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彎曲過的脊背都塌了下去,一切都讓範爺有點不忍心,這是一個肩上挑著華夏和好萊塢兩大公司都不曾為難成這幅模樣的漢子。
“那我呢?”這個時候周訊突然張嘴添亂的說了一句:“我不是你捧紅的吧?我已經選擇了不聞不問,為什麼今天她這麼針對我的時候,你一句話不說?”
“我不知道。”邵英雄開口道:“我知道的是,當你們兩個坐在一起時,是我這輩子以來最為難的時刻,那時候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無論我站在任何地方,只要不踩著你們中間的分割線,稍微往任何一方偏了那麼一厘米我都永遠不會原諒我自己。我說的不是公平,不是公平,是無法原諒自己。”
“下雨的那天,你有沒有想過會無法原諒自己?我記得當時的情況很清楚,儘管我們什麼都沒說,但是有無數次對我們來說都等於畫上了休止符。錯就錯在了,在休止符後。又有了些東西,錯就錯在你的出現我沒有拒絕。邵英雄,你的意思是。我錯了,對嗎?”
一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那是下巴微微前探,腦門往後仰的姿勢,隱隱中,能看到周訊一改常態的緊閉嘴唇,和目光中的難以割捨。
該怎麼回答?本來就是錯誤的事情。哪有正確答案?
“你是不是想說,你沒有給他們許下過任何承諾,所以她們兩個在明知道會有今天的情況下。屬於咎由自取?”
身後一個聲音傳來,對於邵英雄來說,這個聲音代表者世界末日!
身材稍微有些走樣,得靠寬大的衣服來遮擋的高媛媛出現了。她還是那麼居家。沒有怎麼特別打扮,身上一身運動系的運動服就像是剛剛從健身中心減肥歸來抱著薯片狂吃還說‘不吃飽了哪有力氣減肥’一樣。只是,這一秒的情況只有哪怕眨眼之間的失控,眼前的三個女人就會離他而去,從此,永遠不再出現。
“邵英雄,也許你沒有給過他們任何承諾,那我呢?”高媛媛一步步繞過圓桌。在兩個女人中間坐下,這一幕。這一幕像極了窮兇極惡的罪犯在新聞聯播中穿著囚服帶著手銬站在犯人席上等待著不知道會不會手下留情的審判。
“我記得,是我追的你。我記得,拍《亮劍》的時候你和我擠在一間小旅館裡。我記得,我懷孕時怨婦一樣把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