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砍去,那小該突然“哇哇。”的哭了起來,然後白光一閃就消失不見了蹤影。
我開始全身打抖,讓他們都聚到一塊來,我問他們看到了什麼沒有?他們全都搖搖頭,我將大金牙的後背衣服往上摟起,讓他們看,在大金牙寬肥的後背上,全是數道的血手印子。
突然呆呆大叫一聲,一頭就撲到了地上。大金牙也雙腳一滑倒在了地上,我直感到全身一鬆,腳下就像是踩到了豆子上,一下滑在了地上,不過我確感到,腳袖上像是有無數只小嫩手,在硬將我的雙腿給扯倒了一樣。
我們三人全部被拌到在地,而老A他們四人確毫髮無損的站在那裡,老A對我打了個暗號手勢,說他們看到這些小鬼了。這時候整座墓室中,傳出了無數小孩子的哭笑聲,哭笑聲全部連在了一起,將我的耳根子震的發痛。
我敢快在心中念起八大神咒之靜心護體咒語,頓時感到了,一股清涼之氣慣竄了全身,從七竊中鼓納排出,這種聲音漸漸隱去。在看大金牙和呆呆,他們雙手抱住耳朵在地上痛的直打滾,他們的手電還被丟在一旁,朝他們的身上發出正常的光亮。
我從揹包中取出耳塞,走近他們身邊,將耳塞給他們堵上後,又各自餵了他們一粒正氣護身的藥丸。倆人才破除了這些鬼音,從地上爬了起來。老A他們也都聚了過來,我這時發現,在他們的耳背上,紋著一些符咒紋字,大概是驅魔排邪用的,所以它們才都沒有事。
我又開了陰陽眼咒符,將血符劃在眼皮上,將兩滴血溶入一蓋水中,滴入了眼睛裡,頓時眼簾中糢糊了一下,立即又清晰了起來。
只見滿座墓室內,全是蹦蹦跳跳的孩子,全是不大點的,他們在高高興興的玩耍著,就如它們生前那樣的快樂。還有些藏在胎膜中的胎兒,在四下抓玩著胎膜,擺著一幅高興的面容,它們玩的好似開心快樂。
我看著這幕情景,頓時心頭一熱,熱淚不住的往下流,這是這些小鬼們,生前玩耍的情影在現,可惜它們那天真無知的快樂,被這墓主人無情的剝奪。如果是陳友諒,他當時都兵敗被殺了,哪裡還有如此的財力和時間,還能營造這麼一座巨陵,難道這墓是他生前提前就營造好了的,死後被他手下的“忠士”再將他葬在裡面?
我給老E商量著怎麼處理,說實話憑我們幾個人要斬滅這些小鬼很容易,可是我又何忍心,再將它們的魂魄打散,那樣的話他們,可真是永遠不得抄生,毀滅於三界了。
縱是他們現在危害到我們,也是被人利用的結果,也並非他們自己可以選擇的。我決定冒險給他們抄生,將它們怨氣抄出人界,把它們送入鬼界步入輪迴重新投胎,才能化除它們身上的怨氣,這才是可以兵不血刃,又能保留這些幼小靈魂的方法。
可是這麼多小鬼,都是死時全不懂事的,大腦與大鬼也不盡相同,給他們抄渡,最大的危險,就是有的小鬼不開竊,不進入地獄的靈道中。有些小鬼更是貪戀它死時的身體,怨氣頑固不化,只要有一個鬼靈不入靈道,或藏了起來,我的法術就會失敗。到時候我會被法術力場反吞,後果很難想象,有可能會走火入魔,有可能會被陰氣反吃陽力,到時候我的下場,真不可遇測。
老A並不同意我這麼做,這樣也太冒險了,不如干淨利索,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些小鬼儘量除去,以防有什麼變數。呆呆也擼著袖子,說:“這些不長眼的小東西,竟然拌了我個狗吃泥,哎喲,痛的我現在也合不上嘴的,我看了解今個是板不倒葫蘆灑不了油,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映。”
給他們雖然是商量,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左右我的思想,我一但認定了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我絕不能看著,這些小生靈魂飛魄散,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讓他們永遠步入毀滅的盡頭。
在心頭做了定奪後,我又回到我們進入這裡的石壁前,用驅鬼符將那黑洞的一圈貼上,就不會有任何鬼魂,透過這裡面來了。也是為了自身的安全,防止有小鬼逃出這座墓室,以造成法力反吞了我。
老A看我心意己決,也不在多說什麼,它們四個人,分別盤腿坐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為我護法。我將老E的那把可以制邪驅鬼寶刀,交給了呆呆,讓他以防不測時做個防身,又將驅鬼符貼在了大金牙的太陽穴上。不管一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千萬不可亂動,以免破了我的法術。
我先開了圓光術,與地獄中的判官通述稟報此事,與地獄建立了陰陽的力場通道,必竟這裡的小鬼也太多了,數都數不清,不下數千只之多。一定要確保它們的安全,在陰陽通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