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可能是為了彰顯出吞米桑布扎,創立文字的功跡”。
我點頭贊同大金牙的觀點,呆呆在一邊晃著大腦袋,說:“他孃的,什麼什麼的文字,胖爺我看全都像蝌蚪一樣,怎麼看都不如我們漢字好看,我們的字多美觀大方,怎麼看都那麼的一眼瞭然”。
大金牙接他話茬說:“阿呆,你這就不明白了吧!要多多的學習,我怎麼對你說的,不懂別亂說,不然會讓別人笑話的”。
呆呆不服氣道:“你他孃的,別在這給胖爺我裝大尾巴狼,你要是那麼牛,鑽在這裡面幹甚,怎麼不去做文物專家,哼!”。
大金牙叫道:“你,我是好心勸你,你還…”。
我立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爭吵:“得得得,都給我打住,怎麼又嗆嗆上了,田瑤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合好了嗎?”。
田勝接道,說:“開印哥,你不知道,他們是和好了,但這打嘴仗沒法停止,在那裡面他們也是對罵個不停,但你沒有發現,他們與原來有什麼的不同了?”。
我一細琢磨,感到現在的大金牙,說話也沒以前那麼衝了,呆呆說話時帶出的火藥味,也沒有以前嗆人了,這感情好,兩人只管鬥鬥嘴,給我們當樂子看,還能給我們解解悶。
大金牙在一邊笑道:“是呀!師父,我們現在只是打打嘴仗,呆呆這人其實不錯,是我不好年紀比他長,世面比他見識得廣,還老是給他嗆架”。
呆呆也不好意思起來:“我們也就是練練嘴,確實在這些石董方面上,我真的不如他,大金牙在古物鑑賞和審美情趣上,是我不能比的,我有時候說話老是把話說叉闢,我以後會多多向他學習的,嘻嘻…”。
我看他們的感情能磨合的這個程度,心裡也為他們高興,我朝呼著他們一同走到棺槨前,發現在棺槨蓋子一圈的邊緣上,全是用大拇指粗的銅釘,將棺蓋與棺木死死的釘在了一起。
大金牙向右壁上照去,我們頓時又被那些銅架上的書卷所吸引住處。
眾人又走到書架前,這些書卷擺得整整齊齊,卷卷齊平而放,我伸手就取了幾捲紙書,這些紙表面油滑,居然能保持千年未爛一角,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秘方泡製出的紙張,翻開看了看幾頁,有的字元是古印度的竼文,還有的是藏文,還有一些是字母和一些漢字,看來這些都是吞米桑布扎,用以創立本民族文字時做參考用的材料。
吞米桑布扎,在土番深受松贊干布的信任,他為土蕃朝創立文字後,後來地位不斷的上升,最後曾經做到了副相的高位,在政治上地位僅次於松贊干布和祿東贊。
我們看完這些書,又折回棺槨邊,呆呆用胳膊碰了我一下,問我:“開印,我們自從進來之後,凡是遇到這種玩意,就沒有遇到過好東西,你說這盒子(棺材)中會裝著個什麼,是粽子還是,反正不會是個善茬對吧,不過胖爺我現在也不怕了,不管是什麼出來一個,我就將他給拍扁你信嗎?…”。
我打斷呆呆的話,田瑤打著呆呆的胳膊:“呆哥,我說你怎麼竟不挑地方說話,現在這話說的可不是地方”。
呆呆看把話說叉闢了,但表面上還裝硬,故意轉移我們的視線,他笑著說:“我就知道,你這小妮了害怕了不是,你快緊緊抱著你的印哥,有他保護你,誰出來也不怕,他都能照單全收”。
田瑤沒好氣的說:“我不理你了,人家給你說正勁事,你老是胡說八道”。
呆呆對她一臉的壞笑,說:“我也說的正勁話呀!我說大妹子,俺家開印可陪得上你,想當年在部隊,那身板那威風勁,在戰場上…”。
我打斷呆呆的話,說:“別在說了,現在準備開板(棺)”,呆呆立即將後面要說的話給嚥了回去。
田瑤拉著我的胳膊:“開印哥,能不能不開這東西,反正我們是要,進入松贊大公的墓室,我們直接繞過它,找到通向下一道墓室的暗門開關,不就行了嗎?”。
我回答說:“哪有那麼的簡單,這裡處處都布了重陣邪局,這個墓室中的棺槨,其實就是守此墓中的邪陣陣眼,你不開啟它,人家也會跳出來找我們,等他突然偷襲我們,還不如我們直接挑開他的面紗,也好做到心中有數以主動出擊,總比被動挨打的強。”。
呆呆搖著腦袋,說:“對,這叫做板不倒葫蘆,灑不了油,他奶奶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映,先掀開它的蓋子再說”
我右手持出桃木劍,劍上插著一道黃符,口中念著開棺口訣:“精精靈靈,頭截甲兵,左居南斗,右居七星,逆吾者死,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