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辰小抿了一口酒杯中的酒,回答道:“我知道,我帶了傘的。”
“傘?”魏仁武不屑地搖搖頭,“傘只能當著普通的雨水,可擋不住槍林彈雨。”
林星辰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叫我出來,難道就是想跟我猜謎語?”
魏仁武說道:“當然不止這麼簡單,我是看你最近太閒了,叫你出來談談心。”
林星辰冷哼一聲,說道:“難道你不是因為太閒了,才找我出來喝酒嗎?”
魏仁武一口悶了手中的酒杯,哈哈笑道:“我怎麼會閒,我每天可忙得很。”
林星辰說道:“少來這套,我手上沒有案子,你手上難道有嗎?”
魏仁武說道:“難道你不看新聞麼?我們家小嶽可是去挑戰那個新晉刑偵顧問去了,這可讓我們忙得不可開交。”
林星辰說道:“我當然看了新聞,小嶽似乎輸給他了。我就納悶,為什麼你自己不去挑戰他,卻要慫恿小嶽去?”
魏仁武笑道:“很簡單的道理,如果我去,萬一我輸了,那不是我會很沒有面子,但是小嶽去,輸了,他只是我的一個助手而已,贏了,那就可以說那個舒潑連我的助手都不如。”
林星辰呸了一聲,說道:“真是不要臉,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卻犧牲掉小嶽的名聲,你還真幹得出來,不過,你這種齷蹉的風格,還真挺魏仁武。我想,小嶽現在一定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懊惱,也難怪今晚他沒有來。”
魏仁武說道:“開玩笑啦,我讓他去挑戰舒潑,自然是有我的用意,而且他今晚沒來,是我不讓他來而已。”
林星辰搖頭道:“我可想不出你還能有其他的用意。”
魏仁武悠悠說道:“如果你能想得出來,最近你就不會這麼閒了。”
林星辰說道:“魏仁武,你知道我不是那種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你有話就直說,我說了,不要跟我猜什麼謎語。”
魏仁武哈哈笑道:“你呀,還是這麼心急,剛剛不是說‘暴風雨’要來了嗎?只要這場‘雨’下下來,恐怕警察這把‘傘’是絕對擋不住的。”
林星辰疑惑道:“你說的是哪種‘暴風雨’?”
魏仁武陰沉著一張臉,指了指地面,說道:“我們生活在地上,卻不知這地下還生活著一幫人,而現如今,地下的那幫人已經炸開了鍋,甚至可以說,混亂到了一種極點。用不了多久,地下的混亂就將蔓延到地上,那個時候,祥和的成都將會化作無邊煉獄。”
哐嚓。
又是一道閃電在酒吧外閃過。
這時的林星辰錶情也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你說的是那幫黑社會吧。”
魏仁武點頭道:“是的,你稍微注意一點,就會發現,最近出事的案子,無不指向那些在成都紮根很多年的黑社會。雖然,他們是黑社會,做了許多違法亂紀的事,但是他們都沒有破壞過社會的安寧,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能長存於世。可現在一切都變了,就在這短短的幾天裡,接連出現幫派首腦被殺,或者幫派據點被查封,導致一些幫派群龍無首,互相指責,甚至還會發生更嚴重的結果。他們將會在地上開戰,死傷將無法預估。”
林星辰說道:“那我想,你應該有辦法阻止這一切吧。”
魏仁武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說道:“做事要講究追本求源,就算是暴風雨大到成為一種颱風,我們也只有找到‘颱風’的風眼,才能在暴風雨來臨之前把‘颱風’給解決掉。”
“那麼,風眼是什麼?”
魏仁武掏出一根菸,點燃後,說道:“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挑起黑暗世界的戰爭,然後再從中獲利,我已經查到,成都最近崛起了一個新的幫派,叫做‘五斗米幫’,我有很多理由可以相信,挑起戰爭的就是這個幫派。”
“那麼,這個幫派又在哪裡呢?”
“沒有人知道,或許說,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們不和其他幫派打交道,他們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在製造混亂,但是他們製造混亂的同時,也會留下很多線索,我相信我能從這些線索中,把他們一個一個給揪出來。”
林星辰今天算是聽到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她心情非常地緊繃,我只能用杯中的酒來讓自己的心情能夠得到一些緩和。
魏仁武接著說道:“另外還有一件事,也十分值得關注。”
林星辰疑惑道:“什麼事情?”
魏仁武說道:“無論是‘五斗米幫’,還是最近各種罪案,都像是突然從地裡長出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