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你這個賤人敢打我,你他媽是不是瘋了。”她怒吼,看著蘇言揉了揉手,不覺有些後怕。
蘇言鄙夷的看了宋雨桐一眼,微笑著走上去挽住宋唐的手,對溫柔的一笑。宋雨桐不可置信,她看著宋唐,哭著說:“哥,她打我,那個死女人打我,你看著她打我也不幫我,哥……”
“阿唐,你說我能不能教訓目無尊長的小姑子?”蘇言摟著宋唐的手臂撒嬌。
宋唐輕咳一聲,沉聲說:“雨桐,嫂子訓話,你好好聽著。”他瞪了蘇言一眼,說:“我先進去了。”說罷,擺脫蘇言的手就抬步走進了房門。
宋家門口兩側種著棕樹和一些灌木,白色的木柵欄下,宋雨桐看見蘇言俯身向她嚇得瑟瑟發抖。她捂住臉,想要後退,卻被蘇言抓住了領子,她顫抖著問:“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蘇言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我不幹什麼你不是都怕成這樣嗎?”她站起來,居高臨下:“宋雨桐,我說過吧,我不是你惹得起的。”
蘇言進屋的時候,剛好一個杯子飛過來,宋唐伸手一拉,蘇言便撲進宋唐的懷裡,躲過那個杯子。隨後是傅若芳的怒罵:“賤人,賤人,你報復我,你想我死,你竟然和哥哥結婚,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說著,又是一個杯子被扔了過來,宋唐帶著蘇言躲開。
傅若芳大步走過來,一把就扯住蘇言的長髮,蘇言被宋唐護在懷裡,傅若芳便照著蘇言的腦袋打,大聲罵:“你這個賤人,你會遭報應的,你想毀了我,你去死,去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選、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頭破血流
蘇言推開宋唐,狠狠的瞪著傅若芳,傅若芳被她瞪得停了手。蘇言冷冷的說:“傅若芳,說到報應,你都還沒遭報應,怎麼會輪到我呢,如果說報應,這就是報應,給你的報應,哈哈~”她悽苦的笑了兩聲,然後看著傅若芳在她面前氣得兩眼一翻,倒下了。
宋正趕緊扶著她,心疼的喊:“若芳,若芳,你怎麼了,呼吸,不要怕,有我在,呼吸啊……”他抬頭狠狠的對著宋唐說:“滾,給我滾出去……”
“媽媽,媽媽。”宋雨桐進來,她怒極,舀起手旁的歐式檯燈就砸在蘇言頭上,面目猙獰的罵:“你這個野種是不是想氣死我媽,我打死你。”蘇言猝不及防,捂住腦袋踉蹌一下,被宋唐扶住。
宋唐冷聲說:“宋雨桐,你他媽是不是想死。”
“雨桐,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宋正焦急的吼著。
蘇言倒在宋唐懷裡,腦門漸漸滲出了血,她皺眉,諷刺的說:“宋雨桐,你這聲媽媽還真叫得親熱,跟真的似的。”
“滾,你們兩個不要臉的給我滾,以後都不要進宋家大門,滾出去……”宋正紅著眼吼了一句,然後心疼的看著懷裡的人,柔聲說:“若芳,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蘇言腦袋暈暈的,眼睛已經被流下來的血糊住了,看不清事物。宋唐看她血越流越多便將她打橫抱起,直直的去了車庫。在路上,蘇言迷迷糊糊的靠在椅背上,眼皮很重很沉,聽到宋雨桐那聲嬌滴滴的媽媽,她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
“你怎麼那麼笨,不知道躲嗎?”宋唐狠狠的說了一句,看見她虛弱的樣子,輕聲說:“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蘇言意識開始有些模糊,她側過身子抱著宋唐的手臂,滿是鮮血的頭蹭到他的白色襯衣上。她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喃喃的說:“媽媽,你是我的媽媽,我才是你的女兒,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要言言,媽媽,嗚嗚……言言疼,媽媽,吹吹,媽媽你為什麼不給言言吹吹,為什麼……”她開始低聲抽泣起來,說起了胡話。
“蘇言,不要睡,不要……死。”他低聲手,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伸到她頭頂去,安撫的摸了摸。
他們早就預料到會大鬧一場,但是蘇言會受這麼重的傷是始料未及的。
第二天一早蘇言醒來,腦袋沉沉的,很疼,手也很沉,很麻。她睜開眼睛看見宋唐的頭正壓著她的手臂,她的手被他緊緊握在手中。她想要把手抽出來,驚醒了他,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眼裡全是疲憊,身上還穿著染了她鮮血的襯衣。
宋唐抬手輕揉眉心,他再睜開眼時已經是一片清明,他蹙眉問:“你醒了,好點沒?”他站起來走過去扶她坐起來,用枕頭給她靠背,然後去看蘇言包著紗布的頭,伸手碰了一下,聽見蘇言疼得‘嘶’一聲,他趕緊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