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嘆氣,“我覺得這些事真是越想越亂,想得我頭疼。如今就算知道那老人是方白若,我們也不能做什麼,還要派人把他保護起來。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多了條線索,反而是多了一條內幕。”
“不要想太多,你就是思緒過重,所以身體一直調養不好。”恆昱祺把人摟在懷中拍了拍道:“還有我呢,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這邊要速戰速決了,我們不能總是躲著。”
他們再次來到關押朱瑛的密室,朱瑛已經換了男人裝扮,正在密室中練字,抄寫佛經。
恆昱祺拿起一卷佛經看了看,又丟回桌上,冷笑道:“你有心抄這些東西,不如告訴我們,那雲家屯兵之處究竟在什麼地方。”
朱瑛手一頓,墨汁順著筆尖滴落,在宣紙上暈染出一片汙漬。他抽出那張已經廢掉的紙,團成一團丟在旁邊,笑道:“不知道唐大人在說什麼,我確實不知道那屯兵的地方在哪裡。”
“你知道我上次從你這裡離開,在想什麼嗎?”恆昱祺好整以暇的坐在他對面,眼神冰冷,“雖然你一直說自己是庶出,可是據我所知,朱家對庶出也是很好,更別說朱家本來就是武館,對兒子女兒的要求差不多一視同仁。而且朱家既然為屠龍會做事,那必定上下一心,以求事情穩妥。你既然知道雲家是因為願意給屠龍會屯兵才導致替代了朱家在屠龍會的位置,那麼朱家怎麼可能會對你們隱瞞這些事情?難不成你想要借刀殺人?待我們解決了雲家,然後你接管吞併之地,從屠龍會中崛起,繼續朱家往日輝煌?”
恆昱祺越說,朱瑛臉色就越難看,到最後手指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我說的對不對?”恆昱祺的手指輕輕敲打桌面,那聲音一下一下,似乎是敲打在朱瑛心口。
“……怎麼會。”朱瑛強笑道:“我只是想為家裡人報仇。”
“只是為了報仇?朱瑛,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若是你說了,最起碼我能保你日後生活安穩,若是不說,你以為你能從這裡逃脫的機率有多大?就算那雲家被滅,吞併之地就能成為你的?哦……我知道了,你這是想犧牲自己,成全你大哥?”
恆昱祺哈哈的笑了兩聲,道:“你們朱家幫我解決了雲家和安城屠龍會之事,你們竟然能天真的認為,那屯兵之處屠龍會還會交於你們負責????在他們眼裡,你們既然已經與朝廷合作,就是叛徒了,信不信我今天放你出去,明天就會有無數的人追殺你?”
朱瑛臉色徹底灰暗下來,他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汗水順著額角滑落。
半晌,他苦笑道:“我說,只希望唐大人能保我與大哥性命……”
回到自己的住處,重濤苦笑道:“權益之下居然真的會有人如此痴心妄想,全家都被屠龍會殺掉,竟然還想要再次進入……”
“他只是不甘心罷了,畢竟朱家為屠龍會做了這麼多年的事,但是因為不為對方屯兵而且還想要退出,導致滅門之災。這種仇恨會變得扭曲,讓他做出更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但是那朱瑛貌似確實不知道他大哥現在哪裡,不過也不重要了,他如今也只是一顆過河卒子,怕是自己都要保不住。”
恆昱祺握住重濤有些冰涼的手,寬慰道:“先休息吧,等這件事過去,我帶你出去好好遊玩一番,也養養身體。”
重濤身體很累,可是精神卻十分亢奮,躺在床上腦中仍舊不停的分析著這些人的每一句話,希望能從中間再找到一些線索,可以儘快解決這些案子。
他翻來覆去,恆昱祺躺在旁邊也睡不著,於是佯裝生氣道:“若是你睡不著,我不介意幫你。”
“怎麼幫?”重濤從自己的思緒中分離出來,打了個呵欠,無奈道:“睏,但是就是睡不著。”
恆昱祺邪笑一下,撩起他的被窩鑽了進去,雙手蛇一般探進重濤的裡衣裡面,撫摸那軟玉般的肌膚,“那我們就做一些讓你能睡著的事!”
重濤被摸到癢肉,笑的不停打滾,雙腳不停蹬踹著對方的腿,哀求道:“別鬧別鬧,嘖!別鬧了,癢!哈哈哈哈,我咬你啊!放手……哎哎,那裡不能摸!”
他猛地抓住恆昱祺放肆的爪子,雙眼因為笑出的淚水沖刷,顯得晶亮無比,聲音也有些沙啞低沉,“別鬧,睡吧。”
恆昱祺摸著手裡的柔軟,竊笑道:“你這裡,居然沒有毛毛。”
“你滾!!”重濤有些羞怒,想要掙扎,可是命根子卻在別人手裡,讓他十分被動。
“讓我看一眼好不好?”恆昱祺舔舔唇,求道:“就一眼。”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