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淵冷漠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而是呵呵笑著糾正道:“施主又說錯了,貧僧來自薩塔瓦哈納王國的婆羅門,是來東土大漢傳揚慈悲我佛的。一晃快五十年了,貧僧的奔波辛勞終於有了成效,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如何能回去——”
童淵不耐煩地打斷和尚的話,斜眼看著他問道:“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功夫,是佛門的獅子吼?”
和尚搖頭笑道:“是佛主的召喚——”
童淵頭大地連忙打住,然後指著已經起身疲倦不堪,無力一戰的張鑌,眯著眼閃著寒光對達摩和尚沉聲說道:“大師與我也算是老相識了,難道要妨礙我快意恩仇報仇雪恨?”
達摩和尚渾然不在意童淵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的寒槍,輕輕看了一眼狼狽之際、滿臉哀慼之色的張鑌,肅穆地對著童淵輕輕一鞠身,慈悲地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今日童施主殺了這位施主,明日這位施主的兒子又來找童施主尋仇。這樣你殺我我殺你,窮無止盡,你們真的感到快活嗎?……童施主還是罷手吧……”
“大師真的要管定閒事了嗎……大師雖然武學造詣非淺,但我童淵也不會怵了你”童淵冷喝一聲,然後魁梧的身體鬼魅般衝了出去,同時瞳孔一縮渾身猛然爆發出的殺氣使得他斑白的鬚髮無風自動,陡然間爆炸開來。而他手中的龜背駝龍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