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舞,看著更讓人感到詭異的荒。
跳完了舞,眾貓鼬將這一對“新人”,抬到木草上面,然後將它們的鞋給脫了,突然那隻黑毛貓鼬將自己中指給咬破,鮮血不住的往外冒,跟著那個“新娘”也將手自己的一根手指給破咬了。
先是兩隻貓鼬,到近前很恭敬的低頭,吸著它們倆個“新人”的手指流出的鮮血,接著又上來幾個貓鼬,將一對“新人”的所有手指和腳趾頭都給咬掉,它們一個個輪番著,吸食它們的手指和腳趾裡的血和肉,一對“新人”並沒有顯的半點難過的樣子,反而在詭異的大笑。
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周圍所有貓鼬的肚皮都吸飽了,而那對新朗和新娘,確軟蔫了下來,就剩下兩張空皮,癱在了桌子上,然後兩隻貓鼬將這一對“新人”,提著尾巴給倒提了起來,四下抖晃了一會,它們的骨頭都變成了渣子,順著它們被咬開的十指窟窿中,給抖落了出來,零零碎碎的全部散堆在了地上,所有的貓鼬都鬼笑著跳起了舞蹈,那笑聲陰森的讓人可怖。
突然“啪啪”幾聲槍響,從我的上頭有人開槍了,子彈打向這些小妖們的群體中,那些小妖們,聽到槍響,都嚇的抱頭鼠竄,瞬間都逃散鑽入了蘑菇叢中。
我氣的向上叫道:“媽的,誰打的子彈?”
突然我的身子感到一陣晃動,我敢緊抓起蘑菇體,向下一看,在蘑菇根處閃動著一片綠色光明,這些貓鼬並沒有逃跑,而是正抓住菇根在搖晃起來,巨大的蘑菇在它們的推鑲下,在發出巨大的抖動,我心叫不好,這些小妖發現了我們,想起剛才那血腥的一幕,我不由的心肝皆顫。
我拔出手槍,就朝下面開了幾槍,子彈打在小妖們的身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就像子彈打進了泥裡,一點作用也不起,突然聽到上面呆呆一聲的慘叫聲“媽呀,救命啊,我要抓不住了,不管胖爺我的事情,我剛才是走火,走火,啊。!”
一團巨大的黑影,從我面前掉了下去,那是呆呆被它們給搖了下去,我心中暗罵:“媽的,又是這個呆貨做的好事,什麼蠢事怎麼都讓他一個人給幹了!”
突然我的手一滑也快抓不住了,這蘑菇體並不結實,雖然個大,但質地和一般的菇菌類是一個樣的,軟糯不結實,我直感到身體就落了下去,手中還抓住一大片菌菇體,我落下去後,看到上面有幾團黑影,是老A他們幾個,也跟著也全部落了下來。
我落到地面後,身子一沉,砸到了一個什麼很硬的東西上,是一隻貓鼬,它尖叫一聲,從我身體下面滾了出去,我又給滾落在了地上,我隨手從揹包的側包中抽出了手電筒,一照這些貓鼬雙眼正冒著綠色的精光,張開尖尖的嘴巴,嘴中全是倒勾的利齒,就朝我身上撲來。
我一個鯉魚翻身,就從地上跳了起來,用手槍對準它們的腦袋就開槍,“撲撲”子彈打入它們的身體中,就像打入了蘑菇裡面一樣,它們仍然向我撲來,我一個側身翻過,躲過了兩隻貓鼬的撲擊。
這時候我聽到老A在附近大叫著“快,用狗血子彈打它們,這些全是鬼。”
我從懷中敢緊掏出浸了狗血的手槍,對準眼前這兩隻貓鼬就開了兩槍,子彈打在它們的腦袋中,頓時浪出兩道黃水,就慘叫兩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跟著一連竄的子彈射擊聲響,頓時十幾只貓鼬倒在了我們的面前,其餘的一看大事不妙,嘰叫著狂跳著就向前跑去,我一看它們群眾正抬著一個大東西,我用手電一照,不由的全身冷抽了一下,媽的他們把呆呆給抬走了。
我急的大叫:
“快截住它們,呆呆讓他們給抬走了!”
它們把呆呆抬走還有個好來,一會功會就會被扒皮吃肉了呀!我們邊跑,邊用手中的槍密集的打著前方的貓鼬,頓時又有數只倒下了,但是抬呆呆的那兩隻,是在群體中最前面的,後面的都為它們擋子彈,我頓時火了,從揹包中取出桃木劍,使勁的橫向著向它們就扔了過去。
桃木劍在空中發出“呼呼”的聲音,旋轉著切向了這些小妖們,頓時餘下的幾隻小妖,倒下來了一片,呆呆也隨著它們的倒下,而滾落在了地上,我敢緊撒開蹦子追了過去。
我們追上去一看,只見呆呆身上,被它們給五花大綁了起來,嘴也給什麼東西給塞住了,我說呆呆怎麼這麼老實,連個救命也沒有叫出來!
我與老A將捆在呆呆身上的白色繩子解了下來,這繩子並是一般人類用的繩子,而是蘑菇上生長出來的一種絲菌,軟松而結實,用刀子割都割不斷它,只能將這些東西順著他的身子,