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話,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支援一下。”
“誰要你‘勉為其難’的支援。”帶土回擊了一句。
即便這樣回擊了,帶土沒忍住問了一句:“我選擇的道路,你也會支援的嗎?”
“就算你選擇的路是錯誤的,身後的朋友也能在必要的時候拉你回來。”卡卡西戴上眼罩,笑著說道,“不過……你果然是帶土啊。”
“果然?你不是確定了嗎?”
“剛才也只是試探的一部分。”
帶土:“……”
“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不用戴面具了吧,我的朋友裡還沒有可疑的面具男。還有……給琳送花的時候堂堂正正一點吧,每次都偷偷放在門口算什麼……還有幾次署的我的名字。”
等等?!怎麼想自己都沒可能偷偷摸摸給琳送花還署卡卡西的名字吧!
不對……這個世界的琳也仍然存在嗎?
這個世界的自己單純是選擇了一條自己想走的路而去實踐的嗎?
“琳她……”
“對你當初不告而別的行為相當生氣。”卡卡西還特意重讀了“相當”。
“啊……”
“不過……誰叫我們攤上了你這種朋友。”卡卡西攤了攤手。
帶土今天也徘徊在不知道對卡卡西抱有怎樣情緒的無限糾結中。
不過這個世界的卡卡西,不用再去為不該愧疚的事情而愧疚了,繼承起了白牙的光芒,這樣強大堅定地守望著自己的同伴。
“今天就這樣吧,我反正沒看到可疑的面具男。”
“所以說面具怎麼了,自己戴著口罩的可疑人物才沒資格說我吧?!”
☆、大話劇!臥底親熱物語
帶土還是頭一次在起床的時候感受到如此明顯的不適——他感覺自己身處的這個世界在劇烈地搖晃顛簸著,頭也跟著暈眩混沌著。
帶土捂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來,還是沒能明白髮生了什麼,儘管清醒了許多,頭暈一點沒減輕,還開始有點反胃。
“水……”帶土閉著眼下意識在床頭摸索著,然後手心一涼,有人將水送到了他手上。
“都說了讓你別跟來了,要是你的身份暴露了會很麻煩說,你看你還暈船。”
熟悉的聲音讓帶土一驚,立馬清醒了,站在床前的人果然是卡卡西。
“暈船?”帶土還不能很好地反應過來這個詞背後代表的事件。
“我們已經在海上飄一天一夜了,你已經睡傻了麼,帶土?”卡卡西雖然這麼說,帶土倒沒錯過對方眼底明顯的擔心。
喝了一口水,把反胃壓下去,帶土才問:“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嗎?”
“早?”卡卡西挑了挑眉,帶土在心底暗道一聲不好。
果然卡卡西已經毫不客氣地數落起來:“還不起來自己出去看看太陽都多高了。劇組已經開始拍戲了,既然你一定要跟著過來,可不能這麼閒著。”
“劇組?”明明卡卡西穿著的是木葉的上忍服,姑且可以判斷這個世界比昨天那個全然未知的世界好太多,但帶土仍然免不了一陣茫然。
卡卡西嘆了口氣:“所以你連任務都沒搞清楚就一定要跟過來了麼,都說了我可不是出來度假的。嘛,總之你趕快收拾好出來,鳴人他們都在甲板上了。還有,別忘了暗部面具,你的身份可是個大麻煩。”
帶土轉過頭,果然看見床頭放著一個貓臉面具:“鳴人他們……我有必要戴面具嗎?”
卡卡西一臉慘不忍睹,再一次嘆口氣:“真不知道三代目和五代目大人是怎麼放心讓你在曉當臥底的,你以為除了我和五代目,村裡還有幾個人知道你的存在?對於鳴人他們來說更是,‘帶土’犧牲的時候他們還沒出生呢。”
臥底?!
曉組織的臥底?!
帶土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震驚地被定在了床上,偏偏扔下這個重磅炸彈的人已經擺了擺手,自己出去了,留下帶土一個人感受著大海和內心的驚濤駭浪。
等帶土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緒,扣上暗部面具走上甲板時,卡卡西正捧著他萬年不離手的小說靠著船舷站著,而他不遠處有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女人,好像是在拍攝什麼,再聯想一下卡卡西剛剛說的話,大概就是……拍電影?
“他們在拍什麼?”帶土走過去問。
卡卡西仍然專注地看著名為《親熱天堂》的書,目光快速地一行行下移,然後翻過一頁:“那個風雲公主的特別篇,之前在雪之國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