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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在好萊塢,邵英雄已經不能肆無忌憚的走在街上去看移民而來的華人到底在米國是怎麼教育子女的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哈利…斯隆為他找人在紐約、la等地的唐人街拍下華人帶孩子出門的樣子,然後將資料拿回來自己研究。

從那一天起,邵英雄沒有出現在任何媒體眼睛裡,他每天在酒店裡看這些資料,重複觀看那些家長和孩子說的是哪國語言、對話時的失態、為孩子擔憂的方式等等。因為劇本里所寫的華人是第一代移民,所以說,必須要把狀態拿捏準確。

除此之外,他還檢視了米國父母教育子女的大量資料,也派人拍了一些米國人在街頭與孩子接觸的畫面,他這麼做為的不是模仿,而是要將自己的表演和另外兩大影帝徹底區分開,他相信不光自己會做這些準備,丹澤爾…華盛頓也會,因為他所飾演的,是一位非洲移民。

“回來,外邊天冷,你看你才傳了幾件衣服,你就不怕自己被凍成冰雕麼?”邵英雄用華人家長固有的**神態在酒店裡的dv說出了這句臺詞。

“哎呀,小祖宗,你把碗裡的飯吃了又能怎麼著?又不會撐死。你吃那點東西連喂貓都不夠,我告訴你,一會餓了沒人給你做飯吃。”他又用華夏家長近乎抱怨的神態說出了這一句臺詞。

邵英雄在檢視了這麼多資料當中已經準確的找到了華夏家長和米國家長的區分點,那就是華夏家長無論在哪一方面都是對孩子付出最多的,不同的是,華夏家長總是帶著一種不允許拒絕的強硬,就連吃飯、穿衣、睡覺這種小事都以主觀思想去控制,以成人的思維避免孩子遭受一些本不該發生的,甚至不惜不講道理,強硬執行。

這正說明了不說不愛,是太愛,還是在不會愛的時候,太愛。

緊接著,邵英雄以最悲傷的神臺面對著攝影機,他用力閉著眼睛,不停緊握顫抖的身軀,一張嘴忽而咧開忽而合上,用這種面部表情在表現在找了許久之後都沒找到孩子蹤跡的樣子。

等演完這三條戲的時候,邵英雄拿著dv一條一條的放出來檢查,前兩條都覺得很在點上,可到了最後一條的時候,總是覺得戲有點過了,難道自己不該用這種形式表現孩子丟了之後的悲傷?

這個時候邵英雄拿起電話,給遠在華夏的父親拿去電話:“爸。”

電話的另外一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道:“有事啊?”

很簡潔,直接問事。

“問你個問題,你還記著我七八歲那年和鄰居家二狗子去池塘邊上釣魚,然後玩累了在人家窩棚裡睡了一夜的事的麼?”

“八歲。”老爺子記的特別清楚。

邵英雄笑了:“把,第二天回家你把我打了一頓。說找了一宿差點把一家人都給嚇死,還記得當時的感覺麼?”

“那還能忘嘍?”

嘴上強硬的說完這一句,對面沉默了些許時間。很明顯,老爺子還得回想一下:“咱們農村那時候也沒個電話,孩子們出去玩就像撒出去的鷹,飛到哪去了完全不知道,不過那時候也不惦記,你小時候特別聽話,每天都按時回家吃飯。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到了晚上七點還沒回來。”

“我和你媽哪還在屋裡待得住啊,大晚上的拎著手電滿村轉悠。和你玩的好的那幾個孩子家都找遍了,連地裡都找遍了。找到晚上兩點多,你媽實在累的走不動了,就在你三姨家歇著。原本大半夜的也不好打擾親戚們都出來找你。可真找不著的時候誰還顧及面子,村裡凡是我認識的,別管什麼交情基本都給弄起來,大半個村的人找你找了整一宿。”

“爸,當時你有沒有過覺得孩子丟了、找不著了的時候?”

老爺子的聲音又傳來了:“你到底想問啥?”

“我要演個戲,戲裡有孩子丟了找孩子的那段,我沒體會過,這不。只能打電話問您唄。”

“哦。”

老爺子答應了一聲:“我和村長,就是你老吳家你二大爺碰頭前。還沒這麼想過,等我們一碰頭,我這心裡‘咯噔’一下子,村長說村裡由南到北,由東到西找了整整六遍,連各家各戶家裡的豬圈都翻了也沒照著。那時候,我整個人的都木了,第一次覺著我養了八年的兒子有可能是丟了。”

“哭了麼?”

“沒有。”

老爺子繼續道:“我一直找到天亮。”

“爸,我真是演戲用,你就一直找,沒琢磨點什麼?”

“哪有功夫想啊?我那時候連村裡各家各戶門口的柴火垛都翻遍了,以後你和人家玩藏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