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偶爾跟隨師門外出逢場作戲執行任務,哪有心思考慮兒女si情……”
然後她吸了口氣目光轉向飄忽的油燈,感傷地說道:“這些年,我見到的男人不是不管是野心勃勃的,還是碌碌無為的,卻發現他們都不過是把女人當成玩物,當成發洩si玉的工具,當成可以轉讓送人的禮物……這樣的世道,我寧願一個人孤單一生,或是找個鄉野村夫嫁了,也不願重蹈我的那些師叔師姐們的覆轍……”
張揚心裡一顫。他聽徐厚說過關於天山劍派的事情的,世道天山劍派之所以崛起的這麼快,與他們的美女攻略大有干係。那些門下女弟子該多是被王越拿去當成禮物和敲門磚,結交那些王侯大族了,命運和結局可想而知。
張揚雖然已經半個身子都溶入到這個世界了,但還是有著很深的現代人情結,對於那些被師門當成ji女和禮物犧牲掉的女孩子,在內心是同情的。
他看到鄭冰的迷茫和感傷,肯定地知道,鄭冰心裡對於師門這些毫無人道的做法是深惡痛絕的。
而且她見到了太多女人被男人玩弄的悽慘,心中該是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感的,輕易不會相信愛情和男人,如今沒有心上人也是說得通的。張繡,應該不是那個人。那麼,她眷念的那個人就該是一個被她深深尊敬的女人了,不是師父就是媽媽了。
想到這些,張揚對她的感覺好了些,至少她不是冷血的,而是有堅守有眷念的一個人。這樣的人,可以選擇性地相信。
“姑娘,不用那麼悲觀,你看到的只是這個世界很小的一部分。這個世界大著呢,女人的地位如今的確不如男人,但也請相信好男人是有的,愛情也是有的。”張揚笑著安慰道她。
鄭冰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想起以前張揚曾說過,婚姻該是**女愛自己做主的時,她不由迷茫地看著張揚。
眼前這個男人,她感覺到他跟見過的男人都不一樣,對於曉蝶曉娥發自內心的憐愛,親密無間的溫馨讓她很感動。但不久之前曉蝶被蓮兒擒住,威脅他時,為何他那樣冷血?
就當她迷惑時,就見張揚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是想在這世道轟轟烈烈地活一回。江山如畫,美人如詩,金戈鐵馬,熱血奔流。到了遲暮之時才不會遺憾。所以,成就大事我所玉也,你的合作建議我也很認同。”
然後他看了她一眼笑道:“但若是讓我在江山和幸福只之間選一個的話,我會選擇愛的人和幸福……呵呵,今天若不是徐厚堅持,我都打算放虎歸山交換人質了。差點兒把你這條大魚給放走了。”
鄭冰頓時釋然,原來真正堅決的是那個神秘的徐厚。
鄭冰想到這兒,對張揚苦澀一笑:“我們現在都是盟友了,雖不說平起平坐,但也至少不要這樣啊。”
張揚笑道:“你太讓人不放心了,何況你這些日子臥底可是幾次險些讓我們全軍覆沒,陡然之間我如何相信你?”
鄭冰一噎,凝視著他說道:“如何才能相信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幫你?”
張揚沉思了一下,轉身就走了出去,片刻之後才走進來,手裡卻是拿著一顆黃豆粒大小、發散著奇異味道的黑色藥丸。
“鄭姑娘,為了讓我相信你的誠意,服下這顆藥丸吧?”張揚指著手中的藥丸說道。
鄭冰皺著鼻子問道:“這是什麼藥丸?”
張揚道:“徐厚給我的獨家秘藥,天蟾丹。他是一種毒藥,服下之後,暫時不會發作。但毒性卻是慢慢滲透到你的五臟六腑。第一次服下半年之內沒有解藥,就會全身潰爛如蟾蜍一樣無藥而死。但是隻要你不做出什麼違反規則的事情,我就派人每月給你送去一分解藥,延遲你的發作時期。”
張揚說完還不忘鄭重地補充了一句:“記住,世間除了徐厚有解藥,根本沒有其他解毒的辦法。所以,不要心存僥倖心理,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鄭冰幽怨地看著張揚說道:“將軍如此憐惜曉蝶曉娥妹妹,奴家也是女人啊,為何將軍就如此殘忍對待?”
張揚沉聲道:“這都是你bi我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道,不小心點兒,遲早會死無葬身之地的。所以,既然你犯錯早先,如今又是我的俘虜,就該有接收懲罰的覺悟。”
鄭冰深吸一口氣,用商量的口氣討好地對張揚說道:“將軍……能不能換一種懲罰措施……”
張揚哈哈笑道:“換一種……你想以身謝罪,自薦枕蓆,供我歡愉?”
說著張揚色*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