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你別管,這人沒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小柱子一愣,又想到剛才自己看看到的那雙眼睛,頓時道:“離寞姑姑,你肯定弄錯了。”
“離寞,放開他。”
蘇傾城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讓離寞的動作一頓。
蘇傾城站在門口,一手扶著門,就這樣,看著離寞。
離寞沒有回頭,只用力掐著迦苦脖頸:“小主,此人很危險,不能再讓他和小主接近!”
蘇傾城眼神一動,似乎想起了什麼,慢慢走到迦苦身邊,和迦苦並排,看著離寞。
嘴角似笑非笑:“你今日可曾見過什麼人?”
這話一出,離寞面色一白,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不用回答了。”蘇傾城臉上有些失望,親自伸出手,將離寞的手拿開。
離寞自然不可能對蘇傾城出手,故而她只能放開迦苦。
“今日我尚且和他一同去梅林,當時你沒有說什麼,如今卻是連讓他見我都不許。真想知道,他對你說了什麼。”
蘇傾城這話說得平靜,卻讓小柱子和離寞雙雙身體一抖。
小柱子是因為震驚,他看了離寞一眼,頓時明白蘇傾城為什麼會那樣跟他說。
心頭一酸,只能低下頭,沒有替離寞求情。
離寞是因為著急,她想要解釋,然而蘇傾城沒有看她,反而替迦苦捋了捋頭髮,也不忌諱,牽著他的手,就進了禪房。
蘇傾城曾經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過。
或許,她以為的信任,從一開始,就沒有過。
不管是白芷,還是平安。
都只是司徒宣湛安插在她身邊的棋子而已。
而棋子?
她不應該怪離寞他們的,她自己都是一顆棋子,何況是他們。
可是這會兒,她還有選擇生氣的權利。
蕭清珏居然管起她和誰接觸了?
蘇傾城嘴角上揚,冷色斤出。
棋子!
棋子!
棋子!
身為棋子,難道連和誰親近,都必須由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