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半步。此時,她滿腦子想的都是白連陽和鐵皮慘死時的樣子,想著羅生可能就是錦衣門的殺手,更是渾身哆嗦。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羅生手上嗎?難道要像白連陽和鐵皮那樣死得很慘嗎?
羅生的一隻手已經悄悄地摸進她的紅裙,順著腿往上發展。像是在撫摸自己的面板似的,非常隨意。
感覺到她的肌膚像嬰兒的一樣嫩滑,他笑了笑,當撫摸到極富彈性的屁股上時,他停下來,輕輕地撫摸。
白霜閉著眼睛,繃著嘴唇,像是受刑一般,滿臉大汗。隨著羅生的撫摸,她的娥眉跳了又跳。
“霜兒,你知道我的憤怒嗎?”
羅生突然用力一抓,抓住了她的半個臀部。
啊!
白霜叫了一聲,又慌忙咬住嘴唇忍住。隨著羅生越來越用力,她的嘴唇越咬越緊。
“睜開眼睛看著我。”羅生的聲音仍是很溫和。
白霜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像是鋼鐵做成的一般,扭動起來極為困難,做了好幾次努力才轉過去,低下頭,看向羅生的眼睛。
冰冷的眼神!
越看越逃脫不掉的眼神!
越看越像是殺手的眼神!
“小亭子是我的女人,你卻讓白家大院所有的男人侮辱他……你想過我嗎?”
羅生問著,睜大了一下眼睛,嗯了一聲。
白霜徹底感覺到他的憤怒,同時又感到屁股上又是一緊,十分疼痛,想哭,但是又不敢,不敢再迎視對方的冷酷的眼神,閉上眼睛。
“一個男人只要說出侮辱我女人的話,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一個女人只要說出侮辱我女人的話,她就會遭受到同樣的侮辱……你明白嗎?”
白霜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不由得夾住了雙腿,淚水盈眶道:“羅少爺,當時我昏了頭,所以……”
“這麼說……你還是沒有在乎我,是嗎?”
“羅少爺,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白霜哭泣著搖頭,雙手合起來給他作揖,“羅少爺,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霜兒向您發誓,再也不敢了……”
“是嗎?”
羅生的手又一緊,像是要把她的半個臀部抓破。當然他已經感覺到她屁股上溼漉漉的汗水了。
白霜咬著嘴唇,點點頭。
“是嗎?”羅生又問一次,鬆開了右手,但是右手一下子便放肆地滑到了她的最為神秘的地帶。
白霜頓時身子一緊,啜泣起來。
“你仍在撒謊……假如我是一個廢物,是一個沒有任何靠山的廢物,你仍然會聯合你的爹爹過來殺我……是嗎?”
羅生突然用力,“我要聽你的心裡話。”
白霜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像是被一根棍子捅破了,哭出聲來,回答道:“是的……”
羅生淡淡一笑,“所以對你這種女人就不能手下留情,是嗎?”
白霜一抖,睜開眼睛,看向他,“羅少爺,我知道您是錦衣門的人!羅少爺,只要您不殺我和我爹爹,我什麼都可以為您做!羅少爺,您不是喜歡我嗎?我現在就可以為你鋪床疊被……”
羅生冷冷地注視著他她,一字一句地提出要求,“以後不準再叫我羅少爺,也叫我……羅大人。”
白霜身子一抖,更是相信他是錦衣門的人,哭著往地上一跪,可是由於雙腿間有隻手,一時又無法跪下,不知是急,還是怕,哭泣起來,鼻涕都從鼻子上流到下巴上。
慢慢的感覺那隻手像一把劍一樣要把自己扎破,最後她咬緊牙關,狠狠往下一跪,硬是掙脫那隻手,跪到地上。頓時感到襠部火辣辣地疼。
擔心那隻手再來一次,哭泣著往後退了退,但又不敢退得過遠,“羅大人,霜兒以後再也不敢了……羅大人,霜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羅生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上面像是水洗一樣,在她的後背上擦了擦,“再重複一邊我剛才說的話。”
“一個男人只要說出侮辱我女人的話,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一個女人只要說出侮辱我女人的話,她就會遭受到同樣的侮辱……”
羅生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如果昨天晚上你沒有那樣對待小亭子,今天我們多好……再犯那樣的錯,你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記住了……羅大人,霜兒永遠默記在心。”
白霜又苦笑著抬起頭來,“羅大人,現在我要不要到房間給您鋪床疊被去?”
羅生伸出右手托起她溼漉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