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眼神始終沒有往趙梓萱本尊上落。
適時的出現,林鳶一臉的茫然,裝X誰不會啊,她可是實力派,“幾位爺,小店中午這是要打樣了啊,還請出去吧,該幹嘛幹嘛。”
“本王今天高興,就在這了,這些個銀票拿去,這裡今天本王包了。”包你妹,林鳶真想噴他一臉沫子,有錢了不起啊?切,伸手將銀票往懷裡一揣,有錢真的了不起的,點頭哈腰的,“你們忙,忙吧。”
到了後面的,將銀票掏出,一數,嚯呦喂,九張啊,殺豬的老爹一張,林黛一張,廚子大叔一張,林黛的弟弟一張,一圈下來,林鳶手上還有兩張,樂呵呵的往懷裡一揣,得了,一會還要分白景天一張。
晚上睡在床上,亂七八糟的做夢,最後夢到了媽媽,他們看起來很好,那個柯湛羽將他們照顧的很好,這是不是就說明,她可以安心了呢?只是,她想媽媽,想她溫暖的懷抱。
“咔嚓”
林鳶驚覺,誰特麼的半夜不睡覺來打擾她的美夢了?假意翻了一個身,想要看清來人,眼前一黑,一個身子就朝著她的身上壓了過來這可把林鳶氣死了,好呀,採花賊啊,張嘴朝著那人的身上就咬了過去。
那人吃疼,沒想到林鳶已經醒了,顧不得多想,轉身就要跑,我讓你跑,林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摸到了枕頭底下的錘子就甩了上去,那人只顧著跑,腿柱子突然被一個東西打倒,哼唧的回頭看去,只見林鳶手中正拿著一把錘子,月光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起來好聲的詭異。
林鳶怎麼能放過他呢,大聲的嚷嚷起來,殺豬的老爹提著那把殺豬刀第一個衝了進來,一看到坐在地上的人,火氣騰騰的往上冒,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是誰,先去點了蠟燭,林鳶仔細一看,好奇的,“你是誰?半夜跑到我這裡幹什麼?”
那人看著兩人一手錘子一手殺豬刀,狠吞了一口唾沫,不吭聲,林黛緊跟著也進來了,看著坐在地上的人,“王二狗,怎麼是你,你不伺候你那面癱的老婆,跑到林鳶這幹嘛?”林黛想著,突然眼睛就放亮了,抄起身邊的一個凳子就砸,“你色膽包天,打主意打到林鳶身上了,老孃今天廢了你。”
王二狗一聽,慌了,這林黛母夜叉一個,動不動就要廢了人家,她說到做到,不把男人那活廢了,她都不會鬆手。“別打,我說,我說還不行麼。是有人給了我銀子,讓我這麼做的,最近手頭有點緊,我也是沒辦法。”
嘿,有點意思啊,林鳶將錘子放在了肩頭,繞著王二狗走了一圈,“誰呀,這麼瞧得起我?”
“我哪知道啊,就是一個姑娘,長得好生的漂亮,只說讓我得空了,毀了你的清白就行。”王二狗財迷心竅了,早知道是這樣,他才不來呢,可是,你說你一個姑娘家的,你怎麼隨身帶著錘子呢?
姑娘?漂亮?林鳶眼睛一轉,有點明白了,“那女子京城的吧,看起來知書達理的,一提林鳶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的,對不?”
“你怎麼知道?”王二狗納悶了,她怎麼知道的?
“老爹,找幾個人把她綁了,明天交給白將軍。都去睡吧,我知道怎麼做了。”林鳶屏退了眾人,坐在桌子旁,冷眼看著燃燒的紅燭,明兒個有意思了。
一大早,街上還見不到幾個人,“鐺鐺鐺”幾聲刺耳的鑼聲響了起來。
好奇的人圍了上來,之間林鳶帶著殺豬的老爹和林黛幾人,拖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猥瑣男子,站在尚書府的門口,敲起了鑼。“父老鄉親,大叔大媽,哥哥姐姐們,小女子苦啊,和父親在這京城做生意不容易,好在有白將軍的庇護,誰曾想,卻因此遭了別人的妒忌,這不,昨個便有人買通了這王二狗,想要玷汙小女的名節,你們說,這還有天理麼?”林鳶哭啊,邊哭邊喊,聲淚俱下,說的那都是血淚史啊。
“你說的那人是誰啊?”一個圍觀的人說道。
“就是這尚書府的三小姐,趙梓萱,小女實在不知道哪裡惹到了她呀。”林鳶越哭越傷心,一旁的老爹也是一臉的憤怒,林黛還是適時的添油加醋,很快,京城最大的八卦緋聞出爐,趙梓萱本尊再度成為了議論的熱點。說什麼的都有,最誇張的就是,趙三小姐因為被瑞王無情的拋棄,心中暗自嫉恨所有年輕貌美的女子,因此,看到瑞王和林鳶有了淺層的交流之後,心懷妒忌,找人試圖玷汙林鳶。
尚書府的門被開啟,尚書大人看到了這樣的架勢,一時鬧不明白,熙熙攘攘的人群裡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快看,尚書大人想要掩護三小姐的罪行。”
林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