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也比交給別人放心啊!
打定算計,蘇德讓弟弟蘇寧先跟在張揚身邊,自己留下。
但是還有一件事,讓他疑惑。那日為了幫助少主解決龍陽這個礙眼的人,他派心腹在龍陽回家的路上設伏劫殺,最後龍陽逃了出去,他們的人就再也找不到了。可是到了第二天,他的人回來稟報,沒有龍陽下落時,很快就傳來龍陽的死訊,而兇手竟然傳言是少主,而目擊者是龍陽父親龍飛!這下子不僅沒幫上忙,反而讓張揚被捕入獄,蘇德自責不已,也疑惑不已。
正想著,蘇德就聽見衛兵來報,吳毅吳優有請(張揚跑路了,他們兩人此刻暫時擅自接管了大權)。
蘇德換了身衣服就去了,不出所料,吳毅吳優對蘇德先是一番讚譽吹捧,顯然是拉攏之意,蘇德當然立刻感激涕零地拍著胸脯說,甘為二爺、四爺效死!
兩人很滿意,酒到酣處,他們才說出想法,竟是讓蘇德派人去追殺張揚一行人。
“劉揚等人志不在小,此去必定是往孟津洛陽,尋找天賜良機躍身上位。而從吳家堡出發西去之路,必經九里山至豐縣進入兗州,然後若是急著趕路,必定走官道至山陰,過鉅野,到東郡,到喬瑁那裡尋找機會。或是繼續西進,過黃河,到白馬,去延津,那裡也是諸侯雲集,機會多得很……但是,我們劫殺他們最好的機會還是在豐縣!出了豐縣,可就不是我徐州地界了!”吳毅耳邊想起了陶宇的話,他精神一震,堅決地對蘇德說道:“阿德,我令你帶領你營中五十精銳前往豐縣劫殺劉揚一幫叛逆,你可願意?”
蘇德一愣,腦袋飛快地思慮著,然後站起來一抱拳朗聲道:“喏!”
看著背弓帶刀的飛騎載著精銳之士出了城門,正站在城上望著昔日張揚搬石條的地方發愣的吳娜,轉了轉迷茫的眼睛,低聲問道:“他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老黑摸摸頭,不好意思地笑笑:“該是……該是去訓練吧。東邊不是有個小山坡嗎,那裡松林密佈,可是憐惜叢林作戰的好地方啊。”
他全然沒看到吳娜變得迷離悽婉的目光。
蘇德騎在馬上望著身邊長槍營的五十人,還有影字營的十人,心裡冷笑道:“吳毅吳優這兩個老東西,是誓殺少主了。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是少主的人!少主身邊如今沒人照應,我還真的不放心。不過你們有心送人手過去,我就替少主謝謝你們了!”
想完這些,蘇德大聲喝道:“陳默(書友‘我才是陳默的龍套’)!”
馬上一個精幹的青年應聲自後面縱馬奔來,向蘇德抱拳大聲道:“屬下在!”
蘇德看著這個自己絕對心腹,對他使了個眼色,陳默自然知道現在該是按照蘇德事先吩咐去通風報信的時候了。
“我令你帶著兩個兄弟去前面探路,發現目標不要打草驚蛇,要立刻派人回來稟報!”蘇德大聲道。
“屬下領命!跟我走!”陳默鬨然應諾,然後領著兩個全副武裝的神臂營戰士快馬加鞭而去。
張揚等人在一個二十多戶人家的村落落腳。幸好曉蝶曉娥心細,臨走時不僅帶了些歡喜的衣服,把張揚那個匣子的珍珠金佛都帶了出來,還隨身帶了些碎銀子和大錢。見到張揚等人出手闊綽,村子裡最大的戶口白家殷勤地接待了他們一行人。立刻讓家人拿出準備過年的好東西,做成美味佳餚,來招待這些貴客。
腳下不停地趕了一整夜的路,所有人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幾人在簡單地洗漱清理之後,開始對著噴香的飯食酒水狼吞虎嚥,也就是曉蝶曉娥兩人吃的很優雅,相形之下,其他人都不好意思起來,連誇主母有涵養,兩女又羞又喜。
在酒足飯飽之後,白家騰出三間屋子,把過年的新被褥摟出來,把火燒的旺旺的,供客人休息。廖化幾人擠在通鋪上相擁著矇頭大睡,而張揚卻是在姐妹倆個的服侍下洗了腳,享受了手法美妙的揉捏推拿,這才躺入早已鋪好的炕上睡覺。
“苦了你們了。”張揚握著她們的手動情地說道。
“相公哪裡話,能陪在相公身邊,那才是世間最幸福的啊。”曉娥乖巧地依偎在張揚的懷裡柔聲說道。
曉蝶嫣然一笑:“相公,快些休息吧。”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張揚一把拉住她的手,疑問道:“你去哪,不睡?”
曉蝶抿嘴一笑,答道:“我們在這裡待不多久的,我去讓白家準備些乾糧和酒水,也好路上用。”
張揚一聽舒了口氣,但不僅沒放手反而輕輕一拉,就把她帶到了懷裡,輕輕吻了吻她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