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緩緩睜開雙眼,迎來的是一雙深邃的褐色眼眸,南宮軒靜靜地坐在她身旁,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她的意識還在飄忽中,身體僵硬得彷彿被冰凍了一般。她試圖掙扎著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束縛在一團無形的力量中,完全無法動彈。
南宮軒看著她的反應,眉頭微微皺起:“別亂動。”他輕柔地將洛兒抱起,將她輕輕放在桌邊的搖椅上。洛兒感激地看著他,聲音微弱地道謝。
突然,她瞥見搖椅,心中不禁一驚:“南宮軒,這張搖椅是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
搖椅靜靜搖晃,彷彿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南宮軒深深地看著洛兒,眼中閃爍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情感:“這是為了你而準備的。”
洛兒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她感受到了南宮軒對她的關心和呵護。
南宮軒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無法言喻的情感,他慢慢靠近洛兒,彷彿要說出什麼重要的事情。洛兒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暖和安心,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南宮軒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依然溫柔如水:“洛兒,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疑惑和困惑,但請相信我,我會一直守護你,直到永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和承諾,讓洛兒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和依賴。
白啟飄逸的白袖在空中輕輕飄蕩,如同一朵白色的雲彩在天空中飄逸。他走進房間,卻意外地看到南宮軒和洛兒身處怪異的姿勢,兩人臉上湧現出詫異的表情,彷彿是被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吹得狼狽不堪。
白啟心中一沉,恍然大悟:哦,原來這個時候我來得不太對啊!
洛兒的臉頰瞬間緋紅如晚霞,她急忙解釋道:“白哥哥,你誤會了?我其實是打算找你談談事情的。”
南宮軒尷尬地咳嗽一聲,幽幽地道:“你們聊吧,我去看看外面是否還有其他的食物。”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尷尬,就像是一隻迷失在大海中的孤舟,無助地搖擺在波濤之間。
白啟的目光緊盯著洛兒,他的嘴角勾勒出玩味的笑容,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戲謔。他慢條斯理地走過去,在南宮軒剛才所站的位置上優雅落座,然後抬起眼簾,似笑非笑地望著洛兒:“說吧,有什麼事需要跟我單獨商量的?”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那個病人種的什麼毒?。”洛兒吞吞吐吐的樣子顯示出了她內心的忐忑不安。
白啟挑眉看向她,露出了一副落寞的表情,“洛兒,這個,這個說來話長。”他的話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可聽說過,江湖上傳言的毒醫聖手。”洛兒點點頭,她曾經聽祖母提起過。
白啟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的聲音低沉黯啞:“我本名白啟,江湖人送稱號——毒醫聖手。
“唉,都是些陳年往事罷了。”白啟嘆息著,神色複雜地看了洛兒一眼。“當初,我為母報仇雪恨,接受僱傭前去刺防毒醫谷的莊主。可誰料到,他早已經被暗衛保護了起來。
我潛入莊中行刺的過程中,遭遇毒蟲猛獸的襲擊。我僥倖躲過一劫,可是父親為了救我,慘死當場。”白啟垂下眼瞼,悲憤欲絕。
“你是說……那位毒醫谷的莊主,是你的生父?”洛兒瞪大眼睛,吃驚地詢問道。她隱約記得,祖母好像提過,這位毒醫谷的莊主是爺爺的朋友。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位毒醫居然是白啟的親生父親。
白啟苦笑著點了點頭,“我的確是他的兒子,可是他從未把我當作親生兒子。我十歲那年,他便將我趕離了毒醫谷,並且宣佈斷絕父子關係。因為,他覺得愧疚我的母親。
洛兒怔怔地聽著,半響才回過神來,喃喃地說:“既然這位毒醫莊主這麼痛恨你,他為什麼又要救你。”
白啟眼中劃過一抹傷懷:“或許他只是覺得欠我們母子倆的。”
洛兒沉默了片刻,輕聲道:“我相信他一定不希望你成為一名毒師。”
白啟苦笑著,眼眶漸漸溼潤了起來:“我也相信。可是,我做不到。”他咬住嘴唇,用力地搖了搖頭,“他越是痛恨我,我就越是要成為一名毒師。我要讓他知道,我的能力比他更加強大。”
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火焰,他的心變得熾烈而狂躁。這一切都是因為父親給他的壓力,讓他迫切地想證明自己。
洛兒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輕聲勸慰:“白哥哥,你不要這樣,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沒有必要讓你的父親毀了你的人生,不是你教我的,要讓我隨著自己的心走嗎?”
白啟轉過頭來看著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