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錯了。楊紅玉是呂天良的老婆,不是楚天琪的老婆。”
範天蒼鼓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麼?楊紅玉做楚天琪的老婆在先,做呂天良的老婆在後。”
王秋華怔住了。
這個醜怪物,似乎所有的事都知道。
他會不會知道秘洞中彭若飛的事呢?
他剛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
範天蒼扭頭一聲怪喝:“來人!”
四名陰殘門弟子應聲而入:“門主有何吩咐?”
範天蒼道:“馬車到了沒有?”
“稟門主,”一名陰殘門弟子道:“馬車已在山口等候多時。”
範天蒼揮揮手:“將鵝風堡少夫人楊紅玉,帶回天奎香堂好好侍候,不得有誤!”
“是!”
陰殘門弟子一齊上前,連同木床抬起,將楊紅玉抬出山洞。
範天蒼道:“你去鵝風堡,與楚天琪聯絡下一步行動。”
“遵命。”王秋華頓首道:“弟子收拾之後,立即前往鵝風堡。”
“很好。”範天蒼身形一閃,已掠出洞外。
王秋華久久立在洞中,沒去開秘洞的石壁門。
他在想:究竟是誰將範天蒼引來了這山洞?
五十四、肆虐武當血濺少林
鵝風堡小閣樓秘室。
楚天琪拍案而起,怒目圓睜。
他萬沒想到範天蒼居然會劫下楊紅玉,作為要挾自己的人質。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真想與範天蒼生死一搏。
他凝視著壁上的觀音畫像,良久沒有出聲。
李冰心一旁小心地道:“主人,王秋華的訊息究竟可不可靠?”
楚天琪沉思片刻道:“在這個問題上,他用不著騙我,同時呂公良和張陽晉也在找楊紅玉,這事想必是真。”
李冰心道:“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小不忍則亂大謀。”楚天琪咬咬牙,沉聲道:“一切按原計劃執行,先向武林各派發鵝毛令。”
李冰心擔心地道:“那楊紅玉……”
楚天琪截口道:“範天蒼抓她是為了對付我,因此在‘五五’大會之前,他不會把她怎麼樣。”
“此話雖然不錯,”李冰心道:“不過,陰殘門內人員複雜,恐怕久而生變,萬一……”
“我知道。”楚天琪不耐煩地揮揮手,“我發完鵝毛令後,自會派人儘快去救她。”
李冰心知道楚天琪心情不好,不敢再多說活,垂手道:“是。”
楚天琪轉過身:“吳天公和胡玉鳳可已到了?”
“稟莊主,他倆已在室外等候多時。”李冰心答道。
楚天琪擺手下令:“叫他們進來。”
李冰心走向石門。
石門開啟,吳天公和胡玉鳳二人走入秘室。
“哈哈哈哈。”吳天公揮著雙手大笑著,眼光往四周掃,“好地方!好秘室!只要加上金階寶座,這裡就是座小宮殿。”
楚天琪聞言,冷冰的臉色更添一層陰霾。
胡玉鳳飄身到楚天琪身旁:“王香主怎麼說?”
楚天琪聳聳肩道:“一切照原計劃執行。”
吳天公在廳中靠椅中坐下,翹起二郎腿,端起茶几上的茶盅呷了一口,手掌在茶几上一拍:“孃的!好茶,真香!”
楚天琪沉聲道:“吳天公聽令。”
吳天公二郎腿一翹,眯起眼:“是叫我?”
李冰心道:“不是叫你,還是叫誰?還有誰叫吳天公?”
吳天公霍地從椅中跳起:“老夫在!”
楚天琪道:“向青城、崆峒、峨嵋、青竹、八卦堂、閻王幫、淮泗幫、五旗門等幫派立即下發鵝毛令,令五月五日在少林寺參加武林大會,不得有誤。”
吳天公煞有介事地捲起雙袖,拱手道:“遵命!”
楚天琪扭臉對李冰心道:“李大頭領。”
李冰心跨前一步與吳天公並肩而立:“屬下在。”
楚天琪道:“向丐幫、華山、黃山、全真、百鶴會、英賢莊、廣平莊、逍遙樓、百川堂、太行武館、天馬鏢局即下鵝毛令,令各幫派參加‘五五’武林大會,不得有誤。”
李冰心頓首道:“是。”
楚天琪眼中閃著稜芒:“凡有抗令者,殺無赦!”
“是!”吳天公搶著尖聲回答,聲音刺耳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