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誰添病也,更為誰羞?
密意未曾休,密願難酬。珠簾四卷月當樓。暗憶歡期真似夢,夢也須留。韻律極佳,雖不似普通詩賦,卻實在美妙,實在情懷繾綣。”
齊姬用帕子拭著淚水,哽咽道,“妹妹,你這詩一吟出,姐姐心裡跟著發疼,夫主這一去北疆,少則半載才能歸還。”
眾人恍然,怪不得詩詞中情意纏綿,相思刻骨,原來是思念顧連州了。
“是呢,這詩啊,比那木蘭花還讓人心酸。”屏姬適時的插嘴道。
齊姬和屏姬這一唱一和,很能令人遐想,《木蘭花。決絕詞諫友》是素女與寧溫之情,而這首,是白蘇有感而發,是對顧連州的。
然而,白蘇和素女靈魂不同了,卻還是用一具軀殼啊,在旁人看來,定是覺得她朝三暮四吧。
白蘇心中冷笑,終於呀,重點來了。
“雲姬還真是多情呢”黃菱琪總算抓到了一個把柄。
白蘇垂眸,今日這個秋棠詩會,幾乎要城她私人的批鬥大會了,真是出盡了風頭,如果顧連州在的話,定然是要皺眉頭了。
怎麼又不知不覺想到他了白蘇閉眼,拋開雜念,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目光已清明。
她淡淡笑道,“**說的是極,素幾度徘徊在生死邊緣,已明白一句話。”
“何也?”出乎意料,問話的竟是屏風後的孝閔公主。
白蘇微微一頓,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恨不知所終,輾轉而逝。 ”
真愛,不知道怎麼就產生了,一下子就情深似海;怨恨,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結果,漸漸也就消失了。
白蘇不曾否認素女對寧溫的感情,她這是在說,不管從前如何的多情,如何的深陷,都已經是過去。
“妾這首詩可是過關了?”白蘇今日淨是被綁到靶子上,可她白蘇也不是任人魚肉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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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詩詞甚多,用了更久的時間,頂鍋蓋~~~~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130章坐觀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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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這首詩可是過關了?”白蘇淡淡笑道。
白蘇也明白,雖名義上是按照才學來排,可依舊與氏族地位掛鉤,所以才造成了她被眾人群起而攻的局面,不過這是別有用心有意為之,是躲不掉的。
不過如此動人的詞句,也無人敢有異議,那些貴女有哪一個能作出如此詞句?
繁行時頷首道,“姬請坐。”
白蘇跪坐下來,面上有些羞赧之意,“妾來的晚,確實該罰,不過姐妹們若是再與素玩鬧下去,這詩會怕是要到明早了呢”
她一句話,把方才所有之事的壞影響降到最低,只說是因來遲,所以嬌嬌們才會故意刁難懲罰她。
如此一來,即便此事對她影響不好,多數人也只作婦人間的戲耍刁難,而她如此一說,亦未掃了眾女顏面。
幸而,那幾名太學博士知道忍著,沒把那首《釵頭鳳。歡情薄》給抖出來,否則白蘇便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唐婉與陸游的戀情令人嗟嘆,這首《歡情薄》也感人肺腑,可它是唐婉成他人婦時,對前夫舊情未了,若真是在這種場合公佈出來,簡直會令白蘇粉身碎骨。
白蘇早注意到了幾名太學博士,她記憶力極佳,即便是匆匆一瞥也能記住了他們的長相,但她並不擔心,博士們都是嗜詩成狂之人,也知道審時度勢,必不會陷她於絕境。
看著白蘇端坐在位子上,齊琚氣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但見齊徐神色不變,而坐在白蘇下手的齊姬也氣定神閒,便悄悄湊近齊徐道,“大姐,你這般悠閒,可是有了好法子?”
齊徐牡丹一般豔麗的容顏,一笑媚人,“人多口雜,不要聲張。”
齊琚一喜,聽她這話,必是有好的計策了,當下心情舒坦多了。
她沒了記恨,卻又開始無聊起來,目光掃過全場,靈秀的小臉滿是愁緒,“真真無趣,連州公子去了邊疆;花榮公子得了新歡,日日纏綿床榻;寧溫公子每日裡陪著他那皇妹;風華公子就不說了,廝混勾欄院,從不得見。。。。。。”
“不是還有元拙公子和風雅公子嗎,還不夠你看?”齊徐唇角噙笑,她也知道自家妹子是真的對那納蘭修動心了。
自他死後,齊琚一直都悶悶不樂,若是聽誰提起納蘭修隻言片語,便哭的似個淚人兒。
齊琚翻了個白眼,“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