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威壓越來越重,壓的全身骨骼格格作響。
那總管也是高階武者,比甲士還要強,明嘯遠這一施壓,他立時覺出不妙,馬上跪下道:“果然是少爺來了,我趙明真是瞎了眼。”
他可是聽王爺說過,明嘯遠孤身一人在荒原戰勝了馬賊,又滅了杜家,小小年紀,已是巔峰武者,王爺那日酒後談論甚為開懷,酒後思念起這個外孫和外孫女,當即給三公主寫信要見他倆。沒想到明嘯遠出外修煉,只有那個外孫女明眉被明家派人送來了。
這個十五歲的少年剛才一掌就能讓十八甲士和自已不能動彈,顯然不該是假冒的,只有等王爺見了後來辨別真偽。
心道:“這小子,你來壓我,等進了王府,有你好看。那些小王子小郡主,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的父親都是權重一時,你母親至今都沒有被召入王府,公主身份都沒了,你不過是個平民一個。”
那總管心中暗罵,面上卻一直掛著笑。明嘯遠一路跟著總管進了明陽府,那總管吩咐人道:“快去稟告王爺。”一個高階武者飛也似的領命而去。
這明陽府庭臺樓謝不計其數,一輛馬車停了了那裡,總管讓明嘯遠上了馬車,他與那馬車伕坐在一起,馬車開始在府內林蔭大道慢跑起來。
明嘯遠欣賞著周圍景緻,看的他震撼不已,他前世旅遊,各種名園也看過,現在看來,這明陽王府的花園景緻更佳。
馬車行了十分鐘,方到了迎賓堂。
明嘯遠進入大堂,見裡面氣氛十分壓抑,大堂兩邊站了不少中年男子,都用一雙探詢,鄙視的眼看著他,當看他長相俊美時,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這些中年人都是王子,都是明陽王的兒子。
大堂正中,坐著一個約五十餘歲的王爺南宮斷,他是天生的掌權者,國字臉,十分沉著,他也是一個巔峰武者,目光深沉,身上散發出一股權者氣概,,一般人一見,腿都要發軟。
他見走進來一個翩翩少年公子,英俊的面容中,那雙星目明亮,依稀有他過去最痛愛的三女兒的模樣。而他表露出來的境界,竟然是巔峰中級境界。
禁不住一陣激動道:“下面是嘯遠嗎?我聽說你臉有花斑,真是你嗎?”
明嘯遠自幼跟母親學的都是宮庭禮儀,他不慌不忙地跪下行了個禮道:“見過王爺,正是外孫明嘯遠,家父明萬山,母親南宮寧。”
南宮斷一下站了起來道:“你母親好嗎?”
他並沒有問明萬山,顯然還是不能接受明萬山搶走了他的最痛愛的女兒。
“母親生活的很幸福。”
南宮斷對這個外孫感情十分複雜,既有親近之意,但是想到他的父親就對明嘯遠又有了一絲厭惡。當年他信任的一個護衛居然和他的女兒有了私情,還生下了這孩子,這讓他在朝堂之上都是面上無光。
當年他廢了明萬山,他也永遠失去了女兒。
多少次他都讓人妻子寫信讓南宮寧回來,可是南宮寧與他一樣倔強,從來不理會他。讓他怒火中燒,對那明萬山更加痛恨。
這次他親筆寫信,南宮寧沒來,但是答應讓外孫和外孫女來看他。
南宮斷道:“聽說你父親恢復了功力,可有此事。”
明嘯遠道:“父親吉人自有天相,不但恢復了功力,現在已是半步元者。”
南宮斷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當年廢他武功的仇堅那可是元者,他當時也親眼看他廢的明嘯遠的丹田,怎麼又恢復了,這本為是決不可能之事。
問道:“你的花斑病是如何好的。”他可不信他小小年紀就突破到了元者。明嘯遠來這王府,展現出來的是巔峰武者高階境界。這個境界,已經讓南宮斷十分吃驚。
明嘯遠道:“是我師傅治好的,我師傅不喜提他姓名,所以作為徒弟,我不會說出來他的姓名。”
明陽王頓了頓,在眾子面前,也不好過份親熱,說道:“你畢竟是我的外孫,就在這王府裡多住些日子,也可以認識一下許多和你同齡的兄弟姐妹們。這些都是你的長輩。好了,你們親近一些,我頭有些疼,回去休息了。”
明嘯遠深深失望,這個南宮斷寫信讓自已和明眉來,但是態度冷淡,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十分熱情後悔。
南宮斷看了明嘯遠一眼,想到女兒,心亂如麻,搖搖頭,離座而去。
明嘯遠見那些所謂的舅舅們都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他,哪有上來親近之意,也懶的理他們,知道自已在王爺府並不受歡迎,心道你們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