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兩口子一同出現在醫院裡,劉醫生也不得不信。
“田女士的病真的是那個中醫治好的?”劉醫生好奇地問道。
“不是他難道還是你們醫院?那個時候,你建議我們立即轉院。並且下了病危。是什麼情況,難道你不清楚?”徐茂民對劉醫生沒好印象。碰到難治的病人就往外推,還好那天他與羅天旺及時趕到,否則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像田慧芳這種病情的人,省城的大醫院裡多得是。田慧芳住的這家醫院,也是省裡非常有名的醫院,這一類的病人也是非常之多。治療效果不佳,一直在醫院裡服用各種各樣的藥物。有國產的,有進口的,又傳統藥物,也新研發的藥物。都是同樣的一個結果,療效非常一般。是公費醫療的還好,就算花錢花得再多,大部分都能夠得到報銷。要是自費的,就麻煩大了,一病下來,家產就像被洗劫了一般。有些命還在,錢全花完了,最後,只能出院,在貧病中死去。
所以,很多人聽說田慧芳的病治好了,立即跑過來打聽情況。
“田大姐,我們可是病友。以前在同一間病房,當時我的錢情況比你的還稍微好一些,但是現在倒好,你的早就治好了,我的不僅沒有治好,還一天比一天糟糕。田大姐,能不能告訴我們給你治病的那個醫生是哪裡的啊?”之前與田慧芳一個病房的病人跑過來問道。
“對不起啊。醫生說了,不能透露他的情況。所以,我實在幫不上你的忙。”田慧芳搖搖頭。
“你怎麼這樣啊?大家都是同病相憐,你怎麼病治好了,生怕別人的病也治好呢?告訴我那個醫生的地址,你又不會虧了什麼。”那個病人很是憤怒地看著田慧芳。
“那個人不是醫生。他現在也沒在醫院工作,家裡也沒有開診所。不接待病人,給我治病的時候,就說了要讓我們為他保密的。現在訊息要是從我們這裡透露了出去,他肯定會怪罪於我。我的病還沒有完全治癒。我要是把訊息透露出來,到時候他不肯給我治病,那我又能怎麼辦?”田慧芳很堅決地拒絕了。然後拿著票據便與徐茂民匆匆離開。
這些病人中,總會有一些手眼很高的人,透過一些關係,很快就能夠將徐茂民的一些資訊搞到手。很快把徐茂民家人資訊也全部摸透了,自然也很快知道了徐茂民的兒子兒媳都在省城工作。
“在省城工作就好。”有個病人家屬在省城很有能量。這個人叫梁衝,梁衝的父親樑子旭也是一名患者。患的病與田慧芳相同。在詢問田慧芳兩口子關於羅天旺的資訊無果之後,他就動用資源查到了徐茂民兩口子的資訊。並且知道了徐漢松與王萌雨的工作單位。
梁衝是市委秘書長,跟王萌雨單位的領導關係匪淺。跟王萌雨單位的領導打了一聲招呼,王萌雨單位領導連忙聽從梁衝的指示,向王萌雨詢問情況。
王萌雨哪裡敢隱瞞?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她的領導。不過王萌雨只知道羅天旺是水口廟人,跟徐茂民關係不錯,卻並不知道羅天旺的情況。
雖然沒有羅天旺的具體資訊,有了羅天旺的名字,有了一個大概的區域,以及知道羅天旺大概的年齡,梁衝沒費多少工夫便打聽到羅天旺的資訊。
梁衝當即告假去了水口廟鎮,他沒有直接去與羅天旺接觸,而是先與水口廟鎮政府方面進行了接觸。
一聽是省城視為秘書長大駕光臨,趙利民自然是熱情接待。雖說梁衝跟水口廟鎮之間沒有什麼從屬關係。但是省城視為秘書長是很特殊的。他的老闆本身也是省委成員。說不定更進一步,以後也能夠影響到水口廟鎮。就算人家沒有更進一步,現在的職位也同樣能夠影響到趙利民的上司。
“梁秘書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貴幹?”趙利民也很想結交梁衝這個人。
“我過來是為了私事。實在沒有辦法才求助於趙書記。”梁衝將情況說了說。
“這個人我知道。”趙利民一聽就知道梁衝找的是羅天旺。
“趙書記認識這個人?”梁衝很是驚喜。
“這種能人,怎麼可能不認識?不過想讓他出手,只怕很困難。”趙利民有些為難。這個梁衝他得罪不起,那個羅天旺他同樣得罪不起。趙利民不是個傻瓜,何麻灣鬧了幾起怪事,他自然不會一點風聲都不知道。自然明白羅天旺這個人,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我來也不是為了別,是為了我父親的病而來的。還請趙書記能夠出面勸說一下。讓他出手給我父親治病。”梁衝說道。
“梁秘書長,這事你放心吧。我會盡力去勸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