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道:“不要誘爺犯罪,幫爺更衣,不睡了。”
曉娥淘氣地一把用白生生的胳臂摟住張揚的脖子,撒嬌地在張揚懷裡亂蹭,一面嘟噥著小嘴說道:“不嘛,天兒這麼冷,被窩裡多暖和呀。何況老爺這趟出去那麼操勞,今日是回來的第一天,無論如何也該好好休息才是。老爺是讀書人,身子骨不比奴婢這樣常年習武騎馬的粗野之人,累壞了可如何是好啊……天下間除了小姐,就是老爺對奴婢和姐姐最好了。就算別人不心疼,奴婢也是心疼的。”
望著一臉誠摯關切的小臉,張揚心裡一陣感動。他沒好氣地颳了刮她秀氣的鼻尖,笑道:“你也知道老爺身子骨弱啊。可是跟一隻小狐狸躺在一起,再睡下去,一旦氣血攻心,把持不住,可真的要操勞過度,英年早逝了……”
曉娥一臉委屈地望著張揚,呢喃道:“人家哪裡有嘛,人家也是心裡為老爺好呢……”
“行了行了,你的心思我都知道。如今還不到荒*淫的時候,等你們長大了,老爺那時候也該歷練出一身本事了,到那時候一定好好疼你們姐妹!”張揚攬過她**的香肩,讓她把臉頰貼在自己下顎,輕輕地吻了吻她細嫩明豔的臉蛋笑著說道。
“長大?人家早就長大了啊,像奴婢這麼大的女孩兒,堡裡頭生兒育女的有的是……也就是老爺總是嫌棄奴婢小……”曉娥不滿地用小腦袋頂了頂張揚的下顎,用小拳頭輕輕地在張揚的胸膛錘了一拳不滿地說道。
“不小了,不小了,像你這麼大年歲,乳兒能有這樣的水準已經值得你們驕傲的了。”張揚忍不住伸手撫上曉娥那雖然稚嫩,但柔軟堅挺馥郁生香,幾乎能佔滿張揚一隻大手的**,輕輕地揉捏幾下,變幻出各種形狀。
曉娥的呼吸不由地急促了起來,嗔道:“還說奴婢勾引老爺,分明是老爺你自己……”
張揚也不辯解,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曉娥忍不住秀眉微蹙。張揚這才收手,笑道:“小丫頭懂什麼啊。你只看到十三四歲的女娃娃有生孩子的,可是你卻不知道這麼小的年紀,自己都還是個半大孩子,怎麼能當母親呢。生孩子最起碼也要等到十五六歲,身體發育完善一些以後才能。生孩子本就是一道鬼門關,要是真的要了你們,再一不小心中了靶心,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孩子沒了還可以再要,你們出了事兒,老爺我哭都沒地方哭去了。所以,老爺我憋得這麼難受都能把持,這一片苦心,你能理解嗎。”
曉娥紅著眼圈,一雙烏黑純澈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層霧氣,像是薄紗帳裡熠熠奪目的夜明珠,格外動人。
她忍住滾落的淚珠,脈脈含情地看著張揚,咬著薄唇,堅定而認真地點著頭說道:“老爺憐惜,奴婢銘刻在心。能遇到老爺這樣的主子,奴婢和姐姐真的是……嗚嗚嗚……老爺,奴婢要一輩子都跟老爺在一起,侍奉老爺寬衣解帶,以卑賤之軀自薦枕蓆,供老爺歡娛……”
看著伏在自己懷裡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女佳人,張揚好笑有感動,百般溫言哄著。這時候房門“吱扭”一聲開了,頓時一股清冽的晨風帶著濃濃的米粥香味灌了進來,張揚頓時肌膚一寒,忍不住往被窩裡縮了縮。
待他抬眼望去,門口氤氳的濛霧中卻是曉蝶通紅著眼,抿著唇,看見張揚有些詫異的目光,這才忙吸了一下鼻子,展顏一笑,用溫軟動人的嗓音喚道:“老爺,粥熬好了,請老爺用一些吧。”
說著,曉蝶用沾著雪沫的小蠻靴掩上透寒的房門,蓮步踱到床前的桌案前,將熱氣騰騰噴香撲鼻的粥碗從托盤上端下來。
“姐,怎麼才一碗呢,我們可是三個人啊?”曉娥伏在張揚懷裡,從被窩裡探出個頭望著桌子上的粥嘀咕道。
曉娥白了妹妹一眼,教訓道:“這是小姐差人送過來,專門為老爺準備的藥粥,哪裡有我們奴婢的份兒——你呀,就是太恃寵而驕了。快些起來服侍老爺更衣用膳吧,待會兒老爺還要去做大事呢!”
曉娥被姐姐訓斥了,不滿地向曉蝶做了個鬼臉,這才從被窩裡鑽出來,露出一具一絲不掛美妙絕倫的少女**。
從門縫裡投進來溫暖的冬日晨光,縷縷落在這冰清無暇活色生香的身體上,越發顯得剔透動人。
少女慵懶地伸直了腰身,欠了欠懶腰,打了個哈欠,美妙的白玉**宛如一株挺拔的小白楊,輕輕的嬌憨扭動中,閃爍著瓷器般炫目的光澤,張揚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看到美妙的身體,雖然還很青澀,但比起豐滿成熟的美卻另有一番蕩人心魄的誘惑。假以時日,這小丫頭絕對是個尤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