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張四牡看的眼睛都彎了,放佛撫摸少女肌膚一般去撫摸這些錢幣。
張漁夫將榜洩的真跡交到宛蘭手中,“到時候我就把這些錢還給你吧,念在我們朋友一場,就幫幫你還有那千億哈哈。”
“呵呵,理解萬歲。不過這點小錢,你們還是拿著用吧,貼補家用也好。”宛蘭笑著回絕道。
有了這真跡,一切都好辦了。將其包裝精美一些,然後央求蔣堂一起前往李大人家裡。蔣堂還問,“這禮物到底是什麼啊?”
“我費了很大力氣才弄到的,到時就知道了,天機不可洩露咯。”宛蘭狡猾的笑笑。
到了李大人的宅邸,說明了來意,二人進去大廳等候。
李大人呵呵的笑著,給三人斟茶,寒暄一番後,蔣堂獻上好禮。
“哦?這是什麼?”李大人問道。
蔣堂不知道怎麼作答,愣愣的看著宛蘭。宛蘭幫腔道:“拆開後,就是個驚喜。”
拆開之後,李大人由原來的笑臉,變為苦臉,質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都是發黴的破竹簡!”
“這……這……”蔣堂冒起了冷汗,怒瞪著宛蘭,準備的都是些什麼垃圾,就想糊弄李大人。
宛蘭冷笑道:“大人哎——你真不知道這是什麼嗎?”
李大人搖頭說不知。
宛蘭特為無語,“不就是大人你心心念唸的,榜洩的真跡啊!換個古樸的樣子,大人,就認不出來了嗎?”
李大人一聽,眼睛發亮,仔仔細細,裡裡外外打量了這個破竹簡,讚道:“認得,認得,李某自然認得,這是榜洩的真跡啊!遍尋了好久,沒想到居然被你們尋到了,這份好禮,李某怎麼敢收下。”
蔣堂如釋重負,笑道:“既然是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呢。這份禮,李大人喜歡的話,那是相當的好,畢竟這是李大人的最愛啊,能獲得這寶物,也是李大人的緣分喲!”
李大人笑嘻嘻的左看右看,愛不釋手啊!宛蘭萬分好笑,剛才不是還說破貨嗎,一聽是真跡,馬上改了態度啊!可憐的竹簡啊,被一個不識貨的人收藏了,如果不是鐫刻之人出名,早就丟垃圾桶了。
“既然這樣,那李某就先謝過二位的勞苦了。”李大人笑道。
“對了,聽說你之前查出翁大人貪汙一事,我倒覺得十分不公,畢竟來說,查出翁大人的罪行,證據只是送禮的賬本,這本無可厚非的事情。我看這樣,不如就看在這真跡的雅興上,大事化小便好。”蔣堂笑呵呵的說道。
李大人眼睛瞥向一邊,又笑嘻嘻的正視二位,“原來如此啊,我也不想就此事去怪罪翁大人,但是眾人硬要提議,我只是順順民意。再者說,就算我大事化小,也不算我職責權力範圍啊。最後,我也很頭痛啊為這事,我和翁大人公事多年,一直以朋友相稱,沒想到他出了這大事,我也只能因公辦事,你們說對不對?”
這個長袖善舞的老東西,幾句話,宛蘭被繞得暈死,還只能嗯嗯啊啊的附和著。宛蘭也心急,略微挑明的說道:“李大人,我知道這也難為你啦,你看你現在如此大的權力,受多少人敬仰,也沒必要為這點小事煩著。說白了,翁大人和我爹也是多年的朋友,爹特別著急,想讓我們幫忙,起碼讓翁大人以及一起無辜入獄的人出來。大人,就當是順水人情,在你權力範圍內,就調動一下嘛。以後,有需要我們蔣府出錢出力的,定當效勞。”
李大人眼睛微轉,又笑道:“那自然了,有你們蔣家的支援,李某自然做這個人情,這種小事,也沒必要犯著,讓大家都不好過。不過,我的權力,也只是幫他們調到別的地方,至於放不放人,也得武王定奪啊!”
宛蘭聽到後面就知道這個李大人還是在打馬虎眼,心裡除了憤怒,也有種打水漂的無助,更有這種對貪官汙吏的無奈。她急切的說道:“這事也沒那麼複雜吧?我記得李大人也有複雜督查居室這一塊的,放出翁大人以及那些無辜的人,也算是舉手之勞。李大人,你就看在我們如此費心費力,找到這個真跡的份上,就幫個忙嘛。”
李大人反倒不慌不忙了,喝了一杯茶,緩緩氣——倒把宛蘭急得咬牙切齒的——他慢慢道來:“此言差矣唉,雖然是我的職權,但也只是部分,我並沒有放人的這麼大的權力。不是我不想唉,我也說過,我這人最喜好和人為友,何必為這種小事傷了和氣。並且這也是武王的命令,我們也是辦事的,你們要多多體諒啊。我也不容易啊,而且還要處處奔波,由於閉關市,我這做父母官的,哪有不體恤百姓疾苦這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