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衣人雖然來歷神秘莫測,但他一直都在幫助自己。
他的所做所為,皆都是有目共睹的事。
雖然,他對自己的劍法很自負,但卻並不能算是太大的罪過。
她不能讓這個白衣人變成一個瞎子。
白衣人出手極快,但海飄卻比他更快一步。
白衣人的左腕突然被海飄的手扣住,而海飄的手居然象是鐵鉗子般,令白衣人的左手無法移動分毫。
白衣人臉色慘白,嘶聲叫道:“放開你的手!”
海飄看著他,高聲嚷道:“這種小事你不必耿耿於懷,你若是變成瞎子,我這一輩子都會不快樂。”
白衣人的手在顫抖。
“大丈夫豈可言而無信,海小姐再不放手,在下寧可自盡。”
海飄的喉頭彷彿打了個結。
她半晌還說不出一句話來。
白衣人目光如刀,冷冷說道:“你放手。”
海飄怎能放手?
她不放,她絕不能讓這個男人為了一句說話而變成瞎子。
白衣人吸了口氣,右手半截斷劍突然向自己的小腹上狠狠刺去。海飄的另一隻手閃電般伸出,重重擊向白衣人的右腕。
“鐺!”白衣人的半截長劍被擊落。
但就在這一剎那間,白衣人左肘間竟然射出了一枚藍汪汪的鋼針。
嚓!
雙方的距離實在太接近。
而且海飄絕未曾料到對方竟會在這個時候有此一著。
海飄雖然身手靈活,反應敏捷,但還是未能把這一個鋼針避開。鋼針已插進了她的右肩,入肉兒達兩寸。
(三)
藍汪汪的鋼針,閃動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光芒。
剎那間,海飄的臉龐淌滿汗珠。
白衣人笑了,他的笑容很冰冷,冰冷無情。
他退開兩丈,遠離海飄。
海飄又驚又怒:“你好卑鄙!”
白衣人點點頭,道:“這一點不必你提醒,就連我都覺得自己實在很卑鄙,很無恥,根本就不像個人。”
蔗糖,花枕兒已雙雙撲出,向白衣人展開攻擊。
海飄卻大聲叱喝道:“你們都給我住手!”
蔗糖的臉色也和海飄的臉色同樣蒼白。
花枕兒的臉龐卻是一片赤紅。
她很憤怒,甚至比海飄更憤怒。
她狠狠的盯著白衣人,咬牙道:“我看錯了你!”
那白衣人嘿嘿乾笑著,道:“你把我看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難道你一直都以為我是個正人君子?”
花枕兒實在忍不住這口氣,又待衝撲上去。
海飄又制止她:“你不能胡來!”
花枕兒怒道:“不殺此人,我將死不瞑目。”
海飄道:“你若現在動手,立刻死無葬身之地!”
花枕兒一呆。
白衣人淡淡笑道:“還是海小姐看得透切,她的武功,比你們四人加起來還強十倍,連她也著了我的道兒,你們又焉能把在下擊敗?”
花枕兒氣得連脖子都粗了:“最少我們應該試一試。”
突聽一人冷冷道:“你們絕對不能試,你們若死了,誰來照料海小姐?”
白衣人的眼睛一亮。
每個人的眼睛都同時一亮。
他們都看見了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臉龐雪白,美麗脫俗,全身上下一塵不染的絕色麗人。
白衣人臉色驟變。
“是你?……”
“不錯,是我。”
白衣人突然掉頭就走。
絕色麗人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但總有一天你跑不掉的。”
白衣人是否聽到她的說話,沒有人知道。
他已遠離芳竹小館,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四)
白衣人走了。
他的出現很神秘,他的逃走更神秘。
這個絕色麗人究竟有什麼法力,可以把這白衣人嚇跑。
海飄是北武林第一大美人。
但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她的姿色居然不在海飄之下。
就連海飄都不能否認,她是一個很美麗,很能吸引別人的女人。
她不但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就連女人都會被她所吸引。
能夠令海飄都覺得很美麗的女人,世間上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