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殺戮的無常,但願這場景不要發生在自己家。他也下定決心要做一個強者,這條變強的路是沒有回頭的可能的,一旦失敗,下場就在眼前。
張揚帶領文武上了香,鞠了躬,發表了追思和哀悼,大族代表們也都先後哀思,然後痛斥袁術袁耀的罪惡,請求張揚替天行道。
張揚義憤填膺地對他們說到:“大家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祭拜完劉繇,張揚的名聲就正了很多,似乎他接管劉繇的揚州就理所當然了。
然後他們就來到了袁家奢華的宅院,以勝利者的身份坐在那裡,看著跪了一地的袁家人以及僕人。
其中就有袁耀和袁夫人,還有袁紹那些花枝招展哭哭啼啼的美妾,還有袁耀那一對上個月剛收的如今最寵愛的孿生姐妹花。她們也是一臉恐懼地跪在那裡,不時抬起頭,動一動眼珠子,似乎在觀張揚這個主事者的臉色,似乎要從中猜到她們姐妹會不會被殺頭,或者被這個大人物看上佔為己有。
張揚看了一眼鼻青臉腫被打懵的不成樣子,正被一個衣著華貴哀哀哭泣的婦人摟在懷裡的袁耀,看著袁家人恐懼想看又不敢抬頭的樣子,第一次覺得做勝利者原來這麼爽。
現在他不僅可以坐著接受他們的下跪,還可以決定他們所有人的生死。都說男人不可一日無權,多少人為了權力不惜出賣親人朋友,獻上最心愛的女人,丟掉自己的尊嚴人格,現在張揚似乎能隱隱理解那些被旁人看起來走火入魔的人的心態了。
一個人一旦掌握了生殺的權力,是會上癮的,一眾比毒*品還要深入骨髓的毒*癮。為了權力,他們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搭上自己的小命也死不悔改。
張揚呼了口氣,就見蘇寧拿著一份袁府的財產統計表過來。
張揚接過一看,看了兩眼不動聲色地遞給身邊的賈詡和陳群等人,他們看了都是驚愕地差點叫出來。
“沒想到袁家有這麼多的積蓄!”賈詡感慨道,但是眼角都帶著驚喜的笑容,張揚可是知道這個老先生一輩子都是窮怕了,張繡給他的五百兩銀子被他鎖在一個匣子裡,每天睡覺前都要拿出來清點一下,才能安心入睡。現在見到這麼多好東西,不動心那是假的。
袁術的袁家祖籍是南陽,在那裡袁家的勢力很龐大,誰做了那裡的主官,沒有袁家的支援是根本玩不轉的,袁術這次西征荊州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去求的南陽袁家大本營的支援,但是袁家給的答案他不滿意,他猜想袁紹一定搶在自己頭裡跟這些族裡的老傢伙們通氣了。
但是袁術結束洛陽無憂無慮的紈絝生涯以後,就下方地方,一直在揚州一帶為官。
袁紹比他會做人,家裡的老頭們也都喜歡袁紹多一些。袁術不服氣,就想著自己也得擁有自己的地盤勢力,於是他就瞄準了揚州。說起來七八年前,袁術就在揚州安家佈局了。
那時候他雖然地盤不在壽春,可是家小都早已經在壽春了。至少誰做了刺史,也沒人敢動袁家。
所以,他收颳了海量的奇珍異寶,美女等等,卻不想今日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張揚心中卻沒那麼激動,這些金銀珠寶,不能吃不能喝,在亂世遠不如糧食布匹來的實用。
“罪狀袁耀已經都拱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袁術派人刺殺劉繇大人,陷害劉表大人,而袁耀更是滅絕人性地屠戮了劉繇大人手無寸鐵的滿門!如此罪惡,唯有伏誅才能向死者謝罪!”張揚拿著那份已經按著袁耀手印的“認罪書”,站起身向著滿院子袁家人沉聲道。
袁耀似乎是被嚇壞了,聽到張揚的話,竟然沒有任何反應,目光呆滯雙眼空洞,而他母親卻是在那裡向張揚哭訴辯解求饒。
“我兒是冤枉的啊!我家老爺也絕沒有害過劉繇大人啊!還望駙馬爺明察秋毫——”袁夫人也算大家閨秀,到現在了還不忘據理力爭。
但張揚卻不可能給她機會多說,一揮手道:“來人!將男女分開關押,審判之後再做決定。另,袁術妻妾兒女單獨關押,長槍營親自看守,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監!”
然後那些人就哭哭啼啼地向張揚磕頭自辯,請求大人寬恕,但張揚已經沉著臉離去了。
晚上,張揚親自跟揚州大族的頭人活著代表宴飲歡歌。袁術很會享受,這些廚子的手藝也都是非常出色的,張揚吃得很開心。
不過,最讓他開心的還是這些大族幾乎一邊倒的投靠表態,並一同離座向他請求,早些在揚州建制城裡政府,並將長公主殿下接過來,成為揚州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