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林潞道,“他家世代生活在古鎮上,在那裡還是有不少勢力的,他們知道有人真的欺負了木禾怎麼會罷休,我們這些外來旅遊者當然很容易被查到了——反正啊,據木禾說,如果不是我們當時跑得快,被抓到真的會很慘……都是那個秦子魚。”
“事情也都已經發生了,再說也沒用,”成晟也忍不住嘆氣了,“這件事情是比較麻煩。”
“本來就是嘛,如果是我,被人家……”林潞想到了什麼,眉皺得更緊了,瞪著成晟,“你其實和那個秦子魚也差不多。”
“哎哎,不能這麼說啊,我們可是真正的兩情相悅……”成晟馬上道。
“你別以為我忘記第一次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喝醉了,可是你是清醒的不是?你敢否認我沒有掙扎過?那個不叫‘強jian’叫什麼?還有啊,後來我不要做你硬要做的可不止一次……”
“好好好,”成晟阻止林潞說下去,“第一次是我不好,但是後來你那一次沒有享受到?我可都是很充分地顧及你的感受好不好?”
“你……”林潞腦中跳過幾個畫面,臉漲紅了。
“好了,不是說他們的問題嗎?怎麼就繞到我們身上了?”成晟安撫他——炸毛就不好了——“現在想的應該是要怎麼解決他們的問題。”
“還能怎麼解決?”林潞撇嘴,“木禾說了,他不想要再見到那個‘強jian犯’。”
“這個詞語……”成晟有些尷尬,“讓子魚聽到他要哭的吧?”
“那本來就是嘛。”
“其實,子魚的意思是,如果從此見不到也就算了,但是現在都見到人了,還知道是我們的學弟,要他當著完全沒有一回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子魚想……”
“他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