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事情不應該跟醉鬼認真,有些話不該說的那麼清楚,有些愛得靠做了才行。
一夜糾纏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中午向安格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只覺得渾身腰痠背痛腿抽筋,幾乎連床都下不了。
他們兩個的房事一向不少,但疲憊到這樣的狀態還真是第一次,即使是第一次那時候,公子晉都是溫柔體貼的,但誰讓向安格昨天作死,自己把一頭餓狼放了出來呢。
“醒了,先喝點水。”穿上衣服的公子晉依舊是那副溫柔的模樣,還親手將他扶起來喂水,一點兒也看不出昨天在床上那使勁折騰的勁頭。
向安格的眼角還紅彤彤的,喝了好幾口水才覺得自己的喉嚨好了一些,昨晚上的記憶一點點復甦,羞得他滿臉通紅,果然不能喝酒,喝醉之後那種沒有羞恥度的事情自己居然也做了。
公子晉哪裡能不知道他這是害臊了,雖然很想調笑一番,但也怕弄得他惱羞成怒,只好轉開話題:“先喝點粥填填肚子。”
向安格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才猛地跳起來:“今天我還得上班啊!”
公子晉直接把人壓回到床上,方才的大動作抻到了腰,向安格痛的忍不住叫出聲,公子晉一邊給他按摩,一邊沒好氣的說道:“活該,醫院那邊我幫你請假了,等週一再過去。”
休息三天之後,估計他就能活蹦亂跳了。
向安格一聽請過假了才鬆了口氣,再想到昨天酒吧裡頭鬧騰的那一場,又覺得頭痛欲裂,正巧這時候公子晉手下一用力,向安格又是痛呼一聲,轉過頭吼道:“你小心點,我腰都斷了。”
公子晉冷哼一聲,手底下的動作溫柔不少,嘴上卻還是問道:“怎麼,想起來了,昨天敢跑出去喝酒,還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不教訓你還得了。以後再敢做這樣子的事情,就乾的你下不了床。”
向安格有些心虛,畢竟喝酒鬧出事兒來的確實是他,不過他還是梗著脖子說道:“昨天是誰的錯,不是你我會出去喝酒嗎,再說誰勾勾搭搭了,你可別冤枉好人!唔,再上面點,對,就是那邊再按按。”
向安格指揮的理直氣壯,公子晉也按摩的心甘情願,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算總賬的:“心裡不痛快想喝酒可以,但喝酒還敢去gay吧就是你的錯。”
向安格仔細一想,果然昨天那酒吧裡頭大部分都是男人,還有一些看起來就娘氣的,頓時說道:“原來那就是gay吧,我不知道啊,杜子誠帶我去的。”
公子晉在這邊記了杜子誠一筆,那邊向安格卻猛地反應過來,抬頭送上犀利的眼神:“你沒去過你怎麼知道那是gay吧,我說你不會瞞著我去過,現在才來惡人先告狀吧!快說,你怎麼知道那是gay吧?”
公子晉一把接住他的拳頭,放到嘴邊親了一口,才淡淡說道:“門口那麼大的字,也就你看不見。”
說著又把他的臉扳過來,冷著臉說道:“以後就算是吵架,也不能去這種地方,記住了嗎?”
向安格覺得有些理虧,哼哼著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說完又覺得自己太好收拾了一些,冷下臉來說道:“你也給我潔身自好,什麼施雲芳白雲芳的都不能有,更不能隨隨便便勾搭別人。”
公子晉被他氣笑了,一巴掌拍在手底下的屁股上,說道:“除了你之外的人,看過我一個好臉嗎。”
向安格聽了這話才滿意,但還是犟嘴說道:“有啊,我弟弟,你外公。”
說完這話,看著公子晉似笑非笑的模樣,向安格忍不住又說了一句:“還有上輩子那個和尚。”
公子晉無奈嘆了口氣,低頭親吻他的唇,兩人交換了一個溫馨的親吻,才說道:“即使對他,也沒有對你好。”
沉浸在跟自己較真,對自己吃醋中的向安格這才恢復過來,有些美滋滋的趴在那兒享受服務,兩人直接的心結解開了,倒是比之前更加的膩歪起來,一整天的功夫向安格連門都沒有走出去,就等著公子晉端茶送飯的溫柔服務,就是上廁所都得讓他揹著走過去,如果不是羞恥度問題,恐怕還得讓人把著呢。
當然,公子晉倒是樂意,向安格可不能幹,他還真怕上個廁所也擦出火花兒來,他那胳膊老腿的不受折騰。
經過這一天,他算是明白福運珠對他身體的加持作用,這要是放到以前,歇一晚上早就好了,哪裡會留到第二天,不過即使如此,他也並不後悔。
等晚上向安泰放學回家,就瞧見自家哥哥還躺在床上呢,更加可惡的是,這傢伙一邊躺著看電視,一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