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懂得的。
“你看啊,”葉風指了指不遠處,那裡還留有前幾天戰鬥所留下的痕跡,說道:“幾天以前呢,有海盜來進攻我們這座城。結果被我們打跑了。”
“關我們什麼事?”小鬍子看了看,一臉的莫名其妙。
“馬上就關你們的事了。”葉風揮了揮手,不高興自己的話被打斷,“海盜們被打跑之後,並沒沒逃遠,而是伺機反撲。說不定就躲在什麼地方偷看著我們。”
小鬍子打了一個哆嗦,四下看了看,好像海盜就藏在那裡一樣。
“所以,為了保證每一位從這裡經過的客人的安全。我們小公爺特意親自坐鎮就是為了嚴防死守,不讓海盜混進來。沒想到他的一片苦心居然被人當成了驢肝肺,你說大家能不痛心嗎?”說著,葉風把雙拳攥得咔吧咔吧做響,以示對那些壞人憤怒。
小鬍子看著他的拳頭,臉色有些發白,不迭地點頭道:“痛心,痛心。”
“其實只要你們能理解我們的工作,我們也就很欣慰了。”葉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不知道您想要幹什麼呢?”小鬍子終於明白了過來,問道。
這時,其他十幾只船上的主管也來到了岸邊。他們看到小鬍子受到的待遇,頓生同仇敵愾之感,不由一片譁然,紛紛鼓譟叫囂起來。
“太不像話了。”
“居然敢無故私扣貴族的船隻。我一定要向主人回報這件事情。”
“真是大膽,只要元老院受理此案。就算奈何不了他們的公爵,但他的這些手下也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對,記下他們。到時候讓元老院把這些狗腿子們全都吊死。讓他們知道冒犯貴族的後果。”
“……”
聽到他們嗓門越來越高的虛聲恫嚇,士兵們不由有些膽怯,紛紛地心虛地向尤拉去。
尤拉勃然大怒,‘咚’地一腳把桌子蹬翻,厲聲叫道:“弓箭手準備,誰再造謠惑眾,給我殺無赦!”
弓箭手們上前一步,把手中的弓拉得吱吱做響,閃著寒光的箭頭直指眾人。
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立時閉上嘴巴,面無人色地望向尤拉,一個個噤若寒蟬。
尤拉麵色鐵青,指著眾人,高聲叫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
葉風急忙走過去,提醒道:“錯了,錯了。是另一句。”
尤拉一滯,然後不介意地揮了揮手,說道:“都一樣了。”
然後他改口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們這些混蛋,居然敢目無法紀,在此造謠生事。是不是想造反啊?”
他身後的幾條大漢齊聲怒喝壯其聲威,十幾名主管嚇得齊齊地向後退了一步。這可是個了不起的大帽子,一但被扣上了,不僅主家不會管,而且就連自己的家人也要受到牽連。
尤拉到場面已經被他平靜了下來,滿意地點了點頭,眼光從那些人的面上一一掃過。緩緩說道:“不過,要是你們真有什麼事情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說。派個代表出來。”
那些主管們對望了一眼,聚在一起商討了幾句。然後推了其中年紀最長、一頭白髮的主管出來。
那年長的主管看著閃著寒光的箭頭,走到尤拉麵前,發現他居然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心中更是害怕。他可是見過這年紀小孩子的無法無天,他主人的孩子只是為了取樂,就放狗活活咬死了兩名僕人。
他戰戰兢兢地摘下帽子,深深地躬,說道:“這位小公爺。我們都是各個貴族家的僕人,並不敢生事。但是按帝國法律,我們是不用交稅的。因此,小公爺您無權扣留我們的船。”
尤拉坐了下來,冷哼一聲,並不說話,擺足了大貴族的架式。
葉風走了過來,罵道:“混帳!我跟你們說清楚。我們讓你們停船檢查,是為了防止海盜藉機混進來打劫,對你們的生命財產造成危脅。這是針對像海盜之類恐怖組織採取的正義行動。”
那名主管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尤拉,然後恭敬地說道:“這位大人,我們船上並沒有海盜啊?”
葉風臉色一變,說道:“我們不檢查檢查怎麼知道有不有?難道海盜在腦門上貼有標籤?”
那主管遲疑了一下,說道:“可是……”
葉風笑眯眯地打斷了那主管的話,說道:“你不想讓我們檢查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你們想被海盜們打劫,還是說你們跟海盜之間有勾結?
那主管被他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