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揚一聽,於是收住他的武俠熱情,問道:“有何發現?”
徐厚答道:“今日偷襲的那兩撥人馬,屬下從他們留下的屍體上發現了一些端倪。”
張揚點點頭,示意他不要停,於是徐厚一拱手繼續說道:“那些黃衫此刻倒無大的發現,但是屬下卻是從那些白衣此刻屍體上發現了破綻,斷定這群此刻乃是跟秦妍同路的,都是天山劍派的門下秘密訓練的刺客。”
張揚奇怪道:“女刺客?女刺客雖然不是主流,但門閥大族也都豢養得起女殺手的,為何單單從那女刺客的屍體就能辨知,她們就是天山劍派的人?”
徐厚道:“因為天山劍派有著鮮為人知的秘密,而且是針對其中女弟子的。”
張揚認真地聽著,徐厚眉毛一揚繼續說道:“天山劍派原本是原居涼的一個無名小派。但是三十幾年前,天山劍派出現了一個驚才絕豔之輩。那人自悟出一套精妙無雙的劍術,帶著門人到處懲強扶弱,並跟官府合作密切,懲治刺殺江洋大盜、巨匪流寇,無論在朝中還是江湖,天山劍派的名聲都是煊赫異常。”
“那驚才絕豔之輩是誰?”張揚問道。
徐厚答道:“正是人稱劍神的王越。因為當初太平道未反叛時,王越跟張角交好,並收張角之女張靈兒入門下,由他的得意弟子秦妍親自調教。太平道一亂,王越為了向朝廷向天下人交代,已經與六年前卸去了掌門之位,交由秦妍掌教。”
“秦妍一女子掌教,門下女弟子人數日增。其實從王越立門那天起,門下就男女並蓄的,男弟子出色的繁多,女子地出色的也不少。而且女弟子與男弟子不同,她們中的佼佼者,不僅學劍學武,而且琴藝書畫都是通習的。學成之後,這些女弟子除了與本門派男子結為良緣的,多數都嫁入了豪門大族的高官為妾侍。”
“那些女弟子不僅容貌出眾,才學不凡,更由於有平常大家閨秀沒有的颯爽風姿。雖然因地位門戶限制,鮮有能作為正妻的,但卻打鬥深受她們夫君的寵愛。有了她們這些門人弟子做奧援,有這麼多大族給他們說好話,所以天山劍派隱隱成了天下誰也不敢小覷的勢力。”
“太平道起義後,王越正式跟張角決裂,派出門下大批高明的男女刺客,協助朝廷大軍,刺殺了多名黃巾變民的匪首。朝廷能如此快遞穩住腳跟,收拾殘局,天山劍派的此刻功不可沒。”
張揚驚異道:“王越如此所為,真是用心良苦……但……如何就辨別那具女屍就是天山劍派的人?”
徐厚一抬頭,沉聲答道:“主公有所不知。這些女弟子大多是他們自幼收養的孤苦女孩兒,為了便於掌控這些女弟子,怕她們在允許嫁人之前**,而被情所困擾,一旦變節將對師門造成不可估量的威脅。在她們每個人身上都種下了一種蠱毒,,她們身體上便會有一種梅花一樣的斑痕。這種瘢痕,所在的位置因人而異,但據我所知,大多都在臀上。這種蠱毒一日沒有他們師門的獨門解藥,或是一日沒有被破身,這種瘢痕就會永遠存在,任何藥水都消除不掉的。”
說著徐厚繼續道:“所以,屬下趕回來時恰巧看見這些此刻的風格和身手,我還只是猜測,但是當我發現了那具女刺客屍體上的瘢痕時,屬下就能斷定——他們確實是天山劍派的人馬”
張揚笑著看著徐厚道:“你將那女刺客剝光了衣服?”
徐厚面不改色地點點頭:“為了證明樹下的猜想,屬下沒有辦法。”
張揚點點頭,不可置否,但當他細細一琢磨,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他忍不住問道:“既然王越一直跟跟朝廷,跟各路諸侯關係如此良好。王越更是不惜隱退,並公然派出門人跟太平道惡鬥,巍峨如今卻幫著西涼軍對我等下手?”
徐厚面沉入水,緩緩搖頭沉聲道:“這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也許王越是在賭博,賭董卓能坐穩江山,將他們天山劍派的榮譽更上一層樓……或者是他們是被逼這加入董卓的戰團的,畢竟天山劍派就在西涼,在西涼軍重軍威壓之下……”
張揚深吸一口氣,沉思片刻,才看著徐厚笑著說道:“這些刺客倒是跟咱們影字營有諸多相似之處……嗯,走路的姿勢都幾乎一模一樣。弄得我都差點兒以為,那些人也是你訓練出來的呢。”
徐厚沉穩的身軀一顫,但張揚卻是不在這上面逗留,而是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剛才我說的話,是不是有些重了,心裡很不好受?”
徐厚忙道:“主公哪裡話,屬下失職,本該以死謝罪,但主公仁德,饒恕徐厚的罪過,屬下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