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也是一愣,隨即驚喜的顫聲說道:“真的,我竟然能說話了。”
說完,彷彿不敢置信一樣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中閃著驚喜的淚花看向狐塗塗。
“太好了,小咪,你終於可以再說話了,太好了,你能說話了!”狐塗塗雀躍的叫著跳著。小咪因為才恢復說話,還是有些吃力,便一直不說話躺在那微笑著看著狐塗塗。
小丫鬟噔噔噔從樓下跑上來,還沒等人走到樓上就埋怨著:“你這是要幹什麼啊?跳的樓梯都要塌了。”
才說完,看到醒過來的小咪,頓時喜出望外:“小姐,你醒啦,渴不渴?餓不餓?渴餓不渴餓?”
小咪心疼小丫鬟眼底黑黑的眼圈,知道她不眠不休的一直在照顧她,心中一陣感動。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渴,也不餓,倒是你,該去休息了。”
“我沒事兒,我……小姐?”小丫鬟和狐塗塗一樣,也是下意識的回答,然後陡然拔高了聲音。
“小姐你能說話了?小姐你會說話了!”小丫鬟彷彿發現新大陸一樣,急迫的和小咪說著,那表情就好像小咪自己沒發現她能說話一樣。
小咪微微點頭,連續半年多不能開口,她似乎已經習慣了用點頭、搖頭微笑和苦惱來傳達自己的感情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我應該去放掛鞭慶祝一下去。小姐你想吃什麼?我這就去廚房讓他們做。”說完,又立刻改口:“不行不行,廚房那邊不安全,那麼多人都吃中毒了,還是我親自做吧。”
說完,噔噔噔又跑出去了,到底也沒問小咪想要吃什麼。
小咪已經無礙了,並且恢復了說話的能力,這讓狐塗塗異常開心。只是那蕭莫清還沒醒過來,雨簾兒的要求,她能做到麼?
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狐塗塗到底放心不下,轉回了蕭莫清那邊。依舊坐在床邊拉著蕭莫清的手,狐塗塗開始和她說著以前他們在一起的趣事。
“你還記得不?那年冬天雪特別大,你那兩隻小短耳朵,一晃一晃的,看見鄒爹就會罵他,然後就會被人抽鞭子……”狐塗塗笑著說,想起以前做黑驢的時候,那日子雖然苦了點,不過還真有意思啊!跟這對兄弟隔著一道牆天天對著罵,後來竟然罵成了朋友。不過驢的語言只有他們自己聽得懂,稍稍大聲一點就會被人抽鞭子。
“你還記得你捅我的那一刀不?你的技術可真夠差勁的了,要是一下子就捅死我多好,還要我疼上那麼半天。所以說你那時候就特別的壞……”狐塗塗不停的說著。她知道一個人昏迷時間長了就很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她想不斷的說話刺激蕭莫清的大腦,讓他能夠快點醒過來。
雨簾兒處理好了前面的事情,順路過來看看蕭莫清。她自從這對兄弟昏迷以後一直都守在蕭莫離的身邊,眼下蕭莫離已經醒了過來,她身為大嫂自然要來看看二叔的情況……
才走到門口,就聽見狐塗塗在裡面和蕭莫清說著話,雖然是自言自語,但說的有板有眼,儼然是在說他們以前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她覺得那些事情都那麼的陌生?她自從認識蕭莫離以來就沒見蕭莫清和蕭莫離分開過,什麼時候他們和狐塗塗認識了呢?而且發生過那麼多的事情。聽她說的意思似乎很遠,不像是近來發生的事情,可是相公不是說她是才認識的麼?說是半路救下來的……
到底什麼是真相?為什麼她現在越來越不懂自己的男人和這個二叔了?似乎他們身上有什麼連她都不知道的秘密。
聽了有那麼一會兒,雨簾兒便打算離開了。看樣子二叔還沒醒過來,她進去也是無濟於事,況且她現在很不待見狐塗塗。還是回去把外面發生的事情以及這裡的情況和相公說一下才好。
狐塗塗還在說著,從上華堡村說到株洲和盤洲交界的十里坡,說起他們相識以後每天吵嘴的清醒。
躺在床上的蕭莫清心裡明鏡的,狐塗塗的話他全都聽到了,可身上不知道有多沉,就是動不了,連掀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睜開眼睛調侃狐塗塗幾句了。
心裡著急想要醒過來,可就是醒不過來,只能僵硬著身子躺在床上聽著狐塗塗絮絮叨叨。她經常會從一件事情說到另外一件事情,然後再從另外一件事情說回來,說的亂七八糟,沒個條理。但蕭莫清卻聽得出以往那些回憶中的甜蜜,心裡更是急迫。
狐塗塗眼看著話聊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也是著急。眼珠子一瞥,看到旁邊打瞌睡的小穗,眼珠一轉,心生一計來。
“小穗,我有點事情需要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