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清揚走後,奕華就帶著四個孩子,白天會教他們一些武功,晚上會帶他們去石洞研究草藥。若晴、白啟、奕懷三人倒很好學,可是洛兒每次不是搗亂將藥草混放,要麼就是將藥草送進自己嘴裡,還說要以身試藥。這可把奕華和其餘三個小娃嚇壞了,從此便不再要求她學這個了。
一日,若晴和洛兒在溪邊洗澡時,若晴卻無意間發現洛兒的右肩上有一塊很大的疤痕。
洛兒,你肩膀上?若晴小心翼翼的問道:
若晴姐,你是說那塊醜陋的疤痕嗎?師傅說,我自小便有了。洛兒傻呵呵的笑著說:
那當時一定很疼吧!若晴心疼的將洛兒抱在懷裡。
不會,小時候的事,早忘了?洛兒呲著一口白牙漫不經心的說:
洛兒是自小就跟著師伯和小懷嗎?若晴好奇的問著:
洛兒歪著腦袋想了一會,也不是,師傅說,我是她師妹的女兒,孃親過世後,師傅變收留了我。
若晴看著洛兒白淨的笑臉,忍不住的捏了幾下。
兩人在溪邊嬉笑著。
轉眼三年過去了,四個小娃兒都長大了不少。
在這一天夜晚,清風山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雲霄派的人。
奕華站在院子裡看著院外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眉頭微蹙,他沒想到雲霄派的反應竟如此迅速,竟連夜趕了過來。
“啟兒、懷兒,保護好若晴和洛兒?”奕華大聲囑咐著。
奕華話剛說完,一陣狂風呼嘯而至,緊閉的房門砰的一聲巨響,四周飛沙走石。一位滿臉橫肉的男人出現在屋簷上,惡狠狠地盯著奕華,冷哼道:
奕華,交出這幾個娃娃,饒你不死。
奕華眯起了雙眸,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寒芒。“我若不給呢!”
橫肉男人哈哈大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只好用強硬的辦法了!”說罷,一掌朝奕華打去。
奕華側身躲過,抬腳踢向橫肉男人的襠部。
“啊——你這該死的雜碎,老子弄死你!”橫肉男人慘叫一聲,捂著襠部跳腳,他沒想到奕華的腿竟然能踢斷他的命根子。
奕華勾唇淺笑,眼底閃過一抹嘲諷。“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許碰這四個孩子,否則別怪我下狠手。”奕華眼底閃過一抹殺機,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禍患,還是除掉比較乾脆。
“廢物,快殺了他!”橫肉男人惱羞成怒,對屬下吼道。
那名被踢斷命根子的男子立即抽劍攻向奕華,奕華輕鬆避開,並趁勢踹向男子的胸膛。那男子被踹出數丈遠,摔倒在地,掙扎著站了起來。
奕華冷笑一聲,身形快如流星,眨眼間便落到男子面前,男子還未看清楚,腹部猛然傳來劇烈的疼痛,他整張臉瞬間扭曲,隨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握拳撐在地上,努力的抑制著身體的疼痛,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會有如此厲害的招式,簡直讓人防不勝防,他甚至連他的動作都看不清。
“啟兒?”
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入眾人耳朵。
奕華聞聲回過頭,便見雲裳緩步走進院子,她的目光一一掠過在場的人,最後停在了奕華的身上。她一襲粉色長裙襯得膚色更加白皙細嫩,烏黑秀麗的長髮盤於頭頂,插戴著一支碧玉簪,整個人美麗高貴。
“啟兒,我是孃親。”
雲裳的目光掃了一圈,又落在地上蜷縮著呻吟的男子身上,眉頭皺起。
白啟許是沒有見過孃親,激動地向那名女子跑過去,若晴也高興的跟了過去。
奕華總覺得哪裡不對,猛然間才想到白清揚曾在信中提到他已殺了雲裳,為何雲裳會出現在這裡。他細細一想,才反應過來,此人定是冒充的。
他大吼一聲,啟兒、若晴快過來!
但為時已晚,只見那名女子將白啟和若晴狠狠地甩給後面的黑衣人,哈哈大笑著,小孩子真好騙,雲裳早就被白清揚殺了,我只是她的妹妹。
白啟腦中嗡嗡作響,他的父親居然殺了他的母親,他不敢相信。
奕華帶不走四個,今天帶走兩個也是值得的。那女子猖狂的說道。
奕華冷冷的注視著她,咬牙切齒的吐字道:“你找死!”
“哼,我倒要看看誰先死!”那女子囂張的喊著:“殺了他們!”
奕華縱身飛躍至樹梢,手中的利劍散發著耀眼的銀光,直劈向那名女子,那女子舉刀相迎,鏗鏘一聲,火花四濺,她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