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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人渣不玩心。

肖雯人還算清醒,打了孩子剜掉肉,生活總是要繼續。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她只跟林向和賴思歸說,連家人也沒提。

打胎傷身,賴思歸和林向氣急敗壞也只能按下不提,照顧病人為先。兩人一個負責照顧肖雯,一個幫她去夜店代班,人為食亡,工作總是要保住的。

原本說好的,賴思歸每天過來煲湯做飯,林向晚上去夜店跳舞,分工合情也合理。誰知林向女朋友,連著幾天晚上見不到林向鬧了脾氣。她本來就不喜歡林向跳鋼管舞,知道林向那幾天老去夜店,更是吵鬧不休,兩人酣暢淋漓吵了一架。

第二天林向女朋友不打一聲招呼,一個人買了去西藏的機票,就飛了。有句老話怎麼說,去西藏的人不是失戀就是失業,要麼就是失常的。

什麼準備都沒有,一下子竄到那麼高的地方,那可是高原啊,林向嚇得訂了機票也追過去了。年輕男女的愛情,似乎總要以“不顧一切”為標榜,他們去洗滌心靈了,夜店的工作只能由賴思歸頂替。

他們心裡都清楚,賴思歸的性格不適合去那種地方。可誰能想到,她才去兩個晚上,就出事了。

……

賴思歸被警。察帶走時,林向悔得腸子都青了。今天他舊事重提,不知道是因為徹底斷了跟女友的念想,還是因為終於決定放棄鋼管舞了,不過賴思歸知道,他喝迷糊了。

賴思歸不喜歡別人提這件事,林向是知道的,他只有不清醒的時候,才敢說這些。

“如果那晚去的是我,”林向抓著賴思歸的手,皺著臉說,“你現在可能是個翻譯,是個外企白領,還出國。你是大學生啊,憑什麼去給人……”

“林向。”賴思歸面無表情打斷他,“你喝多了。”

林向還想說什麼,賴思歸推開他的手,騰地站起來。動作太快,撕扯到傷口,她身體頓了一下,抿著唇哼都不哼。

嚴慕看了林向一眼,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勞駕,幫忙把他弄到賓館去。”賴思歸緩了緩氣息,回頭對嚴慕說。

嚴慕看她神色倦怠,沒再多問什麼。

賴思歸去隔間把之前沒帶走的行李提出來,又轉了一圈,發現沒什麼可以帶走的。

四十多平的舞館,剩下空蕩蕩的一間空殼,只有十幾根鋼管冰涼涼地立在原地,朝著門口的方向,像在集體告別。林向最後一次看他經營了好幾年的舞館,眼神都是飄的。

賴思歸提著行李袋,走在前面,“走吧。”

嚴慕開車在附近找了間小旅館,開房時,前臺姑娘問:“幾間房?”

“一間。”

“兩間。”

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前臺姑娘和賴思歸一起抬頭看了眼說只要“一間”的男人。

嚴慕其實想把林向隨便扔地上,就帶賴思歸走的。他沒什麼耐心地推了一下林向耷拉在他肩上的腦袋,皺眉重複了一遍:“一間,速度快點。”

三個人……前臺姑娘腦子裡腦補出很多,又不好意思說話,但還是硬著頭問。

“……標間還是大床房?”

賴思歸把自己身份證拿出來按在桌上,手指頭點點,卻沒看人家,她眼睛斜向嚴慕。

“兩間……標間我也可以。”

最後還是開了兩間,都是大床房。把林向甩床上後,兩個人都沒有要幫忙清理醉鬼的意思,帶上門就去了隔壁。

賴思歸把著門堵在門口,嚴慕低頭看她,神色不明,舌尖舔了一下牙齒。

“折騰一天還不給我睡?”深夜的小旅館,沒什麼大動靜,他聲音也不高,扶著門,低低沉沉地問。

賴思歸用力甩上門,當然這個動作只是徒勞,嚴慕輕輕鬆鬆抵著門板,一動不動。她罵了句,“你他媽精蟲上腦吧!”

“腦子天天想什麼呢?睡覺的睡。”最後一個字咬得特別清,說完嚴慕也不看她,手上用勁推開門。他微微側身手從賴思歸腋下伸過去,把人夾到胳膊底下,一帶,放到門後,還拍拍她的腦袋。轉身甩上門,人徑直就走進去。

他一邊走,一邊脫上衣。把運動衫扔床上,他擼了一下短髮,回頭瞥了眼還杵在門邊的人,說:“我先洗。”

磨砂門關上,水流聲響了一陣,他洗了把臉。過了會兒,一雙塞著襪子的運動鞋從裡邊扔出來。鞋子倒了,一團黑襪子跳出來,躺在地上,賴思歸坐在床上盯著那團。

男人洗澡速度很快,他拉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