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放我走,賀禮已經送了,也已近年關,你還不趕快回去迎娶嬌妻?我見過那孝節公主了,長的水靈靈的美人兒,又是公主。。。。。。唔。”
白蘇冒著酸氣的絮絮叨叨,話說一半,卻被顧連州的吞入腹中,他的菱唇重重覆上她吧唧吧唧說不停的小嘴,強悍的撬開貝齒,尋著她的丁香小舌吻的兇猛異常。
霎時,一股男性氣息充斥她的呼吸,帶著淡淡的苦澀茶香,白蘇便放棄抵抗,甚至主動迎合上去,她的吻順著他的頸,一路向下,衣衫阻住去路,她伸手急急扯開系在結實腰部的衣帶,衣襟散開,白蘇張開貝齒輕輕噬咬他的胸膛。
顧連州體內的火騰地被點燃,然而看著白蘇緊閉的眼,他卻忍住了要她的衝動。
“素兒。”顧連州修長的手指捋著她烏黑而柔順的髮絲,輕喚的聲音溫柔而憐惜。
白蘇停下動作,伏在他胸口淚水忽然奔湧而出。
顧連州伸手把她的腦袋按在胸口,任由眼淚浸溼中衣,使他的心揪成一團,酸澀疼痛。
“卿當真是好狠的心。”顧連州清貴的聲線中,帶著微不可查的寵溺和怨憤。
白蘇卻明顯的察覺到了。
人在傷心人,最受不住至親的關心與寵溺,窩在他寬廣溫暖的懷抱裡,心中的壓抑頓時爆發,當下竟然哇哇大哭起來,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顧連州輕輕的拍著她,湊在她耳邊道,“卿以為,佔了為夫的便宜,兩座宅院就能打發了掉了?”
白蘇哭聲一頓,淚眼婆娑的看著顧連州,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白嫩的小臉哭的通紅,這般含淚帶笑的模樣,實在動人極了,顧連州心口一熱,低頭輕輕吻了吻她嬌嫩的唇瓣。
“你原來還會說笑啊”白蘇笑道。
顧連州不可置否的一笑,把她攬入懷中,低語道,“你這般輕易的棄了我。”
他聲音中有微微的哽咽,還有些賭氣似的怒火,和在清貴淡漠的聲音中,顯得孤獨而蒼涼。
白蘇的心微微一顫,想抬頭看他,卻被他死死摟在懷裡。
顧連州習慣了獨自舔傷,下意識的不想任何人看見他此刻的神情。
“我並不在乎為妻還是為妾,可是一旦想到要與別人分享你,嫉妒便盤踞我的心。”白蘇把臉頰貼在他心口,聽著強有力的心跳聲,喃喃道,“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因而害怕自己變得醜惡,也不想令我們的感情揹負上人命。”
白蘇本就不是個善良到沒有原則的人,又擅詭道,若是嫉妒起來,恐怕比一般人更加狠厲。
“我知道你也有難處,顧氏家族不會任由你胡來,所以,讓我走吧。”白蘇明白,顧連州對她有情,對她也有依戀,所以才會說出這番掏心之言。
顧連州脊背僵直住,他想說自己不會娶公主,然而又想到將要做的事情,可能隨時會沒命,便就沒有做聲,抱著白蘇蹭了蹭,“今晚陪我可好?”
白蘇心中酸澀難當,她沒有清高、骨氣,僅有的一點點自尊,也全然擋不住他撒嬌似的懇求。
今晚的顧連州似乎陡然之間生動起來了,會逗她笑,會賭氣,甚至還會撒嬌縱使這並不是很明顯,但以他平素的性格,是絕不會想到他能有這些情緒的。
這樣的他,令白蘇隱隱不安。
“好。”白蘇道。
顧連州低啞卻歡愉的笑了一聲,俯首輕輕吻上她的額頭,眉眼,鼻尖,然後含住嬌嫩的嘴唇,這次的吻,溫柔纏綿,使人沉淪。
“素兒,給我生個大子可好?”顧連州聲音蒙上一層情慾,沙啞性感。
白蘇的小心肝沒出息的顫了幾顫,“萬一只是個嬌嬌呢?”
顧連州的唇移到她的腹部,扯開她的衣帶,露出了平坦的小腹,他在她如羊脂玉的肌膚上輕輕咬了一口,不滿道,“這麼不爭氣。”
白蘇立刻反駁,“我曾在書上看過,生不生的出大子,要看父親行不行,跟母親沒有多大關係。”
“哦?”顧連州抬起頭來,墨玉眸中染上一層情慾,竟也有了幾分媚色,玉頰紅撲撲的,那形容足可魅惑眾生,而白蘇自然是那首當其衝的一個。
那張俊美無鑄的容顏湊上近她面頰,“這書似乎甚是有趣,卿是嫌我不夠努力嗎?今晚定會讓你滿意。”
白蘇眼前是這張霍亂人間的俊顏,耳邊是顛倒眾生的性感聲音,腦海裡那還能有半分思考的餘地,所有的思維都已全面停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