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的,更何況是這點小事。”
見俊禕沒有搭腔的意思,古老三也不介意,他接著道:“倒是我們該和小少爺說聲抱歉。家裡在南邊的生意,遇到了些麻煩,當家的一時間也抽不開身。這些都還好,還有一點就是炎華會的勢力在港城調查這件事情,也引起了當地一些大佬的反彈和忌憚,所以現在要深入調查得花點功夫才行。”
俊禕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為難他們,相處過後他也是秦當家的為人,不是那種隨口應承卻不辦事的人,也知報答,既然答應了自己辦好這件事,自然不會敷衍自己了。
俊禕:“很麻煩嗎?港城那邊?”
古老三搖了搖頭,“就是需要打點一下,而且陳家也不是小門小戶,似乎和當地的一支黑社會勢力還有糾葛,所以也得小心。”
俊禕點了點頭,“這些不急,你們慢慢來吧。”
反正現在離記憶中陳家和舅舅結識的時間還早,他轉而問起炎華會最近遇到了什麼麻煩,從年前到現在都沒解決。
古老三倒沒對俊禕多隱瞞,在他看來這孩子心腸好,又無害得很。
“生意上的事情,幫裡在泰國和緬甸越南那頭的一些生意被人攪黃了,也不知道那群人搞什麼,一直抬價。”
俊禕頓了下,東南亞?微皺了眉頭,“你們做毒品生意?”
古老三一見俊禕臉色就知道毒品這害人的玩意招小神醫的忌諱,忙道:“哪裡能幹那種缺德事?我們當家也看不上眼!是一些汽車和軍火生意。”
俊禕雖然心裡不大相信,但到底沒多說別的。
畢竟黑道上過活的,不沾些黃賭毒是不可能的,再者,這種事情不是這家再做,那家也會做,世道而已,真正該對自己負起責任的,還是那些抵不住誘惑的人。
俊禕又問了幾句秦當家手腕的狀況,得知好得差不多了,最近也聽話,沒有拼命練槍,也就不再多問。
古老三在下一站就下了火車,俊禕一個人在車廂裡將古老三給的陳家人近期的照片,特別是看陳天祥和他的情婦,他大伯的小老婆。
這一家人可真夠複雜的,底下什麼骯髒的事情都有。而且陳天祥這一房和他那當家的大伯這一房矛盾非常深,私底下鬥得厲害。
看來……俊禕心想,最後是陳天祥這一房戰勝了。
雖然他當年沒怎麼了解過陳家,但陳天祥是陳家的當家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畢竟他交往的也都是些名門,一些明面上的身份不用刻意就能知道。
而現在,他要不要做些什麼呢……至少不能讓陳天祥得意了,或者讓他們鬥得更兇……
可是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做到這些,難道把梁家拖進來?
俊禕搖頭,他是不願意的,他最希望的就是這輩子梁家和陳家再沒有瓜葛最好!
若是動用四哥或是五哥的勢力呢?他們兩家在港城也算大家了……
這麼一想,又覺得不妥,雖然自己是他們的師弟,但這種事情怎麼好開口?
就算他們答應了,又怎麼會不追問自己這麼小小年紀的師弟回去對付這個連見都沒見過的陳家呢?到時候怎麼解釋?
而且,按炎華會打聽到的訊息,那個陳傳譽現在還在海外做些倒騰中國古董的生意,根本還沒在國內。
他原本還想著,陳家不好對付,但單獨對上陳傳譽還是能給他點教訓的,哪想到會是這個狀況,現在的自己根本手伸不到國外去?
請顏律幫忙呢?
想到這裡,俊禕怔了怔。
顏律……怕也不能,同樣解釋不了前因後果,而且,就算顏律什麼都不問就幫自己,還是覺得有些不合適。
顏律的勢力現在該說都在海城,哪裡就管得到港城那麼遠?
再說,也就這麼一兩年,顏律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又能有多少勢力?對上陳家,只會給顏律帶來麻煩……
一路上,俊禕都在想這些事情,越想越煩悶。
等提示到站了,他才停下紛雜的思緒。
走出車門的時候,俊禕長舒了一口氣,他和自己說,慢慢來吧,再不濟,他也能讓舅舅避開陳家,至多報不了仇而已,他現在最緊要的是要怎麼保護好家人,其他的,等以後,再從長計議吧。
這時候的俊禕當然不知道,陳家聯合他痛恨的陳琳已經開始謀算梁家的產業。
在這些蓄謀已久的危險中,俊禕沒有那樣的能耐能預知一切。
所以,在後來才會那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