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關係,只知道你在跟隨聞人將軍一起打天下時創下的美談。
難道你忘了那擁護自己家的感覺?難道你忘了那行軍打仗的辛苦?難道你忘了與聞人將軍一起謀略天下的日子?
不,你忘了,你忘得乾淨,你忘得徹底,你在這苟且偷生十八年之久,從而立之年到知天命之年,你到底成家立業了,還是知道自己命運的歸屬了?
你是不想讓齊慎之的孩子坐擁大齊,可是,你卻想要看著大齊淪為別人的階下囚,口中厭!你們所有的努力結果,全部都要讓別人掠去!”
待他說完,他的胸膛仍舊劇烈抖動的厲害。眼周紅的滴血,隱隱有血絲纏繞其中。
面前聽者,早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那公子的聲音由小到大,又慢到快,又緩到急的講完整個故事,那面前的聽者,也被直勾勾的帶了進去。
說到打天下?
他腦子裡又湧出不知道來自哪個時候的畫面,支離破碎,斷斷續續。
打天下的時候,他被聖君受命於跟隨著聞人拯,創下了一次又一次的奇蹟。能令不足千人的將士,破了那姬朝萬人圍剿。
自己同聞人拯一起被抓到姬朝天牢中的那些日子裡,突然就懂得了患難見真情是什麼意思。
那時候聞人拯因為責任一直保護著這麼一個軍師,而軍師卻從不曾想過逾越兩個人的身份。。
可是好人的結局,往往大多會出乎乎意料的慘淡。
“孩子,你正在經歷這些,你走吧,趕緊回到你自己的家吧,老身,恕不能從命!”
江臨說話沒了那種鄉下口音,卻又感受不到北方的口音,似乎輾轉了許久,才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話了。
“江伯伯。”
那位公子低下了頭,讓對面的人看不清表情,周身的氣氛卻低沉的可怕。
“現在有一個比較好笑的事情,聞人將軍與聖君的兩個孩子,一個在齊,一個在魏,一個說要保護自己的家,保護百姓,一個卻要攻打,鬧得這外界看官很是疑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