輕搖摺扇的沈冶依紅憶蓮快冒火了:他怎麼那麼厚臉皮,老是纏著離。
夜已入深,三個人互相告別後就分別回了自己的房間。紅憶蓮剛剛關上房門,柳眉緊皺,然後走進裡屋,柔若無骨的身子斜靠在榻上,對著空氣喊道:“出來吧。”
緊接著自房樑上飛下一個蒙面黑衣人,單膝跪地,恭敬地喊道:“少主!”
紅憶蓮看著地上的黑衣,挑挑眉,拈起一縷髮絲,把玩著說道:“你似乎沒長記性,要不要我幫幫你啊!”聲音一如既往的妖媚,卻異常危險。
他是不允許別人叫他少主的,因為那會時刻提醒著他,他在南昭國還有責任。他不想捲進那些無謂的鬥爭中,卻終是不忍心南昭子民受苦。等一切都結束之後。他離開那裡,他就只是妖顏公子紅憶蓮,不再是什麼少主。
“少主,這…”黑衣人嚥了咽口水。這少主不是為難他嘛!主子特別交待過要叫少主的。
“嗯?”紅憶蓮嘴角一勾,笑愈危險。
“是!公子。”抬頭迎上紅憶蓮危險的目光,黑衣人趕緊改口。
紅憶蓮滿意地笑笑,“說吧,又有什麼事?”
“主子讓您儘快回南昭國。”黑衣人回答道。
紅憶蓮擰了擰眉毛,疑惑地問道:“回南昭?南昭的事不是前兩天我才回去解決了嗎?”說完,眼神犀利地看著黑衣人。
冷汗已經爬上了黑衣的額角,順著面龐滑下,滴在冰涼的地上。但黑衣人還是硬著頭皮答道:“這…主子說南昭才剛剛安定下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您處理。”
聽了黑衣人的話,紅憶蓮輕輕地閉上眼睛。的確!南昭國才剛剛安定,確實有很多事。但自己剛剛才回來,就要離開,又如何捨得?
自己應該怎麼辦?沉默!沉默!黑暗空蕩的房間內靜得詭異,彷彿只有空氣在流動。
良久,紅憶蓮睜開雙眸,說道:“你先回去吧。告訴娘,我在這邊的事情辦完再回去。至於南昭國的事,我相信她會處理好的。”原來他還是太感性,終還是決定留下來。
突然,紅憶蓮面色一變,隨即妖媚一笑,眨眼之間,屋裡哪裡還有黑衣人的影子。看了看自己妖嬈的紅衣,邪惡的笑在嘴角泛開,把本就微敞的衣領再拉開了些,如墨的髮絲輕輕地覆蓋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然後手指一彈,哐鐺一聲,門閂(shuan)就這樣開啟了。單手肘著腦袋,雙腿交疊,美眸微閉。
陌離來到紅憶蓮的門口,手放在門上,正欲敲門,就聽到紅憶蓮的聲音自屋內傳來。
“離,門沒鎖,你就這樣進來吧。”
推開門走進去,看到榻上的紅憶蓮,陌離頭頂一排烏鴉飛過。這男人也太不要臉了吧,半夜穿成這個樣子,真是比現在的豔舞女郎還風騷。別說他那張比女子還美的臉,單是他這媚勁就直接可以當頭牌了。頓了頓,陌離總算是明白了,自己應該直接無視。然後徑自走到一邊的木桌上,取下茶杯為自己倒了一口茶。只是若是仔細看還是會發現陌離的嘴角隱隱還有抽搐的跡象。
紅憶蓮不樂意了,起身來到陌離旁邊坐下,然後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單手支著腦袋,向陌離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離,人家真的很懷疑你是否正常?”
陌離一挑眉,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