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草料,再這樣下去,光吃枯黃的野草,怕是……不行的。”
張揚轉過頭,目光看向不遠處正在地上休息計程車兵和遠處打著噴嚏搖著尾巴的馬兒。無論是人還是馬,都已經瘦了。包括他自己。
瘦了也就瘦了,不光他的氣質卻是比從軒轅關出發時出眾了不少。
加上條件所致,為了給人一種滄桑穩重的感覺,張揚接受了曉娥的主意,留起了濃須,披散了長髮,加上炯炯有神的目光,殺伐果斷的氣度,的確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讓所有士兵一夜之間感覺,主公成熟了不少。此刻不再是那個有些文弱的書生,而是一個披甲掛刀,允文允武的穩重主帥了跟著這樣的主公,他們心安
望著士兵們敬畏信服的目光,張揚滿意地想道:裝深沉,原來挺管用
夏侯惇見到自家人馬虛浮的模樣,也是擔憂地看著張揚問道:“如一,想想辦法。”
張揚深吸一口氣,目光越過眾人,瞥向了河對岸,用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自語道:“東邊來了個徐榮,北邊是董越張繡,西邊是郭汜,南邊來的是胡軫……董越是董卓親戚,家底兒最厚,連陌刀陣都養得起,糧草自然最多……沒飯吃,就找他吧……但血拼不好贏啊……怎麼辦……”
“主公,這樣下去是不行的。請主公下令,末將帥人馬夜襲敵人,拼著多死些人,也要搶些吃的回來戰死一部分人,總比餓死所有人強啊”廖化見張揚低頭呢喃,卻不決定,不免急切地說道。
看著焦急的廖化,張揚突然心裡一動,忙問道徐厚:“你約莫著,徐榮何時能與董越接頭?”
徐厚略一沉思,沉聲道:“董越和徐榮有多年仇怨,彼此老死不相往來,這次行軍徐榮更是沒有派出一隊斥候向董越傳書,可見仇怨之深。如今就算徐榮到了,怕也是要與董越隔著幾里地紮營,騎馬明天董越才會知道徐榮來了。”
徐厚越說,張揚眼睛越亮,最後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廖化,激動地說道:“元儉,你還記得徐州一指山下,你的處女成名作嘛”
眾人迷惑不解,而廖化卻是細細一沉思,也是激動地看著張揚,狠狠一抱拳道:“牽線搭橋,禍水東引……然後趁虛而入,擷取糧草——末將明白了”
夜幕開始降臨。
董越遣散衛兵,一個人在中軍大帳的燈下,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的錦緞。層層開啟之後,露出裡面露出一片r白順滑的東西,正是那張新鮮的少女人皮。
董越眯著眼細細地婆娑著,眼前不由地浮現出那個燈下,身材窈窕有致,臉蛋白皙,又怒又怕的人兒來。
董越感受著真皮的上佳觸感,低頭對它嘿嘿笑道:“寶貝兒,咱們睡覺嘍”
然後董越將清涼滑膩的人皮在軟塌上小心翼翼地鋪展開來,一點點地將它上面的褶皺不平輕柔地消除,正像一個纖秀動人的女子形狀。
然後董越這才呵呵笑著褪去鎧甲和衣裳,然後將黝黑魁梧的赤*裸身體,輕輕地躺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染上了收集女人,尤其是從絕美佳人身上剝下來的人皮的習慣,多年下來一直孜孜不倦,此刻已經收集了不下一百張各種各樣的女人真皮。
雖然他更喜歡跟活生生嬌嫩嫩的美人兒睡覺,可是女人啊,年華易逝,沒兩年錯過了最好的怒放歲月。
那時候,她們的肌膚會變的粗糙褶皺,再也沒有當初撫摸上去那種,讓人愛不釋手的絕妙感覺。為了留住那種完美的讓人飄飄玉仙的指尖觸感,董越不惜把那些美人兒在她們最美麗的時候,把她們最嬌嫩最細膩的肌膚永遠地留下來,留在他身邊。
每當他摸著她們的肌膚時,那些喜愛的女人動人的笑靨就會浮現在他的眼前。他喜歡這種睹物思人,情意綿綿的感覺。
他自認是一個多情的人,一個有著跟董卓一樣豐富感情的人。只不過董卓喜歡看各種人臨死之前的恐懼,而帶來的快*感,而董越則是喜歡美人,喜歡那種從第一次撫摸到,就深刻地烙印在他的靈魂中、再也消磨不去的感覺。那種感覺再也不會有了,但他卻始終相信,他一定能再找到那種感覺,一定能
每一張人皮他都用專門的絲綢包好,防火防潮防蟲措施完善,更是貼身保管,或是緊鎖櫃中,誰也不準碰。比司馬遷保管史記還用心。
董越閉上眼,輕輕地婆娑著它的清涼順滑,一邊幻想著那個人兒就在他的愛撫下顫慄,發出細弱蕭管的誘人呻淫,下面的東西開始蠢蠢玉動,他就一個翻身俯在上面,幻想著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